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從有了系統(tǒng)後,還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明明可以擁有更好的,但是卻不得不因爲(wèi)預(yù)算,而去選擇了一款價格最合適,兼顧商務(wù)裝逼的低價手錶。
嗯,十二萬,好便宜啊-------
心裡這麼想著,他還是有些糾結(jié)看了一眼才道:“那就這款吧?!?
“先生需要佩戴嗎?”銷售小姐給安然刷卡打單後,立即問道。
安然搖搖頭:“不用?!?
如果不是學(xué)院規(guī)定不能用以前的,他放著更好的不用,有病哦?
馬小帆也很快在克納普的推薦下同樣選擇另外一款商務(wù)用表。
接過包裝盒,安然看向克納普:“這樣的話,我們就還差通勤和舞會的用表了!”
課堂上克納普就講過這些,不同的場合,衣服搭配,首飾的選擇都是不同的。
而且這種不同還會因人而異,就像是正式場合,如果你不是全場的焦點,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存在,那麼自然不能裝飾太過耀眼的存在。
這些細節(jié)上的講究也糅和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在裡面。
這就好比你不能在你上司面前表現(xiàn)的比他更突出一樣,因爲(wèi)這不是展示自我,而是傻了。
當(dāng)然如果你是全場的焦點就不一樣了,就好比馬小帆他爸,即使一雙布鞋那也能穿出最時尚的風(fēng)格,一句話大佬的就是最閃亮的,最靚的仔也只能是最風(fēng)騷的大佬。
而安然相比馬小帆他爸,在財富上肯定遠遠超越了,但是就人脈,底蘊而言,卻又是不足的,而且就輩分而言也是要小一輩。
所以這種事情自然在很多場合還是要注意的,畢竟人始終還是需要合羣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楊傑,沒必要弄得舉目皆敵。
克納普很快道:“關(guān)於通勤手錶也就是日常手錶,其實我覺得先生你可以自己選擇,因爲(wèi)這種手錶更多的則是凸現(xiàn)自己的喜好?!?
安然聞言點頭,說白了,日常表就是每天都能用的表。什麼叫每天都能用,就是你帥炸天的時候能用,邋遢不堪的時候也能用,上班商務(wù)能用,下班撒潑也能用,一句話耐糙。
總之就是凸現(xiàn)自我,放飛自我用的。
嗯,接地氣的就是讓你裝逼的,換句話說,高端大氣上檔次,一個字:貴,就好了。
“至於舞會用表,我們則需要先選擇好服裝,舞會的用表只要和您的鞋子首飾搭配了,其實一根黑色的或深棕色的細皮錶帶搭配的手錶就很得體,所以我們可以放在最後?!?
舞會用表是講究搭配,提現(xiàn)品味的,只能選好服裝再說。
而日常手錶這次克納普並沒有給太多的建議,只是讓安然最好買最經(jīng)典的款式。
嗯,通俗的說就是一“勞”永逸。
雖說在逼格上,百達翡麗肯定是力壓勞力士的,但是在經(jīng)典上,勞力士無疑十分對得起一勞永逸的稱號。
安然對於這個的選擇就十分隨便了,比如水鬼-------王
又名勞力士海使,之所以叫他水鬼王則是因爲(wèi)相比水鬼三百米的潛水深度,鬼王則達到了3900米,一款專業(yè)運動潛水錶,不同於水鬼的黑色,紅色,綠色的單一顏色,鬼王的顏色則是漸變的,又被叫做漸變鬼王。
當(dāng)然就名氣而言,鬼王要比弟弟水鬼差了一些,誰讓這個當(dāng)?shù)艿苓@麼綠了,把妹裝逼無往而不利。
鬼王的價格十二萬也是不錯的,這頭馬小帆倒是想買綠水鬼來著,可惜沒貨,只能放棄,選了另一款。
兩款手錶直接用掉二十四萬多,也就是說還剩下七十六萬不到,
付賬打單,就在安然準(zhǔn)備離開時,剛走出門突然就迎面碰上一個熟人。
“安然?”
安然眨了一下眼睛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好久不見,何璐璐同學(xué)!”
紅色高跟鞋,搭配著熟悉的肉色絲襪,lo包臀裙,成熟而性感時尚。
何璐璐也笑了起來:“還真是你,沒想到我剛回國就碰到你了?!?
“你出國了?”安然愣了下,他突然想到前段時間自己和工作室鬧翻時,周義就問過自己何璐璐去哪裡了。
不過當(dāng)時安然也不知道,也不想理會周義,這段時間他都幾乎快把周義這個人都忘記了。
“是啊,工作室的工作辭了,最近在韓國那邊做代購!”何璐璐笑道:“看你樣子,這是發(fā)財了?都來買大勞了?”
“算是吧!”安然不太好跟這位老同學(xué)裝逼,很低調(diào)的說了一句,隨即道:“你也是來表的?”
“沒有,我可買不起大勞。”何璐璐搖搖頭,也沒解釋什麼。
而正好這時,剛剛那個銷售小姐走了過來,禮貌的對安然笑了下,然後看向何璐璐道:“何小姐,你是來拿錢的吧?店長吩咐過,讓我告訴你,讓你把你的卡號發(fā)給他,他直接轉(zhuǎn)你卡里!”
“嗯,謝謝!”何璐璐點點頭。
那銷售小姐也沒多說什麼,很快就走了。
而安然則好奇的眨了一下眼睛,不過沒問。
自己和何璐璐關(guān)係說熟不熟,好奇歸好奇,但是還輪不到他問。
“好了,我的事情解決了,安然,你了?”何璐璐表情輕鬆不少,看向安然笑道:“有時間嗎?我請你喝杯咖啡?”
安然想想也不好拒絕,畢竟自己只是來買衣服的,說沒時間也說不過去,而且在這商場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再撞上就尷尬了。
於是點點頭:“有的!”
說完,又看向馬小帆和克納普幾人:“一起吧,我請你們!”
馬小帆看看何璐璐又看看安然,擠了擠眼睛,然後一把拉住克納普直接就溜了。
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道:“不了,不了,你自己去吧,我去選衣服,等會兒我讓克納普一起給你選了好了?!?
一旁的宗欣彤有些尷尬,她是安然的跟班指導(dǎo),這會兒好像離開也不好,不離開也不好,馬小帆一溜,反而留下來就有點電燈泡的感覺似的。
不過一旁的陳老師則很快反應(yīng)過來,拉了一把宗欣彤也沒解釋,轉(zhuǎn)身就走。
安然:“-------”
如果可以,他絕逼會把馬小帆這破孩子腦子打開看看,看看裡面裝的什麼鬼?
被馬小帆搞得有些尷尬,何璐璐反而笑了起來:“你朋友有點逗啊?”
這叫逗嗎?這就是賤人一個好吧?
安然聞言嘴角抽抽:“我可以說我不認(rèn)識這傢伙嗎?”
“走吧!”何璐璐也沒多說,指了指另一邊一家咖啡廳:“話說你還是我回國後見到的第一個熟人,正好聚聚,不然明天我可能就又要出國了。”
“業(yè)務(wù)繁忙??!”安然笑著打趣了一句。
“哪比得上你,這都買大勞了!”何璐璐笑道:“不過看你樣子,最近混的不錯啊,這是子承父業(yè)了?”
“發(fā)了點小財?!卑踩焕^續(x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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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xué)生文化的搬磚青年重生過去當(dāng)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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