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問你借的東西,就是你前陣子在晴雪樓的晴忘川那里買來的那個面具法寶!”
“什么?”
璇璣夫人的話一出口,頓時讓葉天大吃一驚,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多么難以完成,而是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
葉天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先前在心中猜測的半天,對方要自己做的居然是這么簡單一件事情。
“好,沒有問題!”
這個面具雖然對葉天很有用,但是卻也不是沒有就不行,葉天二話不說,就將面具法寶拿了出來,抹去了上面自己煉化的精神烙印,然后遞給了璇璣夫人。
“好,葉天,你果然很痛快,你放心,等我用完了之后,一定還給你!”
璇璣夫人拱手微微行了一禮,說道:“璇璣在此,多謝了!”
“夫人不必多禮!”
葉天也沒有想到對方借了一個面具法寶而已,居然還對自己行禮。
“夫人,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嗎?”
葉天再次問道。
璇璣夫人收起面具,淡淡笑道:“我是猜的!”
“嗯?”
葉天一愣,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憑猜的,他自然不相信,頓時有些生氣,語氣冷冷說道:“難道說夫人是在耍弄葉天嗎?”
他雖然自知自己不是璇璣夫人的對手,但是卻也不是那種膽小怕死的人。
“呵呵,你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看到葉天生氣,璇璣夫人頓時笑道:“不過你這個人也是心急,人家還有話沒有說完呢!”
葉天聞言,頓時有些尷尬,知道自己還是有些緊張了。
主要是璇璣夫人找自己,僅僅是為了借一個面具法寶,實在是太過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對不起,是我著急了,還請夫人指點!”
葉天道歉,然后示意璇璣夫人說話。
璇璣夫人掩嘴微笑,然后才說道:“你不知道,這個選拔的陣法,其實并不是一個陣法,而是一個由許多陣法所夠成的一件法寶,只是可惜這件法寶沒有煉制成功罷了。但是其中卻已經(jīng)有被我煉化的痕跡了,所以有人的元神融入了陣法之中,我立刻就能夠感應(yīng)得到!”
葉天聞言,頓時恍然:“居然是一件純陣法組成的法寶,實在是不可思議。也就是夫人就是這樣知道我的?”
“不!”
璇璣夫人笑道:“我只是憑借著這種辦法,知道有人能夠?qū)⒃袢谌腙嚪ǎ瑓s不是到是誰!”
“那么夫人是怎么確定這個人就是我的?”葉天疑惑道。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璇璣夫人笑道:“我就是猜的啊,好在我還沒有猜錯!”
“夫人,你當(dāng)葉天……”
“不好!藍(lán)河來了!”
就在葉天要發(fā)火的時候,卻見璇璣夫人臉色突然一變:“你先躲一下!”
只見璇璣夫人揭開床上的被子,葉天就看到床板上刻畫著一個古怪的圖案,上面散發(fā)著淡淡的空間之力。
“不用了,我躲在這里就好了!”
葉天可不想躲進床底,雖然知道就算進去,也不是在床底,而是在另外一個空間之中,但是葉天卻不得不謹(jǐn)慎行事,萬一對面的空間就是針對自己的,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想到這些,葉天沒有按照璇璣夫人的安排,而是躲進了旁邊的衣柜之中。
然而,等葉天鉆進去的時候,才陡然發(fā)覺了不對。
因為他的雙手正好抓在了一對軟綿綿的東西上面,而且手背上還有一股熱騰騰的氣息流過。
他的手,抓住的赫然是一個女子的胸脯!
“你……”
葉天差點就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卻立刻就感到一只柔弱無骨的手將他的嘴巴封住了。
“別說話!”
同時,一道神識傳音傳入了葉天的腦海之中。
葉天頓時感覺自己的腦海之中亂成了一團漿糊,這個衣柜本來就不大,一個人剛好,兩個人根本就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連自己的手都收不回來,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雖然張開了手指,但是手掌卻還是頂在對方的雙峰之上。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面的這個女子全身柔軟無比,而且身材很不錯,絕對不在璇璣夫人之下。
“誒,你……”
璇璣夫人看到葉天鉆進衣柜,正想要將葉天拉出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就傳來了藍(lán)河神君的話。
“愛妃,剛才你說你累了,我始終不放心,就來看看你!”
璇璣夫人走到門邊,挽住了藍(lán)河神君的手臂,說道:“休息了一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藍(lán)哥不用擔(dān)心!”
藍(lán)河神君走進小木屋,拉著璇璣夫人坐到床邊說道:“愛妃,你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我說派幾個人來伺候你,你總是說不用,這樣你讓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呢?”
“誒,藍(lán)哥,你對我太好了!”
璇璣夫人嘆息了一聲,才說道:“但是你也知道的,我歷來都喜歡清凈,根本就不習(xí)慣有人伺候我,你身為一方神君,也不能總是將心思放在我一個女人身上!”
“為了你,我這個一方神君,做不做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藍(lán)河神君的語氣溫柔無比,簡直要將百煉鋼都融化成繞指柔的味道。
“我雖然知道你不喜歡有人打擾你,但是你這里實在是太冷清了,我不在的時候沒有人在,你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誒,藍(lán)哥,今天乃是墟空選拔賽成功舉行的大好日子,選出來了這么多的天才,藍(lán)哥你應(yīng)該與那些天才一起慶祝才是,留在我這里太久,到時候傳出去可不太好聽!”
璇璣夫人此刻想的只是快點將藍(lán)河神君給支走,畢竟這個小小的衣柜之中,除了葉天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在。
“沒有愛妃在,我陪著那個天才也是無趣得很!”
藍(lán)河神君淡淡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總是待在屋里面也是悶得很,不如出去走走吧!”
璇璣夫人說道。
“好,愛妃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藍(lán)河神君聽說璇璣夫人想要出去走走,正是求之不得,自然沒有反對的意思。
隨后,葉天就聽到藍(lán)河神君與璇璣夫人起身,離開了小木屋。
“你可以把你的手拿開了嗎?”
片刻之后,直到藍(lán)河神君與璇璣夫人走遠(yuǎn)了,衣柜中的女子冷冷說道。
“抱歉,我不知道里面有人了!”
葉天趕緊從衣柜之中出來,等他出來之后,回頭一看,卻是不由愣住,心中大為吃驚。
“是你!”
這一回頭,葉天就看到了剛才在衣柜之中的女子,只見一個白衣蒙面的女子正從衣柜之中走出來。
居然是那個白衣女子。
“你怎么在這里?”
葉天奇怪道,隨后卻又想起,上次被藍(lán)白公子找麻煩的時候,正是璇璣夫人出手,解救了他們,白衣女子在這里,也就不足為奇了。
“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否則的話……”
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葉天一眼。
葉天自知理虧,也不好再說這件事情,而是岔開話題問道:“既然你早就在這里了,那么你直到璇璣夫人找我借面具法寶是為了什么事情嗎?”
“我不知道!”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她借面具法寶,是為了一個人!”
“一個人?”
葉天苦笑道:“難道說,連你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你有法寶面具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告訴她的。”
其實,即便是白衣女子不說,葉天也大概猜到了這一點。
“璇璣夫人既然這么得藍(lán)河神君的寵愛,為什么見到藍(lán)河神君來了,還要讓我躲起來,還有你為什么也躲在衣柜之中?”
葉天很是疑惑,照理說,璇璣夫人既然這么得藍(lán)河神君的寵愛,那么見個客人為什么還要偷偷摸摸的,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寵愛?”
白衣女子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懂什么,璇璣看上去很得寵愛,但是她卻寧愿不要這樣的寵愛。這種寵愛不過是一個囚牢,緊緊的將她囚禁在這里的囚牢罷了!”
“囚牢?這是什么意思?”
葉天對白衣女子的話更是莫名其妙。
白衣女子嘆了一口氣,說道:“藍(lán)河神君看似很寵愛璇璣,但是不過都只是一種表象罷了。他不過是將璇璣當(dāng)作了一件物品,一件奇珍罷了。你要是知道,凡是和璇璣有過接觸的人,都已經(jīng)被藍(lán)河神君悄無聲息的處理掉,全都消失不見了,你就不會這么想了!”
“什么?”
葉天都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白衣女子冷笑道:“璇璣自從跟了藍(lán)河神君之后,看似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其實卻一點自由都沒有,她就像是藍(lán)河神君最心愛的一件衣服,雖然藍(lán)河神君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她穿在身上,但是衣服始終都是衣服,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是說,藍(lán)河神君對璇璣夫人并不是真正的喜歡?”
葉天震驚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的是,這種喜歡,卻不是璇璣自己想要的喜歡!”
白衣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