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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我與此老賊在此對峙,也不會讓你也不會遇到此老賊,且今日我無法走脫,索性就庇護(hù)你離開罷了。”皇女淡淡的說道,她的臉上沒有多少情緒變化。
“哎~!”姜辰輕嘆,有些后悔為什么自己要問出這個問題了,本來他可以毫無愧疚的離開,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不好就這樣離開了,而且,他又豈是那種愿意在女人后面的男人,再則,他又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
“鏘!”姜辰拔出那柄很久就沒有用過的神劍,這口劍劍鞘一送動,一股屬于洞天境的氣息迎面而來,這是屬于洞天法寶獨有的氣息。
皇女看到姜辰拿出一柄洞天寶劍,不免有些詫異,狐族不是沒落了嗎,歷史上出現(xiàn)的三柄洞天法寶都被毀掉或者遺失,現(xiàn)在不僅冒出一個比她天賦還高的少年,背后那柄不起眼的大劍還是洞天法寶。
老獅王則發(fā)出冷哼,他有些有些輕視姜辰,因為姜辰的實力太弱,拿著洞天法寶也發(fā)揮不出多少功效來,這是很正常的,就好比一個小孩拿著一柄利器也斗不過大人一樣,終究是實力太弱了,不足為慮。
“幫我擋住他一會!”姜辰轉(zhuǎn)頭,對著那個獸族皇女,說道。
“好!”皇女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yīng)了姜辰的要求。
“哼,螻蟻終究是螻蟻實力太弱了,就算有洞天神兵,也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老獅王淡淡的說道,他的言談間透露出威嚴(yán)與霸氣,不過下一刻他的臉色變了。
姜辰的血氣沖霄而起,他身體的血氣全面復(fù)蘇,一身的精氣神注入洞天法寶中,他體內(nèi)的其他功法也瘋狂的運轉(zhuǎn)起來,那自天位境強者身上得來的功法太蒼輪回訣也被運轉(zhuǎn)了起來,陰陽兩氣也匯聚到洞天法寶之中。
這柄就發(fā)生了令老獅王不安的變化,這樣的變化讓他感覺到很不妙,他想要第一時間除去,他看到姜辰手中的洞天寶劍在極具發(fā)光,不時露出一點絕世鋒芒,至少帶著這柄洞天法寶的八層威力。
這對他而言也是極其危險的,他出手了,他跟本沒有想到此子血氣如此雄渾而且還帶有特殊的力量,將洞天法寶的威能喚醒一大半。
然而皇女是絕對不會讓這個老家伙得逞的,皇女英姿勃發(fā),身材苗條,穿著紫色長裙,她攔住老獅王,給姜辰爭取時間,老獅王不再留手,大開大合,一拳之下就有五千鈞的力道,長空都為之顫動,恐怖如斯。
皇女的實力也老獅王相差很大,兩者之間火力全開之后,他們很快就分出勝負(fù),皇女被擊傷,直接被震到一邊。
眼看老獅王抬起拳頭,帶著無匹的力道沖向姜辰時,皇女閉上了眼睛,她估計姜辰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姜辰根本就來不及準(zhǔn)備。
“嘭!”一聲巨響,一股屬于洞天境的威壓爆發(fā)出來,老獅王在姜辰身前一尺的地方應(yīng)聲倒地,在也沒有爬起來,他被直接分解成了兩半,死相很凄慘,成了這口洞天寶劍下飲血的第一位強者。
等到皇女睜開明眸,大眼撲閃,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也有些動容,這個狐族的少年天驕居然將老獅王這樣強大的存在給擊殺了。
“走,速速遠(yuǎn)離此地。”驚訝過后,皇女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她伸出潔白無暇的玉手一把抓向姜辰,要帶著他離開此地。
“休走!都給老夫留下來!”大澤之北,數(shù)十萬里處一聲威嚴(yán)如獄的聲音響起,那個方向伸出了一個手臂,手臂很干枯,幾乎看不到血肉,只剩下皮包骨。
他的手臂自數(shù)十萬里之外而來,仿佛天神之手一般要將姜辰留下,這是一種無上的偉力,恐怖的威壓垂落,壓制得王女與姜辰都動彈不得。
就在這一瞬間,大澤東面數(shù)百萬余里處也在這個時候爆發(fā)出一股強橫的氣機,一只遮天大手壓了過來,這只大手光潔如玉,細(xì)膩而又具有光澤,帶著動人的芳香,玉手上帶著恐怖的波動。
“姥姥!”皇女欣喜道,她罕見的露出女兒態(tài),她一笑臉上露出兩彎淺淺的酒窩,煞是美麗與動人,一笑醉男兒,冷艷的女子微笑更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整個獸族腹地爆發(fā)出四道強橫至極的氣機,這樣的氣機很強大,隔著數(shù)百萬里都能感受到恐怖的威壓,不過幾處強者沒有出手,仿佛都在觀望。
玉手很晶瑩,仿佛是白玉雕琢而成,簡直就如同一個藝術(shù)品一般,直接在半空中截住了那只干枯得不見血肉的手骨,隔絕那恐怖的波動,玉手發(fā)出璀璨到極點的光芒,將那干枯的手骨拍了回去。
干枯的手骨之上的波動也很恐怖,但是總的來說比起那玉手上帶的波動要若上一些,更恐怖的是那玉手上帶著皇氣,有淡淡的皇者威嚴(yán),所以一擊之下那干枯的手骨虎口崩裂,滴出幾滴血水將湖面炸開。
干枯的手骨悻悻的收回,這只手骨很強大,其上面的波動很恐怖,給姜辰一種必死的危機感,就算是上面掉下來的一滴血水都能使湖面炸開,這簡直不可思議,更加說明了這主人的不同凡響。
這樣的交手不過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了,干枯的大手沒有再次的伸出來,他仿佛畏懼了,那道聲音又響起了,威嚴(yán)如獄,聲音有些嘶啞。
“獸皇,留下那小子,王女你可以帶走。”
“獅無法,你的后輩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獸皇一脈出手,先將此事說清楚再說。”那玉手的主人開口,這道聲音很動聽,但是卻帶著萬古不化的滄桑,仿佛經(jīng)歷了悠悠歲月,以至于聲音都有了歲月的痕跡。
“獸皇你何出此言,我的后輩如今倒在血泊中,你卻責(zé)難于我,此乃倒行逆施之舉,莫欺我太甚。”獅無法毫不退讓。
他這么做自有底氣,當(dāng)代的獸皇傳言數(shù)十年前修煉時出了叉子,現(xiàn)在的實力也只有洞天境,不然他剛剛可就不是虎口開裂這么簡單了。
“獅無法,你當(dāng)真是不將本皇看在眼中,無法無天了嗎?”那玉手的主人嬌喝道,聲音里面帶著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