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天冷靜的分析是誰綁架了柳青,又是誰在幕後主使。
張震天的手機響了起來,張震天按了接聽鍵,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小子,你女朋友現(xiàn)在在我的手機,兩個小時後,我要看到你帶兩百萬出現(xiàn)在青年大街上,否則,就直接撕票,你女朋友長的這麼可人兒,我那幾個兄弟可有點把持不住了啊,哈哈哈......”接著是一陣猥瑣的笑聲傳來。張震天直接掛斷了電話。
柳青的手機裡沒有自己的手機號,難道是凌若琳做的?不可能,這麼做對她沒好處,天鷹幫自己有沒有招惹,難道有人想要讓自己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自己到底惹了誰?!
難道是巫婆?不會。很多想法被張震天一一排除。
小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這無異於是挑戰(zhàn)他的威信,他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到底是誰。
張震天決定還是先過去再看。
一個廢棄的舊工廠裡,四處充滿了刺鼻的油煙味兒。
幾個小青年卻在這裡把酒言歡,身後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在小聲哭泣。沒錯,她便是柳青。
當她看到張震天和凌若琳玩曖昧的時候她就心裡不舒服,她跑了出去,她想看到他著急,聽到他焦急的聲音她卻起了惡作劇的想法。
當她準備出現(xiàn)的時候,被一個麪包車直接帶到了這裡。她很害怕。
震天,你在哪裡,快來救我——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她精緻的小臉,心裡害怕無比,她在呼救,嘴上的膠帶擋住了她聲音的傳播。
“大哥,你說幫主讓我們綁她幹嘛?”一個青年開口說道。
“別管了,幫主的吩咐不是你我可以質(zhì)疑的,好好看著不能誤事。”
四人就這麼喝著酒,其中一個看了看身後的柳青,說道,“老大,我看時間還早不如咱哥幾個享受享受吧?”
“不行,幫主吩咐,不能動她一根毫毛,我們的任務是這個人。”老大拿出張震天的照片說道。
“哦。”那個青年無精打采的喝著悶酒,他想到了一個辦法,直接把老大老二老三灌醉,自己不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麼?!
於是,四個人你乾一杯,我乾一杯的喝著,半個小時呼嚕聲響徹雲(yún)霄。
那個青年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著柳青,“呵呵呵呵呵呵......別,急。呃'',爺馬上就來服侍你~呵呵呵呵呵呵。”他慢慢的走過來,走路極其不平穩(wěn),雖然他的酒量好,但要灌醉三個人可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柳青的眼裡充滿了恐懼,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唔.......嗚嗚”
“別急~.......我,我這就來。”青年搖搖晃晃走了過來,眼神中充滿了貪婪。
張震天此時才跑到青年大街,這裡大多是賣衣服的,張震天四周尋找。
青年蹲了下來,摸了摸柳青的臉,柳青躲了過去,青年直接一個巴掌抽在柳青的臉上。
柳青哭的更厲害了,一腳踢開了青年,然後就打算逃走,青年站了起來雖然有點神志不清但短跑還是可以的。
他快步跑過去擋住了柳青,抓向了柳青的衣服。
‘嘶——’柳青的肩膀露了出來,雪白的皮膚,可愛的卡通吊帶。
青年眼神貪婪的射在柳青的皮膚上。
‘嘶————’衣服僅剩三分之一了,青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厚。
張震天站在原地用鼻子問了問,她聞到了柳青的香水味,這邊。張震天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速度直到一秒20米。
“呵呵.......小妹妹,呃''”柳青面如死灰,震天,永別了。柳青已經(jīng)決定了,如果不能以清白之身離開,她就去自殺,她知道張震天很優(yōu)秀,她現(xiàn)在相信張震天的話了,只不過一切都晚了。
青年準備開始下一步的工作,一顆石子打在青年的太陽穴上,青年眼中充滿了不甘。
張震天猶如一個救世主一樣的跑了過來,看著柳青的衣服,張震天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
他跑過去將自己的衣服披在柳青身上,解開了柳青身上的麻繩,看著柳青手上的傷痕,張震天發(fā)誓,如果不將天鷹幫和幕後黑手消滅,則,他定不死不休——
揭開了柳青嘴上的膠帶,柳青再也堅持不住了,趴在張震天的懷裡哭泣。
張震天輕輕拍打著柳青的後背,不一會柳青竟然睡著了。張震天將怒火發(fā)泄在了剩下的幾名青年人的身上。
不一會慘叫聲響徹雲(yún)霄,張震天暫時把怒火抑制住,殺了兩人帶走了一個人,幫柳青把了一下脈,發(fā)現(xiàn)並無大礙,便帶著柳青和那個鼻青臉腫的青年回到自己的住處。
回到家戴妃兒正在看世界盃,看張震天回來一手提著一個人,背上揹著一個女人,戴妃兒心裡不悅,王怎麼可以這麼花心。
張震天把柳青安放好以後告訴戴妃兒讓她照顧好柳青便帶著那個青年回房去了。戴妃兒應了一聲又接著看自己的世界盃。
“誰派你們綁架她的。”張震天聲音冰冷的說道。笑話,要是讓僱傭兵和殺手組織的人知道了,還不被笑掉大牙?再說了,張震天對柳青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他以後的飯錢誰付?所以說這件事情讓張震天很是憤怒。
“沒,沒有,我們就是看到這小妞漂亮想玩一玩。”青年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可不敢說是天鷹幫乾的,要是這麼一說,自己的家人可能連個全屍都留不下來了吧。
你別說人家是個小弟就鄙視他,你要知道,小弟也是被生活所逼迫而產(chǎn)生的一種特殊職位。
“哼,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誰讓你動的手。”張震天還是那般冷若冰霜的說道。
“真的,我是說真的。”那個青年惶恐的說道。
“好啊,我給你幾種死法你選擇一下。一,電死,二,被我用刀一片片割死,三,拆骨。”張震天冷冷的說道。
“能不能解釋一下具體的死法。”那名青年吞了一下口水說道。
“好,一,電死,很簡單,就是用線插滿你身上的穴位,然後一下子把電閘開啓,你會享受半個小時的快感然後死去。二,被我用刀一片一片割死,在我們組織有一種殺人遊戲,就是將活人身上的肉全部割掉,在沒有把肉割完前那個人不能死去,不然執(zhí)行者就要受到懲罰。”
青年聽得冷汗直流,張震天繼續(xù)說道,“三,拆骨,就是將你身上的骨頭全部拆除,跟第二個完全相反......”
“哥,你別說了。”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咯咯咯,王,你嚇壞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