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故意搖了搖頭,滿懷嫉妒地道:“岳晨師兄可比我強多了。當初幾位師父意外發現他,為了收他為徒,可沒少花工夫。似乎是因為師弟有著什么特殊身份,幾位師父對他格外看重。”
愛德華的臉越變越黑,心中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哪里會想到眼前的這個凌鋒根本就是岳晨本人,所說的更是信口開河。
看到愛德華的神色,岳晨決定再加一把力,嚇死他丫的。岳晨道:“師父當時為了收下他,可沒少偷偷摸摸潛了孤云學院,就是為了教導師弟。再加上師弟兼通土火光三系,并對武技也有涉獵。所以四位師父都對岳晨疼愛有加,就連他們一直堅持弟子不可入侍的規定也對師弟破例了。”
岳晨的語氣之充滿嫉意,使得愛德華不得不信。
“對了,此事還望陛下保密。幾位老人家比較喜歡安靜,不受打擾。”岳晨煞有介事地道。
愛德華的臉上有些發白。岳晨所說與他所得消息環環相扣,令他不得不相信。
“或許,我的決定真的錯了。”愛德華的神情有些頹廢。
在離開皇宮的路上,岳晨心懷大暢。他知道,這次之后,愛德華再也不會試圖謀害他,他的危機算是真正解除。四位圣者,加上孤云與奧布恩的力量,使得愛德華不得不重新估算自己的力量。
只是岳晨被賜姓羅蘭的事情有些麻煩,想要回歸紫羅蘭家族的路已經被完全斷絕。好在,岳晨來自二十一世紀,對于姓什么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一家團圓。
岳晨所說雖然全是胡言亂說,但也不是全無根據。太極印內是有著十個圣階強者,不過不是他的師父,而是他的魔寵而已。
就在岳晨胡思亂想之間,街道另一頭一輛豪華馬車馳來。馬車華麗無比,耀眼的金色皇家標志格外引人注目。馬車前面是一他裝備精良的侍衛。
不用問,馬車內所坐的定然是皇室人員。岳晨不相惹事,停下腳步,向街道的一旁讓去。
可是岳晨這樣想,別人可不這么想。就在馬車從岳晨身旁經過的時候,馬車內傳出一聲輕脆的喊叫。
“你給我站住!”
岳晨疑惑地看了下左右,此刻天色已黑,四周連個鬼影也沒有。不用問,那聲音叫得就是他自己。
這時,一名著裝華麗長像美貌的少女從車箱內跳了出來。少女舉止狂放,不拘小節,完全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靠,不會這么倒霉吧。”岳晨心中郁悶至極,這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刁蠻成性的七公主貝蒂。
想到貝蒂的難纏,岳晨就想開溜。這時岳晨的右手觸碰到了背后的武當劍,頓時醒悟,現在他是凌鋒,不是岳晨。易容術奇妙無雙,愛德華都看不出破綻,神經大條的貝蒂自然也不會看破。
“喂,我說的就是你。你還東張西望些什么?”這時,貝蒂帶著護衛來到了岳晨身旁。貝蒂對于岳晨的表現很不滿意。
岳晨微微一笑,恭聲道:“原來是七公主殿下。不知七公主殿下叫在下停下所謂何事?”
被直接叫破身份,貝蒂很是意外。詫異地問:“你認識我?我們見過?”
岳晨道:“在下剛從皇城歸來,陛下曾特意介紹過七公主的光輝事跡。”
貝蒂小臉一紅。她只會闖禍,哪有什么光輝事跡。貝蒂心中暗罵父皇混蛋,眼睛卻好奇地盯著岳晨。貝蒂圍著岳晨轉了個圈,將岳晨上上下下打量個遍。然后相著岳晨后背的武當劍,不太確定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凌鋒?父皇召見了你?”
岳晨心中苦笑,武當劍過于獨特,都已經成為凌鋒身份的招牌了。
“在下正是凌鋒,陛下確實召見了在下,并且還暢談了許久。”岳晨神態傲慢地道。他要使凌鋒的身份變得神秘,變得令人難以琢磨。
此刻,岳晨也有機會打量貝蒂。根據氣息判斷,貝蒂的魔力已經達到四星一階。岳晨記得他離開前,貝蒂只是二星一階。不到三年的時間,足足提升了兩星,可見這個小惡魔平時在修煉上也沒少花工夫。
“你就是那個臭岳晨的好友,我怎么感覺你和他很像呢?”貝蒂疑惑地問。
岳晨被貝蒂的話嚇了一跳,心中暗道:女人的直覺果然可怕。為了打消貝蒂心中的想法,岳晨道:“岳晨是在下的師弟,我們所學同出其源,平時有些相像也是難免。如果公主殿下沒有其他事的話,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就不奉陪了。”
說完,岳晨行了一禮,就轉身相要離開。與這個精靈古怪的小惡魔再談下去,指不定就會露出什么破綻。
“站住。”貝蒂憤怒聲音從背后傳來。
貝蒂被氣得不行。桑特那幾個老家伙不理她就算了,現在眼前這個年青人也不理來,這些人壓根就沒把她當成公主看,沒有一絲對公主應用的恭敬。可是貝蒂弄不清,凌鋒在她父皇眼中的地位,也不敢過于胡鬧。
貝蒂強壓心中怒氣道:“你是岳晨師兄,那你知道岳晨還要多久才能出關?”
“出關?”岳晨先是一愣,隨后心中暗笑起來。估計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這個刁蠻公主沒少去找他。桑特等人被煩得不行,才捏造他在閉關。
岳晨故意沉吟片刻后,道:“算來,師弟這次閉關已將近兩年,相信在年前必然出關。”
貝蒂一聽大喜。“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我再找不到人,我就唯你事問。哼,那家伙竟然敢躲了這么久,一點東西也沒教我,看我以后怎么折磨他。”
小惡魔說得咬牙切齒,聽得岳晨不寒而栗。
“不行,要想個主意打發這個小惡魔才行。”岳晨一邊快速離開,一邊在心中思考良策。
奧布恩學院學生別墅。
桑特與洛特正愁眉以對。一旁,奧布恩學院校長科克曼同樣長聲嘆息。
“你說,岳晨這個小家伙竟然在玩什么?說是出去歷練一年,現在一去都快三年了還不回來。眼看就是過年了,他還不趕緊回來。難道他連明年的成人禮也不想參加了嗎?”桑特生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