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W的炸彈一下子給炸了出來,灰喉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翻身從地上爬起,她抬手就是一記弩箭對著W射了過去。
“哈哈,怎么,被我的‘驚喜’給嚇到了?”W笑道,微微一偏頭便躲過了灰喉的箭矢,“真是一個無趣的家伙啊,只是一個初次見面的禮物而已,羅德島現在的干員都是這么無趣的嗎?”
W的話讓白翊的的心臟狠狠抽搐了幾下,他有預感,如果W在未來的某一日加入到羅德島的話,她和島上的干員一定會相處的無比“愉快”。
而且好像薩科塔和薩卡茲是有世仇?希望W在羅德島不要和安德切爾他們鬧出什么矛盾。
浮士德原本是打算趁著爆炸直接開溜,但是看到了W也在其中的時候,他硬生生的剎住了腳步,皺眉望向W,道:“果然是雇傭兵出身么,羅德島又給你開了什么樣的價碼,能夠讓你出現在他們的隊伍里。”
“請不要什么事情都用金錢來衡量,這一次羅德島可沒有開出價碼,是我自愿跟著羅德島過來一起行動的。”W的話剛一說出口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在心中瘋狂吐槽。身為雇傭兵卻說著什么不要用金錢來衡量……話說好像有一句挺著名的“他和我情同手足,得加錢”,這話好像就是你W說的吧!?
沒有在意白翊等人的內心是否是一種崩潰般的吐槽刷屏,W接著說道:“而且,你可別忘了,你的所有的戰斗技巧可都是在我這里學到的,你覺得你的那點小把戲能夠在我面前騙多長的時間?”雖然說浮士德本身能夠利用自身的種族優勢獲得戰場隱匿的效果,但是W畢竟是一個在雇傭兵戰場混跡了多年的老油子了,哪個地方布置了隱秘的炮臺,哪里有源石爆炸地雷,她只是粗略地掃一眼,基本上就能知道個大概。
浮士德捂著自己的腰部,視線在白翊和W之間來回掃動著,最后落在了跟著白翊等人的盾兵一號身上。“你是……愛國者手下的游擊隊……為什么會和羅德島的人一起行動?”在整合運動之中,游擊隊和幽靈狙擊小隊的關系是極好的,而浮士德本人,也是經常被愛國者灌輸一些關于感染者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諸如此類的觀念。
“大尉因為源石技藝的暴走身受重傷,是羅德島的人幫助了我們。”盾兵一號并沒有將霜星的事情給說出來,而是說成了愛國者的源石技藝暴走而重傷。“你們又是為何?梅菲斯特呢?你們應該是基本不會分開來才對。”
“你不知道?”浮士德感覺有些好笑,塔露拉為了對付他和梅菲斯特,這么大張旗鼓地調動整合運動,愛國者手下的游擊隊居然會對這些作戰計劃不清楚。“塔露拉為了能夠出掉我和梅菲斯特,甚至和面前的這位羅德島博士聯手想要讓我和梅菲斯特葬送在龍門市區。呵,僅僅是因為我們有可能受到了某些東西的影響,就要把我們除掉,她自己不也和我們一樣受到過影響。”
浮士德的話讓白翊皺了皺眉,開口道:“你說塔露拉以前受到過影響,你知道這件事情?”他原本以為浮士德和梅菲斯特一樣,是同時受到了克總的影響,但是聽浮士德的話,似乎事實并非如此?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塔露拉在受到控制前和受到控制之后的表現差別太大了,明眼人都清楚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緣由的。”浮士德冷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嘲笑白翊的這低端的疑問。
白翊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能夠說什么,說浮士德明明看出來塔露拉不對勁卻還不趁早帶著梅菲斯特離開嗎?這種話他怎么可能說的出口,浮士德和梅菲斯特,本就和大多數感染者一樣,是因為受到太多的不公才被迫離開自己從小生活的地方,最后相依為命。兩人好不容易才找到整合運動這樣一個足以容身的地方,現在再讓他們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換誰來都不會樂意。
更何況,按照白翊的猜想,浮士德在察覺到了塔露拉的不對勁卻依然留在整合運動,恐怕還和梅菲斯特有著極深的關系,梅菲斯特因為遭受到的不公和迫害,在常年的逃亡生涯中已經變得精神有些時長,如果突然跟他說要離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避風港,只怕梅菲斯特會立刻崩潰掉。
這時候,原本已經快要白翊忘掉了的通訊耳機響了起來,白翊接通了通訊,耳機中傳來了阿米婭的聲音:“博士,聽得到嗎?這里是阿米婭。”
“阿米LV……婭,我這邊可以聽到,出什么事情了嗎?你們已經撤離切爾諾伯格了嗎?”這個時間點阿米婭和他聯系,難道是在撤離的過程中出現了什么意外?比方說阿米婭她們遇上了龍門近衛局的干員,她們想要將霜星和愛國者帶回龍門近衛局羈押起來?還是說她們遇上了整合運動的干部結果遭到了攻擊?
“啊,我們沒事,我們已經撤離切爾諾伯格了。但是……”阿米婭這時候已經是站在了切爾諾伯格外的一處高原之上,切城這會兒就在她的腳下,正在緩緩恢復著運轉。“切爾諾伯格的城市系統被不知道什么人給激活,現在整座城市系統正在緩慢恢復運轉,而且切城運轉的方向……是龍門。”
“What?你確定?”白翊差點一句粗口爆了出來,“切爾諾伯格的城市系統不是因為上一次的天災癱瘓了嗎?你告訴我現在又啟動了?”
“白翊,你聽好。”凱爾希的聲音插了進來,清冷的聲調讓白翊原本有些激動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一些,“我不管你的行動進行到了何種地步,這已經不是你繼續留在切爾諾伯格的理由,整合運動選擇對龍門正式動手,現在魏先生馬上要召集近衛局以及羅德島進行緊急作戰會議,我已經以你在切爾諾伯格的行動之中身受重傷為由改有我代替你參與會議,但是你必須要回來主持大局,博士!”最后兩個字凱爾希咬的很重。
白翊沉默了一陣,然后道:“知道了,我馬上回來。我已經找到煌和灰喉了,只不過,和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名愛國者手下的游擊隊員,他要確認愛國者的狀況。現在愛國者和霜星在羅德島的醫療部門安置妥當了嗎?”
“已經安置妥當,但有部分干員因為我們的行為而表現出些微反感的情緒,以后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好。雖然你有失憶這個幌子擋著,但難保島內的干員心中會有怎樣的想法。”凱爾希所說的話正是白翊做出的這些事情欠缺考慮的地方,他直到現在,對整合運動的態度也只是他自己的一廂情愿,而并不能夠代表羅德島內所有干員想法,這也是他,
和羅德島……不,巴別塔曾經的領袖真正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