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簡溪動了動依舊有些沉的眼皮,問:“那我用不用特意打扮一下?”
“平時那樣就行!”
“那我知道了!”
懶洋洋的在床上翻了個身,“你要是沒有什么事兒,我繼續(xù)睡了!”
“嗯,睡吧!”
掛斷電話,簡溪扯了扯身上的毛毯,往上拉。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她突然睜開眼,把扔到一旁的手機拿過來。
手機界面還停留在通訊錄界面,盯著那一串手機號,半晌后,存入自己的手機里。
。
霍霆琛再回到香樟園的時候,簡溪剛穿戴好。
昨晚睡的晚,以至于她午睡的時間有些長,眼見著到了五點鐘,她顧不上吹頭發(fā),沖了個澡以后,就開始穿衣服。
瞧見簡溪披散的青絲沒有干,蹙眉。
“怎么不吹頭發(fā)?”
“我睡過頭了,顧不上吹頭發(fā)!”
見簡溪捋了幾下微潮的發(fā)絲,霍霆琛無奈。
“讓你昨晚睡那么晚。”
邊說著,拉簡溪邊往樓上走。
簡溪見霍霆琛拿著個風(fēng)筒插電,按了開關(guān)后試溫度,粉唇微動,略顯尷尬。
“你不是要幫我吹頭發(fā)吧?”
霍霆琛側(cè)頭看過來,目光幽邃。
簡溪被看的神色更加不自然。
“……我自己來就行!”
說著,她向前伸手。
霍霆琛睨看簡溪,把手里的風(fēng)筒遞給她。
“先把頭發(fā)吹干,還不急!”
簡溪點頭,說了句“我知道了!”
趁著簡溪吹頭發(fā)的時間,霍霆琛回房間換了身衣服。
再過來找簡溪時,他穿著白色的襯衫,下擺扎在黑色休閑褲里,外面是一件休閑夾克。
少了一慣西裝革履的穩(wěn)重內(nèi)斂,倒多了幾分瀟灑風(fēng)流。
簡溪看到霍霆琛那一瞬,忘了撥弄手里的頭發(fā),有些發(fā)愣看著眼前的男人。
有一副好身材,果然穿什么都好看。
一時間除了“衣架子”這個詞,她找不到第二個詞形容霍霆琛。
“還沒好?”
聽到霍霆琛問,簡溪略顯尷尬的收回思緒。
“馬上就好了!”
說著,她關(guān)了風(fēng)筒開關(guān),用手抓了抓蓬松的發(fā)絲。
霍霆琛見簡溪收拾的差不多了,道:“我先下樓,你一會直接出去,車在門口!”
“好!”
霍霆琛離開后,簡溪看著鏡子里未著任何脂粉的自己,雖然面容白皙,五官姣好,但總覺得差點什么,思量了一下后,從小方包里拿出唇釉,給自己涂了個珊瑚色的唇。
待確定自己的樣子沒有什么瑕疵后,將小方包挎在肩上,而后下樓。
。
簡溪剛出門,有鳴笛聲傳來。
順著聲音看去,她看到了在等自己的轎車。
沒有矯情的選擇坐后車座,她繞過車頭,走向副駕駛。
拉開車門坐進去后,她伸手去扣安全帶。
從簡溪出門,霍霆琛就注意到她涂了紅唇,雖然很淡,但明顯把她的肌膚襯的更白。
黑眸低垂,見簡溪低頭扣安全帶的動作,許是之前見慣了她唇紅齒白的樣子,難得見她涂紅唇,略帶新奇的問:“涂口紅了?”
聽男人問,簡溪臉頰微熱。
點了點頭,待坐直身體,她不自然的解釋:“我最近氣色不太好,就涂了個唇釉亮色!”
“這個顏色挺適合你!”
簡溪聽的臉頰更熱,但還是替自己欲蓋彌彰。
“我只是不想給你丟臉,畢竟你霍二少領(lǐng)出去的人,就算不給你長臉,也不能給你丟臉啊!”
霍霆琛聽了這話,輕笑。
“你不惹事兒,比什么都強!”
簡溪:“……”
。
黑色的轎車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道,趕在下班高峰時間,路上擁擠,車子開的并不快。
過交通崗等紅綠燈的時候,簡溪見一時半會兒疏散不開交通堵塞,和霍霆琛搭話。
“其實你這個人有時候挺奇怪的!”
霍霆琛沒大明白簡溪的話是什么意思,往她那里看了眼。
簡溪也轉(zhuǎn)頭去看他,四目相對時,她紅唇輕動。
“為什么有時候你寧可我誤會你,也不想著和我解釋呢?”
“什么?”
霍霆琛不知道簡溪到底想說些什么,略帶詫異的看著她。
簡溪抿了抿唇,想到李阿姨昨天和自己說的話,睫毛眨動了幾下。
“上次我在醫(yī)院看到你,以為你是去看我奶奶那次,其實你不是去看她的,不是嗎?”
聽簡溪這么說,霍霆琛隱約有了些印象,他記得那次她吃了簡建威一耳光。
“我媽那天給我打電話,說我爸心臟病突發(fā)住院。”
簡溪鼓了鼓腮。
“其實你可以和我說的,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和我說了,我就不會那么想你了!”
霍霆琛笑了笑。
“就你那會兒對我的態(tài)度,我和你說,你會信?”
被霍霆琛反問,簡溪嘟了嘟紅唇。
確實,依照那會兒她沒有釋懷他要了自己第一次的事情,再加上事情都趕在一起,別說他和自己說自己不見得會信,指不定那會兒上來脾氣,會和他鬧得更兇。
“那你就讓我一直誤會你?”
“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聽霍霆琛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簡溪長呼吸了一口氣。
“你就不好奇我之前為什么一直不待見你嗎?”
打從上次在酒店聽她迷迷瞪瞪說了自己要了她第一次的事情,所有的不解,在他這里都豁然開朗了!
不等霍霆琛回答,簡溪自言自語起來。
“你和簡淼走的近,和簡家關(guān)系交好只是一部分原因!其實……”
就在簡溪打算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霍霆琛的手機,不適時的振動。
霍霆琛拿過手機接起。
“我說霍二少啊,你怎么還沒來?”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席靳揚。
“在路上,剛才有事兒耽誤了一會兒,這會趕上晚高峰,道上有些堵車!”
“讓你打點提前量,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老曹他們都吵著餓了,說你再不來,就先動筷了!”
“著什么急,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讓他們等著!”
“行,你霍二少是大爺,你說話誰不敢聽啊!那我讓老曹他們先喝點茶水,整點茶點什么,這會兒人多,你開車的時候慢點!”
霍霆琛“嗯”了一聲,而后收線。
再把手機扔到內(nèi)置臺上,前方擁堵的車輛,疏通了一些。
順著車流往前開了一些車。
“剛剛說到哪了?繼續(xù)!”
簡溪本就難以啟齒于說那天晚上的事兒,剛剛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哪根神經(jīng)不對勁兒,險些把話說出去。
好在霍霆琛手機里進來電話,給了她一些重新思考自己話的時間。
“沒有!”
不打算再談?wù)撝暗膯栴},就此打住。
“你好好開車吧!”
說著,簡溪伸手換了一首歌曲。
播放的歌曲正好是梁靜茹的《勇氣》。
熟悉的前奏旋律輕揚,跟著,輕快的女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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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么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
將車開到會館的時候,臨近六點鐘。
對這里,簡溪有印象。
自己上次找霍霆琛要手串的時候,來的就是這里。
想到當(dāng)初的事兒,忍不住問:“我還忘了問你,上次的事兒怎么處理處理了?”
自己那次險些被三個混混羞辱,最后還是這個男人出手,和那三個人大打出手。
“沒怎么處理,進去了!”
見霍霆琛不甚在意的樣兒,簡溪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覺得那三個男人夠倒霉,惹了誰不好,非得惹這個黑面修羅,不然哪至于蹲監(jiān)獄!
霍霆琛帶簡溪進包間的時候,老曹正坐在沙發(fā)那里無病而呻,旁邊有兩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不斷安撫他,時不時拿點水果什么的喂他。
見房門打開,幾個人的視線齊刷刷往門口那里看去。
注意到霍霆琛把簡溪帶來,幾個人一愣后,在彼此間,相互傳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說這不是我妹妹嗎?”
看到簡溪,老曹操著一口流里痞氣的聲音,嘻嘻哈哈的說到。
對老曹,簡溪有印象,雖然性格豪爽,作風(fēng)不見得有多正派,但至少不是一個壞人。
不等她對老曹回以禮貌的微笑,旁邊的席靳揚開了腔:“老曹,你沒有眼力勁兒是不是?這都跟著咱們霍二少來了,你還叫妹妹啊?”
明白席靳揚的話是什么意思,老曹拍大腿,爽朗的笑。
“對,不應(yīng)該叫妹妹,應(yīng)該叫弟妹,應(yīng)該叫弟妹才對啊!”
簡溪聽包間里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面露尷尬。
下意識的,她扯了扯霍霆琛的袖口。
注意到簡溪的動作,霍霆琛垂眸看她。
只見細眉微蹙的小丫頭,用口型對自己說:“你怎么帶我來這種地方了?”
霍霆琛知道簡溪尷尬,但還是不忘逗她。
“上次不是還和他們幾個人搓麻將,這會兒怎么和縮了脖子的鵪鶉?”
簡溪耳朵熱的厲害,用手指甲摳了摳霍霆琛手背上的肉皮,然后用略帶警告的口吻說道:“我不管,你別讓他們再逗我了,不然我讓你好看!”
見簡溪臉上掛著笑,卻皮笑肉不笑的對自己說警告的話,霍霆琛一個反手,攥住她的小手。
“過來吃飯而已,要是不想聽他們胡謅,不搭理他們就是!”
說完這話,他眼底噙出一抹笑。
然后只聽他問:“說說,我要是不管,你打算讓我怎么好看?”
簡溪:“……”
耳根子更加滾燙,憋了好一會兒才道:“不搭理你了唄!”
。
老曹早就吵著餓了,待清場后,讓侍者傳菜。
包間里除了郁北庭不在之外,封遲和顧驍城也在。
對簡溪一直都沒有好感,見坐在霍霆琛身邊的簡溪,怎么看都不順氣。
目光看向霍霆琛,他拿話遞他:“老霍,你帶女人來,怎么沒提前說一聲?”
霍霆琛不是看不出顧驍城不待見簡溪,他也不惱。
“又不是不認識,沒有提前說一聲的必要!”
顧驍城撇了撇嘴。
“認識歸認識,又不見得熟!”
老曹嗅出了火藥味,“噯噯噯”了幾聲。
“我說顧大律師是不是最近律師費拿的少了啊?你要是缺錢,來我家,我供你吃住一個月!”
顧驍城看出老曹在打圓場,怕把關(guān)系弄僵,倒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簡溪見顧驍城還是不待見自己,處境尷尬,下意識蜷縮小手,捏緊了掌心。
察覺到簡溪神情不自然,霍霆琛將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附上她的手背。
感受到干熱的溫度,以包容寬厚的姿態(tài)握住自己的小手,簡溪抬起頭去看。
視線與霍霆琛目光交匯在一起那一瞬,她感覺到了心安的感覺。
微動嘴角,她沖他扯出一抹極為牽強的笑。
。
吃飯途中,封遲和顧驍城去洗手間。
站在洗手臺前,顧驍城忍不住問封遲:“老霍和那丫頭現(xiàn)在這算是在一起了?”
“就算是還沒有正式在一起,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聽了這話,顧驍城滿心不恥。
“我就納悶這老霍是怎么了啊?說句難聽的,就上趕子和他示好的女人,哪個不比這個丫頭強啊?真就是想不明白他到底看上那丫頭哪里好了,現(xiàn)在出門竟然都帶在身邊!”
對簡溪,封遲印象還算不錯。
“你還真當(dāng)堂堂霍二少腦子抽掉了啊?簡溪哪里好,值不值得對她好,老霍心里有數(shù)!你和簡溪接觸次數(shù)不多,就別臆斷了!”
顧驍城不滿意封遲的話。
“我沒和你說嘛,那丫頭和老郁的侄兒還糾纏不清呢!這是我們知道的,不知道的呢?”
“簡溪和老郁侄兒那事兒,我知道,但是你也知道,那是老郁侄兒一廂情愿的,那丫頭可從來沒有答應(yīng)啊!而且我聽老郁說,好像他侄兒不追她了。”
“你可別聽老郁說了,他那點破事兒還沒整明白呢,哪有精力管他侄兒的事兒?我再重申一遍,我那天可是親眼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說沒有關(guān)系,你信嗎?誰家正經(jīng)女孩和其他男人又摟又抱的?”
這話,封遲聽顧驍城說了不下三遍。
“我知道,而且當(dāng)時霍二少還在場!”
“但是我覺得這事兒有誤會,你沒看老霍現(xiàn)在和簡溪關(guān)系好的很嗎?且不說簡溪和老霍走在一起安沒安好心,你幾時看到老霍因為個女人馬首是瞻?前兩天簡溪受傷住院,老霍晚上應(yīng)酬完,那丫頭都睡了,還去醫(yī)院看她。就看在老霍現(xiàn)在那么喜歡那丫頭的份兒上,咱們做哥們的就得支持!”
“他是一時鬼迷心竅,等他看清楚那丫頭是什么人,指不定什么都搭進去了!”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老霍一個大男人,能搭什么,相反,我倒是擔(dān)心簡溪,老霍那么招女人喜歡,誰知道會不會坑了簡溪!那小丫頭才二十二歲,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對成熟有魅力,還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最沒有招架能力!”
“屁!”
顧驍城覺得自己和封遲越發(fā)的談不下去了。
“那丫頭二十二歲不假,但心智,三十二歲都有!你還真當(dāng)她是小孩啊,我看你們幾個和老霍一樣,被那丫頭耍的團團轉(zhuǎn)!”
見顧驍城情緒激動,封遲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老顧,別激動!”
安撫了顧驍城一會兒,他又說了起來。
“你就不能想老霍點好啊?之前老霍身邊沒有女人的時候,哥幾個上趕子給他介紹女人,現(xiàn)在他自己找了個伴兒,咱們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而且啊,哥幾個都在,你抬什么杠啊?知道情況的知道你是不待見簡溪,不知道的以為你故意讓老霍下不來臺!怎的,以后這朋友不交了啊?”
聽封遲這么說,顧驍城情緒平復(fù)了不少。
他倒真不是想讓霍霆琛下不來臺,就是不想給簡溪面子。
“我說,老霍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老霍連霍氏那么大的公司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會在一個小丫頭面前栽跟頭嗎?你是小瞧了老霍,還是高估了簡溪啊?不過話說回來,對比老霍的事兒,你倒不如替老郁出出主意,我覺得老郁現(xiàn)在都得愁出來白頭發(fā)了!”
見封遲把話轉(zhuǎn)移到郁北庭的身上,顧驍城更是煩的冷哼。
“一對傻b!”
封遲:“……”
。
有了封遲的一席話,顧驍城再回到包間的時候,明顯沒有之前那么較真了,但是也沒有對簡溪和顏悅色,態(tài)度較其他幾個人還是有些冷!
桌上幾個男人在喝酒,平日里沒有簡溪在,幾個人說話做事兒倒也不忌諱,但有了簡溪在,幾個人說話還是有所收斂,就連一向把女人掛在嘴邊的老曹,也只是偶爾才說一句玩笑,尺度也不算大。
身為成年人,簡溪倒也沒有覺得他們說話有多過火,只是總把她和霍霆琛捆綁在一起來消遣,終歸還是拿不出叛逆不羈那一套。
簡溪吃的不多,菜剛上齊,她就放下筷子。
霍霆琛注意到身旁的簡溪吃的不多,可以說,比她第一次過去香樟園吃的還少,問她:“不喜歡吃這些?”
菜都是老曹他們在他們來之前點的,以為不合簡溪胃口,他抬手招呼侍者,準備點些簡溪喜歡吃的。
“沒有,我中午吃的太多了,這會兒不餓!”
她叫住霍霆琛,沒有再讓他點東西。
“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能看出簡溪可能是不適應(yīng)這種環(huán)境,所以才沒有什么胃口,畢竟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沒有一個同齡女孩陪著她,處境會不自然也是常態(tài)。
“我陪你出去!”
上一次的事兒對霍霆琛而言談不上有陰影,但至少想起來會犯膈應(yīng)。
見霍霆琛拿起搭在靠背上的夾克,要丟下一群朋友,簡溪說“不用了!”
“我不亂走,就在這里面轉(zhuǎn)轉(zhuǎn),一會兒就回來!”
霍霆琛不同意,堅持要跟著她。
席靳揚見霍霆琛要走,也明白是怎么個情況,叫住他。
“老霍,今天你做東,可不能早早下桌!”
再去看簡溪的時候,道:“你怕狗不?”
問完這話,席靳揚驚厥自己問了一個多不靠譜的問題。
自己帶來的狗是金毛犬,那種沒有攻擊性的狗,連小孩都不會怕,何況她一個成年人。
“我家啤酒還沒吃東西,你和這里負責(zé)人要點狗糧!”
簡溪沒有反應(yīng)過來席靳揚的話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霍霆琛開了腔。
“啤酒是他養(yǎng)的一條金毛犬,平日里會帶來這邊!”
簡溪“嗷”了一聲,然后道:“那你讓侍者帶我過去吧,反正我閑著也是閑的,你就在這邊和他們聊吧!”
霍霆琛點了點頭,然后招呼侍者帶簡溪過去。
。
簡溪見到席靳揚養(yǎng)的金毛犬那一瞬,就喜歡上了這個毛發(fā)打理干凈、憨頭憨腦的小東西。
啤酒是一只剛滿一歲的幼年犬,年紀不算大,但長得很大,脖子上系著一條蘇格蘭紅格的圍巾,看到簡溪向自己走過來,手里還拿著狗糧,立刻從趴著狀態(tài)變成坐立狀態(tài)。
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憨態(tài)可掬,它沖簡溪伸著長長的舌頭。
看這么會賣萌的小家伙,簡溪心情一下就好了。
用手摸了摸它腦門,自言自語道:“為什么給你起了啤酒這個名兒呢?”
金毛犬聽不懂簡溪的話,但是聽到“啤酒”兩個字,還是友好的向簡溪伸出自己的一個前肢。
簡溪接過啤酒遞過來的爪子,感受沉甸甸的爪子在自己小手里亂撲騰,興奮的像是個小孩子,簡溪笑。
都說金毛犬是個很聰明的犬科物種,這話確實不假,它就像是能聽出你的話似的,不斷對你示好。
拿了狗糧給啤酒,簡溪坐在一旁的長木椅上,拿出手機拍它吃東西的樣子。
自顧自和啤酒相處了好一段時間,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是跟霍霆琛過來的。
吃了狗糧后,吃飽的啤酒,憨憨笨笨的爬上長木椅,將前肢搭在簡溪的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著。
看這么會享受的金毛犬,簡溪摸它油亮的毛發(fā)。
“就你這么會享受,以后懶得連路都不肯走了!”
像是聽懂了簡溪的話,啤酒拿前肢抓了抓她的腿,抗議她對自己這個不滿意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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