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感覺四周投來異樣的目光,乾咳了兩聲,四周的人都立馬開始埋頭吃飯,看的出來雷諾在安全局裡的威嚴不小。
車內,張震天和這個風一樣的女子哈哈大笑。
張鳳舞道:“天天,聽說娘前幾天找你去了?”
“嗯呢,那天可真是驚險啊————”張震天現在想起來那天就後怕不已。
“呵呵,娘真是偏心,找你都不找我。”張鳳舞道。
“嘿嘿,姐,你現在到哪個境界了?”張震天道。
“重意不重形中期了。”張鳳舞悶悶不樂的說道。
“好快————”張震天驚奇道。
“你可拉倒吧,逗姐玩呢?”張鳳舞瞪了瞪張震天說道,“聽娘說你都到重意不重形巔峰了,還取笑我呢?!”張鳳舞有點不悅的說道。
“有人跟蹤。”開車的老者說道。
“嗯?誰這麼大膽。”張鳳舞道。
“呵呵。”張震天笑了笑,肯定是他了。
他這一笑,張鳳舞立刻明白了,是張震天引來的,她揪著張震天的耳朵說道:“好呀你,剛開未央市就給姐姐惹事,說怎麼賠償我————”
不難看出,姐弟性格相像至極.......
“哎呀,姐你放手,疼疼疼.......”張震天叫道。
張鳳舞不是別人張震天自然不可能隨時保持防備的狀態,況且張鳳舞可不是普通人,張震天自然受不了咯。
張鳳舞拍了拍手,伸到張震天面前:“給錢。”
“姐,你看我初來乍到哪兒來的錢————你就體諒體諒我嘛————(≧ω≦)”張震天說道。
“易老,停車。”張鳳舞道。
老者應了一聲停了下來,張震天慢慢的起身打開車門下車嘴裡小聲嘀咕道:是不是親姐兒啊?
雖然聲音很小,但張鳳舞的耳朵可靈敏的很,一腳幫助張震天下了車,張震天差點以一個‘華麗’的姿勢和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
後面出現兩輛黑色的類似轎車一樣的汽車,從車裡出來兩個男人,走到張震天面前說道:“我們大哥請你去一趟。”
呵。
張震天心中冷笑,還大哥?也不怕笑死人,明人不做暗事,這特麼算什麼?我倒要看看他要玩什麼花招,張震天也不墨跡直接坐上了車。
張鳳舞看到張震天被帶走,不禁一陣氣惱,家族管的太嚴了,不然她真想跟張震天一起去。
她不擔心張震天那是不可能的,雖然說兩人基本上沒什麼交集,但畢竟都是親姐弟,如果沒有易老,她肯定會過去。
易老說白了就是用來阻止張鳳舞對張震天實施幫助,每一次的歷練都至關重要,這關係到以後家族的存亡,所以說每一代的歷練都要對家族繼承人給予最沉重的任務,或者說在關鍵時刻還要出手插張震天一刀,這就是殘酷的歷練。
每個隱士家族都會讓下一代繼承人進行歷練安排,也就是說不止張震天一人在進行殘酷的歷練。
隱士家族一般一年都會聚一次會,介紹自己的下一代繼承人給對方的人認識,如果兩人有聯婚或者結盟再者稱兄道弟的意圖,那就等於是閤家,如果沒有,可以成爲朋友,避免以後兩大隱士家族開火。
隱士家族一般均爲古武后裔建立起來家族,或者說宗門,宗門的存在只是爲了將古武傳承的更長久。
只因國家變的太快,不得不在外面建下勢力。
政.府肯定是不願意讓古武家族繼續發展,並不是因爲排斥他們的身份,而是因爲他們的勢力政.府已經無法抗衡。
政.府雖然建立了安全局,但安全局的人一旦遇到了隱士家族的人,兩人要是開打,安全局的人就好比一個小孩子跟一個大人扳手腕一樣,怎麼樣都贏不了。
所以政.府曾經定下一個協議,如果隱士家族欺負到政.府的頭上,就請求‘超次元小組’的成員進行剿滅隱士。
因爲‘超次元小組’的每個人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非得狠狠的咬你一口才罷休,所以政.府才決定不到不得不的地步,絕不可請求‘超次元小組’的人。
而且超次元小組的人脾氣一個比一個怪異,但他們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
一個多小時,車行使到了山路上,張震天懶洋洋的看著車外的風景,心中絲毫不畏懼。
問題是畏懼有什麼用?畏懼他他就不打你了嗎?所以說張震天把這點看的很清楚,如若別人欺我,我若無法報仇,我定坦然受之。
張震天隨司機走進了一個華麗的二層小樓,剛進屋內,一道滄桑的聲音傳來:“張家少主張震天,年齡17,境界重意不重形巔峰。”
張震天的臉色猛然驟變,記得老爺子在深山裡教育自己,做人就要像打太極一樣,該虛時虛,該實時實,要讓對方看不透你,這樣才能永駐巔峰,當對方有你詳細的資料時,這就說明他策劃了很久的陰謀。
當對方找你之時,你就要明白,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對付你。
張震天眼神變得鋒利起來,現在連對方的一個影子都還沒有看到,萬萬不可放鬆警惕。
“張少主不要緊張,我只是找你談一點事情,我發誓絕不對張少主做任何違背江湖道義的事。好了,你下去吧。”
剛纔領張震天進來的人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從二樓出來一個帶著V字仇殺面具的人,看著張震天,道:“張少主,我爲你準備了精美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說罷拍了拍手。
聰張震天的右側出來一羣人,拉著一個女人,女人身上滿是血跡,衣服也撕了好幾道口子,在撕開的部位有明顯鞭打的痕跡,女人顯得很是狼狽不堪。
張震天看到女人渾身忍不住的顫抖,看到女人身上的傷口。張震天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不可壓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