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突然失敗?怎么會這樣呢?這都已經過了四十八天了,好端端的居然在今天突然失敗?”云毅有點不信,那六滴血可是融合有他的精血在其中,他至今還對那些精血有一絲感應。如果失敗的話,這種感應就不應該存在了,可既然存在,那就說明丹應該沒壞。
“木長老,這次的七竅玲瓏丹對我很重要,如果你們也很需要這種藥的話,我倒是可以再送你們幾滴精血。希望你們能夠做到坦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云毅誠懇地說道。
如果對方肯給他七竅玲瓏丹,那么他再送對方幾滴精血倒也沒什么。
可木長老聽了這話卻不高興了,臉色一黑,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照你的意思,莫非是認為我們貪污了那些七竅玲瓏丹不成?”
對于云毅的那句誠懇之言,他是不信的,因為當初他讓云毅多給一些精血的時候,云毅說自己沒了,要再搜集一次,起碼要花費幾十年的時間。而現在云毅又說可以再送他們幾滴,這分明是前后矛盾。
木長老人老成精,暗自認為云毅不過是想套他的話而已。可他已經撒謊在先,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若是這個時候讓他再承認七竅玲瓏丹的煉制其實沒有失敗,那豈非是自打臉?丟了面子!
所以,不管云毅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要堅持自己的態度與立場,一口咬定,七竅玲瓏丹是煉制失敗了。
“我并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想說,無論煉成多少丹藥我都不管,我只需要一顆就足夠了。我的時間很緊迫,所以還請你們成全。”云毅已經姿態放得很低,說話很客氣了。
木長老哼了一聲,道:“你這分明就是認為我們貪污了那些七竅玲瓏丹,我們堂堂藥王谷,豈會做這種事,哼,在你的眼里,我們藥王谷就有這么不堪么?”
“當然沒有。”
“你明明就有,老夫已經告訴了你,那一爐子丹藥已經煉制失敗,好心來與你說,你卻胡攪蠻纏,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該理你。你且去吧,這爐丹藥已經煉制失敗,你也不必再留在藥王谷了,等你搜集了第
二次材料之后,再來藥王谷,那時我們必會按照承諾,再幫你煉制一次。但下次是最后一次,如果連下一次也失敗了,那么就沒有第三次機會了。”木長老說道。
云毅見木長老態度強硬,忽然說道:“我想見一下少宗主,不知可否?”
“呵呵,見少宗主?少宗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少宗主公務繁忙,也要急著煉丹,可沒時間來見閑人外人。”木長老否決道。
云毅忽然閉上眼睛,靜心去感應自己的血脈力量。當初他交出去的六滴精血,現在他至少能感應到五滴的存在。
這五滴精血的波動并不弱,甚至還很強橫。
有三滴似乎還在少宗主的洞府當中,而另外兩滴,近在咫尺,似乎就在木長老的身上。
這種感應是藕斷絲連,血脈相接的感應,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就像是父母絕對不會認錯自己的孩子一樣。
方才云毅已經好話說盡,可木長老態度強硬,還要把他逐出藥王谷,頓時道:“也罷,如果那一爐子丹藥真的煉壞了,那就請把殘渣還給我,丹沒煉成,殘渣總會存在的吧?”
木長老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小子還真有點不好糊弄!”
稍一思忖,木長老拂袖道:“那你就且在這里再住一日,明日老夫再去幫你取殘渣。”
說完,木長老就揚長而去了。
云毅看著他遠走,也并未阻攔,再住一日就再住一日,到了明日,他倒要看看藥王谷到底會給一個怎樣的說法。
木長老離去后,就徑直地回到了自己的族落。雖然藥王谷里的人都是穴居,但是像木家這種屬于藥王谷里的古老世家,就算是穴居,里面的構造也是跟一般的大宅沒什么區別。
木長老回來之后,就召集了自己的族人,商量起這件事。
如今木長老是整個木家修為最高的人,也是權勢最大的人,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所有的木家人也都希望他能更上一層樓,這樣的話,木家在藥王谷能夠得到的待遇也會越高一些。
木長老召集而
來的人,都是木家的精英,一共六個人,這六個人都是他的子侄輩,其中五個都有著通天境中期的修為,最后一個是通天境巔峰境界,差一步可進入虛空境。
木長老當著六人的面,把兩顆七竅玲瓏丹展露了出來,說道:“這事,你們怎么看?這兩顆藥老夫必須要一起服下,只有這樣,才能有絕對把握晉升到虛空境中期。”
“叔父若能晉升虛空境中期,那就可以位列眾長老之首,成為少宗主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屆時我們木家就將是藥王谷的第一世家,可力壓其他幾個古家族。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至于那小子想要殘渣,我們就給他一些殘渣好了,殘渣還不好找么?隨隨便便都可以給他找幾十斤幾百斤的。”一人冷笑道。
木長老嘆道:“那小子倒是好解決,老夫就怕少宗主若是知道此事,會怪罪我們木家。”
“那就別讓少宗主知道好了。”六人中修為最高的那個人,走出了幾步,說道:“父親,我也早就聽說那小子身上奇寶很多,干脆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引去一個僻靜的地方,干掉他。如此一來,這兩顆丹藥不但是您的,那小子一身至寶也將是我們木家的,您認為如何?”
木長老贊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正所謂虎父無犬子,“這倒也是個辦法,不過,干掉那小子容易,要想擋住藥王谷里其他人的悠悠之口,恐怕不簡單啊。”
“這怕什么?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只要我們木家掌握了大權,還怕他們說三道四么?”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只要伯父你掌握大權,成為眾長老之首,到時候誰敢亂說什么屁話,我們就以門規處罰他們,哼,量他們也該知道孰輕孰重。”一個二十七歲的男子傲然地說道。
“至于少宗主那邊,少宗主是個什么樣的人,大家都清楚,到時候只要好處分他一份,他也絕對沒什么好說的。”木長老的兒子木德怪笑地說道。
木長老一邊聽,一邊頷首,摸著胡須,笑容愈發濃郁:“說得都有理!既然如此,那就這么做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