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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夫妻挺有意思,華五不僅莞爾一笑。
酒席正酣,朱英山說:“我說遠哥,華兄弟此番功勞如此巨大,你總該有所表示吧?”
聞人遠苦笑說:“無需兄弟提醒,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怎么來感謝華兄弟。可是我想遍,也沒有想到合適的。以前我自負家底深厚,現在看我所有這些東西,實在是拿不出手。我正感為難呢。”
華五連忙擺手說:“說到感謝就大可不必了。這幾日在朱大哥朱大嫂這里,與各位坦誠相處,我已經獲益很多。為甜甜做一點事,也是義不容辭。要是再說感謝的話,就顯得有些生分,不是把我當兄弟了。”
朱夫人說:“我看華兄弟說的對。我們修行之人,真正的兄弟、朋友太少了。我有個想法,不如這樣,讓華兄弟認下甜甜做個女兒,你們看怎么樣?”
“不妥不妥。我們與華兄弟稱兄道弟,平輩論交。要是華兄弟認下甜甜做女兒,豈不是亂了輩分?也委屈了華兄弟。”聞人遠說。
朱夫人看來是強勢慣了,也不問華五愿不愿意。指著聞人遠說:“你真是老腦筋,這世上各交各的事多了。何必非要拘泥一個稱呼,就這樣了,華兄弟你同不同意?”
朱夫人的強勢讓華五有些為難,此時被推上了架子,只好說:“好好,我就認甜甜做女兒了。”
朱夫人得理不饒人。“嘻嘻,兄弟收了個現成女兒,總該有個見面禮吧?”
“好你個大嫂,我怎么發覺掉到你的兜里了?我本來是收禮的人,現在反過來卻變成送禮的了。你這是變著法坑我呀!”華五大笑著說。
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大笑起來。
朱夫人做事干脆,當即叫來了甜甜,在一片喜慶中,開始了磕頭認親。甜甜真的很乖巧,撲到華五的懷里,爹爹爹爹的叫個不停。
“好,甜甜真乖,你既然給我做了女兒。就不能丟了爹爹的面子,明天你來找爹爹。我這當爹的也豁出去了,送給乖女兒一場造化。”
看著乖巧的甜甜,華五也十分高興。心想甜甜才十歲,要是在仙靈池里伐毛洗髓。這丫頭以后的修行之路,肯定會進展神速。
“華兄弟,既然都是親戚了。你的來歷,能不能告訴我們。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說了。”朱夫人說。
華五想了一下:“大家都是自己人,倒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把自己的事,簡單的述說了一下。華五的來歷,再次引起了在座之人的驚嘆。
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竟然多了個女兒,華五不禁笑了。
南星國的國都位于香花源。是個有一千多萬人口的大城市。香花源距離炎嶺,有五六萬里路程。治好甜甜以后,華五就離開了朱家。
金翅不想呆在七彩小天境,雖然那里也很好玩,但金翅更想和華五在一起。華五也就隨他了,此刻他仰面躺在金翅的背上,任其自由翱翔。金翅的背部很寬闊,厚實的羽毛象地毯一樣。華五翻起兩片羽毛蓋在身上,有些像蓋了一床錦被,感覺十分愜意。
他手里拿著那個洞簫仔細看著,在飛船上的時候,有個教練也喜歡吹簫,華五曾跟他學了很久。此刻躺在金翅的背上,一曲悠揚的簫聲飄蕩在天空。
華五吹的就是藍夢曲,這是天火真人和火琉璃的愛曲,他把曲譜刻在一枚玉簡里,華五很快就學會了。
藍夢曲時而清雅靚麗,時而高亢振奮,等吹到下半曲,又變成纏纏綿綿,如泣如訴,讓人聽著肝腸寸斷。估計這藍夢曲的下半部,是天火真人后來譜寫加上去的,完全是他的心情寫照。
吹著悠揚的藍夢曲,華五不僅眼角濕潤。想起自己是一個基因兒,就像是無根的浮萍,在這個陌生世界里掙扎。沒有父母,沒有親情,唯一的牽掛就是師傅,還有十一她們了。這首藍夢曲引起了他的共鳴,凄婉哀怨的曲調在天空中飄蕩,寄托著華五一腔濃濃的情思。
這已經是第七天了,華五一直躺在金翅背上,一遍一遍不停地吹著藍夢曲。
下面的城市、鄉村、和行人逐漸多了起來。看來南星國的國都,香花源已經不遠了。
在離香花源百里之處,華五讓金翅回到七彩小天境。然后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進入了繁華的城中。他到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去二弟風虞文家,完成自己的承諾。
根據風虞文以前的描述,他們風家是一個大家族。找起來應該不難。
但是華五還是想的簡單了。低估了在大城市里找人的難度。風虞文并沒有說方位,只說在南星國的國都,但這里的家族何止千萬。華五在城南轉了三天,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連姓風的也沒有。
城西靠近曲門江,江西邊千里就是棲鳳山。城西這里沒有城南繁華。據城里人說這一帶有許多家族。
華五信步在街道上走著,在經過一小胡洞時。突然傳來一陣凄厲的哭喊,華五過去一看。只見三四個大漢,正在打一個十四五歲小女孩。那女孩渾身是血,一見華五不顧一切的跑過來。一把抱住華五的腿大喊救命。
一個漢子走過來說:“先生,這個丫頭,偷了家族的一件東西。我們是奉族長之命,來討回東西的。”
聽說是這么回事,華五一抬腿就要走開。可那個女孩死命的抱住他,就是不肯松手。那個漢子一把抓住小女孩的頭發,使勁往后拉。
“松手,你這個小狐貍精。”說著猛地一拉,把小女孩拖倒在地。華五看著腿上的污漬,心里有些煩躁,轉身朝別處走去。那幾個漢子,又繼續打這個女孩。
“真是晦氣,跑了這么遠,才找到這個丫頭。也不知道,她把東西藏哪兒去了?”
“嘻嘻,二哥,這丫頭可是有名的美人。別看才十四五歲,那摸樣可真是迷死人了。要不我們…。。。”
“你找死啊?上次胡三就是忍不住,想占這丫頭的便宜。被風三爺一掌就劈死了。你要是真把她那個了,風三爺絕對會殺了你的,你要是想死也別拉上我。”
“還是小心一點吧,風四爺上次想殺了她,就被風三爺給攔住了。人家不管怎么樣,也是風家的主子。不管東西找到找不到,她也是風家的小公主。”
“哼!什么小公主,她現在是風家的逃犯!”一個人說著啪的一聲,打了小姑娘一個嘴巴。
這幾個人一邊說一邊打。突然人影一閃,撲通撲通幾下,幾個人全部跌翻出去。
“你們是風家的人?”華五冷冷的問。
幾個人掙扎著爬起來,還是剛才那個漢子出來說:“我們是風家的,你是什么人?”
“你們是哪一個風家的?”
“什么哪一個風家?這千里香花源,只有我們一家風家家族,其他的都是小門小戶。你最好搞清楚,風家可是個大家族。不是你惹得起的。”
“呵呵,那就不會錯了。我問你,風家出了什么事?你們為什么要打她?”
“這……”這人猶豫了一下,立刻變臉說:“風家好好的,我剛才就說過,這丫頭偷了東西。我們奉命抓她回去,順便追回東西。”
“你們走吧,這丫頭我帶走了。風家我會去交代,他們要是問起,你就說風虞文的朋友就行了。”
“二公子?”華五發現,他說出風虞文這個名字時。那幾個人的臉色一變。
“二哥?你認識我二哥?”小丫頭看著華五說。
“風虞文是你二哥?”
“嗯,我二哥在那里?”小丫頭的眼淚奪眶而出。
華五感到事情蹊蹺,風虞文的妹妹竟落到如此地步。他不再理睬那幾個下人,抓起小丫頭一閃就消失不見。
在客棧的房間里,華五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滿臉的泥水血跡,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容貌。頭發蓬亂黏在一起,衣服的質地很好,但是爛的不像樣子。臉上、脖子上、腿上都有傷口,算得上是遍體鱗傷。
華五細看,發覺這丫頭已經是玄氣六重。只是玄氣被人封住了,難怪看上去柔弱至極。華五過去在她的后背上拍了兩下,一股溫暖的氣流進入了她的體內。跟她封住的玄氣匯合,自行運轉起來。
“我先幫你治一下傷,一會兒有幾個問題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不許隱瞞。”
華五拿出靈液和幾枚丹藥。小丫頭反身避開跑到遠處,小臉警惕的看著華五說:“你先告訴我,你怎么認識風虞文的,他長什么樣子?”
看著小丫頭緊張的樣子,華五心里暗自嘆息。這丫頭肯定遭受了極大的打擊,像一只受傷的兔子,隨時都準備著逃跑。跟老師學不到這些,這是被逼出來的。
“風虞文是我上元宗的師弟,我是他結義大哥。風虞文個子很高很瘦,左眼角有一個黑痣。這些夠了嗎?”
“二哥。”小丫頭的眼淚不停的流下來,沖掉臉上的污漬,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我二哥在那里?”
“你二哥的事情我一會兒告訴你。現在我給你治一下傷,好不好?”
華五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涂上靈液。這種靈液是華五重新配制的,里面摻有紫靈晶露,效果也很好。身體前面的傷她自己可以治,但她后背的傷只有華五來了。
“你趴到床上去。”聽到華五的話,小丫頭連頭也不敢抬,但還是乖乖的趴在床邊上。
華五撩起她的上衣,后背的傷竟有七八條之多。大多是鞭傷,有兩道是刀傷。其中一道刀傷直達臀部,他先把其他傷口處理完。知道小丫頭害羞也不跟她說,一把扯下她的褲子,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啊……不!”小丫頭大叫,立刻就要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