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自己?”那位弟子有些不敢相信。
杜命摸摸鼻子。
“當然是了,要不是杜命小兄弟,我們行云府這次就徹底完了!”一位長老唏噓道。
刷刷刷!
那些弟子圍住了杜命。
“誒!這是干嘛!“杜命驚疑。
吼!
緊接著眾人把杜命抬起狠狠的拋向了天空。
行云府的人皆是很高興。
嫋嫋娜娜的暮云面帶微笑的看著不斷上升降落的杜命,眼中一抹不易察覺的情誼涌上心頭。
第一次她看到杜命倒在樹林中,受傷頗重救了回來。
第一次他們倆共同駕馭一匹犀馬,是第一個與他如此近距離接觸的男人。
在藥田中她遭受侮辱,是他一招殺死侮辱她的人,令她解除羞辱。
在藥田下方的大殿中是他奪得巨寶饕鬄鼎毫無在意的送給他。
在府中是她送給自己連府中也沒有的高級命術,更是把彌足珍貴的凝聚銘文的寶術要贈予他。
這次更是救了行云府,救了爹爹,救了自己,脫離無諾的手心。
他來自哪里,是什么身份,一直是一個謎團,大家都不知道,沉穩淡然的神態,高超的修為,處世的能力手段,皆是上等。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心底悄然間扎起了根。
砰砰!
啊!
突然的一聲巨響與嗚咽響了起來,眾人停止了動作,不知道何時左牧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也大概猜測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洪濤,雙眼又是通紅,淚水滑落了出來。
男人的淚是最為珍貴的,他們血可以肆無忌憚的流,可以拋灑頭顱,揮意熱血,可淚卻只是為了至親至愛,最彌足珍貴的人所留。
杜命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人固有一死的,洪濤長老的死保住了行云府,他不會落寞的,你看開一點。”
左牧哽咽道:“這次行云府多虧了杜兄弟,左牧拜謝。”
然后他雙手抱起洪濤的尸體一步一步的走向行云府的后山。
“師兄!”暮云眼睛通紅。
“哎!”幕多嘆了一口氣“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也好。”
蒼崖閣
轟!
蒼羅一掌拍碎面前的木門,心中氣憤不已,他沒想道的是半路鉆出一個杜命,對于事情把握的極其透徹,害他這次失敗。
“怎么,沒有成功 !”古河皺皺眉道。
蒼羅沒有答話,一臉的怒氣。
“如果你在不盡快幫我得到天命筆,那么這里我也不宜久留。”古河甩甩衣袖,轉身離去。
砰!
蒼羅又是一掌拍碎另一扇門。
“呵呵呵呵。”藍靈妖嬈的身姿曲線玲瓏,令得大部分弟子汩汩的直咽唾沫。
她柔若無骨的身姿 宛若水蛇般扭動著,搭在蒼羅的后背上:“閣主不要那么生氣嗎?早晚這老頭不還是會落入閣主的手心,行云府也會沒落的。”
“呵呵!”蒼**笑了兩聲,一把抓住藍靈柔滑嬌嫩的小手慢慢揉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無尚眼冒火光,看到這一幕心中憤怒,暗罵藍靈賤人。
“閣主你......”他上前一步。
“嗯?“蒼羅回頭,空洞的獨眼白眼珠翻滾甚是嚇人。
無尚額頭直冒冷汗,收回了心中想說的話,轉移道:“不知道我們怎么安排。
”你!”蒼羅挑眉:“文寶房缺少一位長老看守你去吧!”
他轉頭看向無諾:“至于他,天賦還不錯,先算是蒼崖閣的弟子接著修煉吧!”
無尚心中頗為不適,文寶房是蒼崖閣放置一些文案雜物的地方,根本就是一個破倉庫,派他到這種地方,實在太小看他了,是因為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嗎?
看到半響無尚不說話,幕多皺眉沉聲道:“怎么不服嗎”
無尚急忙道:“不敢,屬下當然是聽從閣主的吩咐。”
然后有一個人帶領無尚和無諾去各自的地方。
無諾也不敢亂說話,這里是蒼崖閣,自己的身份低微。
等到他們兩人離去,藍靈嬌笑道:“怎么府主把無尚安排到那種地方,好歹他曾經也是行云府的長老,修為也是不俗。
蒼羅冷哼一聲:“既然背叛過第一次就會背叛第二次,這樣人一定要小心。”
“呵呵,還是閣主想的周道”她滑嫩的一只小手覆蓋在幕多的胸膛。
去往絕羅居的路上
絕羅居一行人還在趕路,相對于蒼崖閣,絕羅居離行云府卻是比較遠,沒有蒼羅等人先到閣中。
“居主,就這樣放過行云府了嗎?”一位長老道,他有些不甘心。
“那也沒辦法!” 滅絕殺一臉微笑,絲毫的不在意,似乎有沒有消滅行云府和他無關,對他并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居主,我一直不解,到底是因為什么,蒼羅和你居然放棄了行云府。”
“因為蒼羅有一個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很大,大到必須讓絕羅居的 不知道。”滅絕殺回應道。
“哎”那位長老嘆了一口氣:“就是不知道什么秘密,對于絕羅居能不能造成太大的危害。”
滅絕殺皺了皺眉,“回頭派人去查查,不過一定要小心,他們應該會料想道我們會查看,會提高自己的警惕。”
“是,”那位長老點頭。
行云府的后山
滿山的高大樹木,郁郁蔥蔥,千年的古木都有不少。
一塊依山傍水的空地處,那里靈氣濃郁,還栽種著一顆高大而粗壯的霧海花樹。
不時的香氣濃郁的霧海花會飄蕩下來,十分的唯美與動人。
空地中一個新堆砌的石墓,墓前一塊古碑,上書碑文尊師洪濤之幕。
左牧跪在墓碑前,垂下頭顱,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霧海花降落不少,垂在他的發間和腰際。
他已經跪了五天,不吃不喝,也不說話,跪在那里一動不動,沉浸在自己的悲傷當中。
幕多來過,在他后背站了一會,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諸位弟子來過,紛紛勸解,左牧也不答話 ,眾位弟子垂頭喪氣的離開。
暮云來過,眼睛通紅,精致的小臉上布滿淚水,她帶來了飯菜為左牧擺上,塔不吃不喝不說話。暮云哭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