“煬文我要挑戰(zhàn)你”
一句喊叫聲,打斷了幾人的話語。
煬文皺起眉頭望著臺下說話的人,一臉的錯愕,看向身邊的郝連雪,投去求助的目光。
郝連雪此時也是微微的張著嘴巴一臉的驚訝,顯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身後的龍興輕聲嘆息道:“你們兩個光顧著談情說愛了,比賽規(guī)則都沒聽。”
“廢話這麼多,趕快說到底怎麼回事?”煬文著急的催促著龍興。
龍興翻了個白眼,有些不爽道:“下面有誰不服認(rèn)爲(wèi)自己比臺上的人厲害,就可以進(jìn)行挑戰(zhàn)。當(dāng)然挑戰(zhàn)勝利的人,就可以留在臺上嘍。輸了的自然就下去嘍。直到都服氣了沒人挑戰(zhàn)了爲(wèi)止。再進(jìn)行百人的決賽。不得不說你很幸運(yùn)。”
“哈哈……”
龍興看著煬文臉上劃過黑線,終於憋不住大笑起來。
“煬文你要是害怕了就自己滾下來”下面的黑袍青年男子叫囂道。
聞言,臺下的人羣一片沸騰。
“迎戰(zhàn)”
“滾下去”
“迎戰(zhàn)”
……
煬文眼角的餘光掃過擂臺上的幾人。
託斯克爾正饒有興致的看著煬文,嘴角微微掠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煬文一切瞭然於胸,對臺下的黑袍男子低沉著說道:“上來送死。”
煬文縱身一躍,身體騰空,劃出一道弧度,輕輕的落到旁邊的擂臺上。
黑袍青年也不示弱,腳下用力一蹬,身體頓時躍起,在空中稍作停留,猶如飛雪般緩緩的向擂臺上落下去,左腳尖輕輕觸地,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擂臺上。
擂臺下的學(xué)員們看到黑袍青年飄逸的身形都露出了讚賞的神色,更有些花癡的女學(xué)員大聲尖叫起來。
“哇~,好帥啊!”
“好帥啊!”
……
黑袍青年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甩了甩捶在面前的一縷長髮,對煬文輕蔑的道:“現(xiàn)在下去,你還可以多活一會兒。”
煬文看也不看黑袍青年,扭頭看向旁邊的裁判,淡淡的道:“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裁判點了點頭。
“你找死!”黑袍青年對於煬文的無視異常的憤怒,身上暴起黃色土源力,土源力在身體周圍十分的收攏,赫然已經(jīng)達(dá)到了凡級上位。
臺下立刻傳來喧鬧聲。
“哇,凡級上位,這回有的看了”
“煬文完了,凡級上位可不是他凡級中位能對抗的。”
“放屁,他要是輸了你陪我金幣。”
……
此時,煬文毫不在意,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左手黑光涌現(xiàn),迅速的形成了一個足足有四米直徑的大手,四米大手輕輕的舉過頭頂。
黑袍男子目光一怔,旋即狂笑
了起來,道“垂死掙扎!”
下一刻,黑袍男子身體微微向前傾斜,腳跟微微擡起,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邁步,速度卻是奇快無比,將凡級上位的速度發(fā)揮的淋漓盡致。眨眼間便來到煬文身前。手上土源力猛然暴漲一倍有餘,鄙視的目光瞅著煬文,輕蔑的大吼一聲。
“碎地拳”
“嘭”
沒等黑袍男子衝到近身,煬文頭頂舉起的黑色的大手便突然落下,帶起強(qiáng)烈的勁風(fēng),將兩人的衣袍吹得舞動起來。
黑袍男子雙目圓睜,露出恐懼之色,嘴巴張的大大的,沒等他說出任何話語,也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整個人就完全被黑色大手拍在下面。
“啊……”臺下衆(zhòng)多女學(xué)員尖叫起來。隨後目光呆滯的看著擂臺上的黑色大手,連連嘔吐。不少人大聲叫罵著。
“真特麼殘忍!”
“拍的好,我就看不慣耍帥的!”
“對啊拍的好,哈哈……”
“好尼瑪,老孃的初戀啊!”
……
煬文面無表情,冰冷的目光掃過擂臺下方。衆(zhòng)人都合攏了嘴巴不敢出聲,緊張的看著煬文,有的人甚至微微的顫抖起來。煬文緩緩的收回源力,四米的大手瞬間便消失無影,只剩下臺上一個深半米的巨大手印。煬文左眼微微瞇起,擡頭看了看旁邊擂臺上注視著自己的託斯克爾,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
託斯克爾臉色變的極其難看,露出兇狠的目光,緊握著雙拳,目光掃視擂臺下方,停留在幾名微微顫抖的黑袍青年身上,與之相互對視,點了點頭。下一刻,幾名黑袍青年消失在人羣裡。
煬文不由得臉色凝重起來,這託斯克爾不知道又要耍出什麼陰謀來。
這時擂臺下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再議論,衆(zhòng)人都怔怔的睜大眼睛,望著臺上半米深的手印,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手印裡的人早已血肉模糊,只留下一張黑色的肉餅。
“你……”一旁的裁判看地目瞪口呆,支支吾吾起開。
“不好意思,沒有控制好。”煬文微笑著說道,目光卻是十分的堅定。
“哼!”裁判臺上裁判託斯克里斯十分不滿的冷哼一聲。
“克里斯你們託斯家的人都這麼廢物嗎?咯咯……”旁邊的赤焰城米家米姍雅調(diào)笑道。
託斯克里斯兩眼一瞪剛要說話,中間位置坐著的校長明非凡蒼老的聲音說道:“繼續(xù)比賽吧。”
託斯克里斯白了米姍雅一眼,臉色陰沉,惡狠狠的盯著臺上的煬文。
其他幾個家族的裁判亦是眉頭緊鎖,看煬文的目光裡多了幾分忌憚。
煬文掃了一眼裁判臺上各大家族的出席的裁判,向著郝連宏微微一笑。
郝連宏頷首,嘴角微微上揚(yáng),滿臉的得意之色,打開摺扇輕輕的扇了起來。
“還有誰?”煬文站在擂臺上目光掃視臺下,鏗鏘說
道。
擂臺下衆(zhòng)學(xué)員一片沉寂,望著臺上的大坑,都捏了一把冷汗。
最前面的一排人縮了縮脖子,齊齊向後退了一步,生怕煬文一巴掌將自己拍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道黃色的身影從遠(yuǎn)處飛速的向擂臺趕來,身影越來越清晰。
“還我弟弟命來!”一道憤怒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廣場。
一道黃色的身影從人羣最後面躍起,腳尖踩踏著衆(zhòng)人的肩膀,猶如蜻蜓點水般,沒等腳下踩踏之人有所反應(yīng),便已向前奔去。黃色身影來到最前排,腳下一登,身體頓時躍起,在空中稍作停留,猶如飛雪般緩緩的向擂臺上落下去,左腳尖輕輕觸地,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擂臺上,與之前的黑袍男子一般無二。
黃袍青年直接跪倒在黑袍青年屍體旁邊,身體抽搐著放聲痛哭著,聲音變得嘶啞,“二弟!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爲(wèi)什麼非要爲(wèi)託斯家的人賣命……”
煬文打量著黃袍青年,與之前的黑袍青年有著幾分相像,實力已經(jīng)到了突破到靈級的邊緣。煬文擡頭看了看託斯克爾。
此時的託斯克爾臉上早已笑開了花,玩味的看著煬文。
黃袍青年很快停止了哭泣,雙目圓睜,充滿了血絲,嘴角抽搐著,擡起頭怒視著煬文,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論什麼原因,你今天都得死!!!”
下一刻,黃袍青年身上土源力猛然涌出,形成了一件土源力外衣,只有幾絲源力外泄,顯然實力已經(jīng)到達(dá)了突破到靈級的邊緣。瞬間黃袍青年身體爆射而出,一道黃光閃過,一個腦袋大小的土源力拳頭捶向煬文。
煬文早已嚴(yán)陣以待,不敢絲毫大意。右手迅速涌出源力,形成一隻黑色的四米大手。
“啊~!”臺下的人羣裡一陣驚呼,許多人都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接下來的一幕。
“碎空拳”黃袍青年憤怒的咆哮道,土黃色的拳頭向著煬文落了下去。
“擎天右掌”黑色的大手帶著呼呼的勁風(fēng),吹拂起衣袍,迅速的向著土黃色拳頭迎了上去。
瞬間,擎天右手與土黃的碎空拳撞擊在一起。擎天右手猶如一面巨大的盾牌,硬生生擋住了碎空拳的轟擊,拳掌相撞產(chǎn)生了強(qiáng)大的衝擊波,擂臺都微微的顫動了一陣。
臺下最前排的人,都被巨大的衝擊波,衝擊的向後倒退幾步。衆(zhòng)學(xué)員面色駭然,都不由自主的繼續(xù)退後幾步,擂臺周圍閃出了一大片空地,要不是最後排的學(xué)員因爲(wèi)看不到擂臺上的戰(zhàn)鬥,不肯再後退,閃出的空地還要大上幾分。前排的學(xué)員明顯對身後的人有些不滿,不停的唾罵著。
擂臺上緊張刺激的戰(zhàn)鬥吸引了衆(zhòng)人的目光,沒有人願意此時去爲(wèi)其他事爭吵,而錯過這一場精彩的對決。
黃袍青年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下一刻,土黃的拳頭突破了黑色大手錶皮防禦,一點點的滲透進(jìn)大手的內(nèi)部,很有一擊將其擊穿的勢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