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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又一個黃昏降臨的時候,我蜷縮在沙發上,原本是想看書打發時間,可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睡著了。再度醒來的時候,只聽見優美的琴聲從樓上飄入了我的耳朵。是誰這么好的興致,在這樣一個美妙的黃昏彈奏如此動聽的曲子?
之前我似乎曾經聽邵音提起過,樓上住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看起來頗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眼下在這個“藝術家”泛濫的年代,稱呼誰為“藝術家”似乎早已成了罵人的話,但從邵音的口中說出來,無疑是贊美。那位神秘的女子又會是誰呢?
仔細回想了半天,好像我曾經和那位女主人碰過面,就在上樓的時候。依稀記得那天的她頭發挽在腦后,上面一件白色的麻制的衣服,下面著一件白色的長紗裙,腳上一雙杏色的鞋子,頗有幾分出塵的味道。看到我上樓,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正在下樓的她身子完全貼在了右邊,給拎著東西的我讓出了通道。
“你住三樓對嗎?”她笑起來,右邊的嘴角露出一個小小的梨渦,米粒般潔白的牙齒也為她增色不少。
或許是因為愛美之心,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這樣的女子,得是什么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呢?我有那么一絲好奇。不過很奇怪,和她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外,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丈夫。后來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潘婷,一個雖俗氣卻很好聽的名字。偶爾的見面,她的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在我的眼里,她就是一個超凡脫俗的女子。
這樣的結論讓秦鳴差點兒笑岔氣兒,所以又一次見面,我說出自己結論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連聲道:“你覺得在現在這個社會里,還會有超凡脫俗的女子嗎?”
“或許有呢?相信人性的單純和美好,這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你應該感謝上天,讓你認識了晴兒。”韋雪漫的臉上帶著嚴肅的笑容,一本正經地指出了秦鳴的錯誤。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好不行嗎?小姨……”秦鳴一改在單位時嚴肅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撒嬌的孩子一樣,對著韋雪漫道:“我知道你說的都對,這么說我應該好好檢討自己,下次絕對不會犯方向上的錯誤。”
“你呀,就是被寵壞了,需要有人好好管管。”韋雪漫笑了起來,彎彎的眼睛里帶著幾分寵溺的表情。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在國外,在加上秦鳴從小就跟她走得比較近的緣故,所以韋雪漫幾乎是將秦鳴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而我,也因為秦鳴的緣故,成了這里的常客。我很慶幸,自己得到了一張只有貴賓才能擁有的打折卡,所以就算是經常出入這里,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財政負擔不起。接觸的次數多了,我也開始對韋雪漫感到好奇:她是那種左右逢源的人。性格似乎跟邵音有幾分像,但跟邵音的張揚不同,韋雪漫很低調。跟她在一起,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很舒服。她并不是那種讓人驚艷的美人,但卻很吸引別人的目光。
自從關欣悅的案子結束之后,似乎生怕我會再會想起那些不開心的回憶,所以秦鳴總是愿意拉著我來這里,特別是在周末的時候。而韋雪漫,則每次都十分熱情地招待著我。接觸得多了,我自然對韋雪漫更好奇,她又是個什么樣人,有著怎樣的生活呢?
“鳴子也在這里?怎么大周末的也不休息?”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表情。微微皺著的眉頭,似乎昭示了他的不愉快。“平日里你應該多休息的。”
原本還站在那里十分開心的韋雪漫,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我能感覺到她的肩膀有些僵硬。但或許是修養使然,她的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加班嗎?”
“我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就來這里看看。”男子依然黑著臉,似乎并沒有留意到我的存在。見韋雪漫站起身來,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就走下了樓。
“他是……什么人?你的小姨夫?”雖然有點兒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由得我不信。見秦鳴點了點頭,我不由得開始替韋雪漫抱不平。這樣的男人,似乎跟韋雪漫不大配。雖說只是一系列的小動作,但我就能感覺得到,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什么不愉快。
“有些話,藏在心里就行,可千萬別說出口。我們都見怪不怪了。”秦鳴端起面前的茶一飲而盡,朝我使了個眼色。
韋雪漫是這里的老板娘,不用問,秦鳴當然要在眾人的面前替自己的小姨保全顏面。畢竟,韋雪漫也是個好面子的人,絕對不想自己成為別人議論的對象,更不希望自己的雇來的員工看自己的笑話。可那個男人……他為什么讓我感覺怪怪的?
“怎么了?你沒事吧?”秦鳴有些不滿地開口道,顯然他知道我心理在想什么,淡淡道:“有些時候,很多事情就算是看穿了,也不能說出口啊。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你不會那么不識趣吧?”
“我可什么都沒有說,這些話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有些無奈地搖頭道,這個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更讓我奇怪的是,韋雪漫是那么冰雪聰明的女子,難不成她的婚姻也會觸礁嗎?還有,他的丈夫為什么會用那么古怪的態度對韋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