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僵硬的點著頭,也不能拒絕。
只是慕淺在心里想,電視里的那些豪門里的富太太,對待她這種平凡的小女子,應(yīng)該都是充滿了不削的,但是姜宇飛的媽媽好像也太友善了一點吧。
慕淺一邊聽著郭蘭不停的詢問她問題,一邊用余光看著后面為什么姜宇飛還沒來。
“飛飛去把你的行李送到樓上,一會就下來了,不用等他,我們吃就好。”
郭蘭看了一眼慕淺然后笑盈盈的說道,心里有些歡喜,看來這個小丫頭對自己兒子還是有感覺的。
“慕淺啊,我聽飛飛說,你是來瑞典學跳舞的是嗎?”郭蘭問道。
“對,但是我得先通過入學考試才能留下來,不然,就要回去了。”慕淺還是有些擔心的,萬一自己沒發(fā)揮好,就真的要回去了。
“怎么會,我可聽飛飛說了,你的舞蹈跳的好著呢,而且就算你考試不能通過,也用不著回國啊,阿姨保證能給你找另外的舞蹈學校,到時候你就住在阿姨家里,然后每天上學就好了。”郭蘭只是想讓這個女孩留下來。
“媽,淺淺一定會考上的。”就在這時,姜宇飛從樓上走了下來。
“好好好,一定能考上,反正,她能留在瑞典就好了。”郭蘭沖著姜宇飛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只是下個說兒子大了,有了媳婦忘了娘。
只是慕淺只能尷尬的坐在一旁呵呵的笑著。
“唉,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就是讓人羨慕,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就只能待在家里看著房子養(yǎng)著兒子,唉……”郭蘭說道好像自己這幾年活的很苦一樣。
“媽,你能不能別這樣扭曲事實,說的好像中國女孩都不要嫁給瑞典男人一樣,而且這些年你哪次不是想走就走的到處旅游啊,房子你什么時候看過,兒子你什么時候好好養(yǎng)過。”
姜宇飛顯得有些不高興,他很怕慕淺聽了自己媽媽的話之后會很害怕嫁到遠的地方。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沒養(yǎng)你啊。”郭蘭聽了這話有些不樂意。
“我今年多大了?”姜宇飛也算是跟自己的媽媽較上勁了。
“咳咳。”郭蘭輕輕的咳了兩聲,氣勢瞬間弱了下來,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自己的兒子今年多大了來著?十七還是十六,她記得上次說的時候是十四,但是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你要是多在家里呆著,我不就知道了嗎?”郭蘭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多大歲數(shù)。
“那個,阿姨,你年輕的時候,跳舞應(yīng)該很好吧。”慕淺趕緊打斷了這一對母子的對話,她覺得這要是在說下去就要掀桌子了。
“那當然了,我年輕的時候可是我們舞蹈團里的第一人,那可不是吹的。”提起自己的舞蹈,郭蘭的臉上是抑制不住的驕傲。
這一頓飯吃的很愉快,漸漸的,慕淺也不在那么拘束,說話也放的開了,變成了往日里開朗的慕淺。
“唉,阿姨年紀大的,要睡午覺的,你就讓飛飛帶著你隨便看看就行,飛飛啊,打電話給你爸,讓他晚上早點回來,家里來客人了。”
說完郭蘭就上了樓,也該給年輕人一點空間。
“你想?yún)⒂^一下嗎?反正這個房子我也看了狠多年了,你要是想看,我就帶你看看。”
慕淺剛想說什么,就被身后的喊聲給打斷了。
“少爺,您的朋友打來電話,說要找您,好像是您的電話關(guān)機了。”一個說著中文的中年***在那里。
“好的劉叔, 我這就去,淺淺,你讓劉叔先帶你隨便看看,我一會就來,劉叔是中國人,人也很好,有什么你就跟他說。”姜宇飛說著就離開了。
“小姐,你所以看看吧,有什么想知道的,問我就好。”劉叔長的就很隨和,說話的語氣也很輕柔,慕淺看著就很放松。
“謝謝您啊劉叔。”慕淺說完就到處隨意的看著。
這么大的房子里走幾步就可以看到墻上掛著的畫,看著那些稀奇古怪的畫,慕淺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欣賞不來,可能自己的藝術(shù)水平還不夠吧。
“這些畫好奇怪啊,我都看不太懂。”慕淺笑著說道。
“這些畫,都是老爺喜歡的,我是不太懂,又難看又貴,但是沒辦法,就是喜歡,我們做下人的就得學會欣賞。”劉叔也是笑著說道。
“這畫得多少錢啊。”慕淺只是覺得這么丑的畫,就算再貴,能有多貴。
“這幅啊,我想想,大概,三百多萬吧,那也是好多年前了,還是沒勁,現(xiàn)在誰知道呢。”劉叔很淡定的說道。
慕淺只是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嗆死,三百多萬美金,這樣一幅畫竟然要一千多萬……慕淺的三觀有些受到了沖擊。
都說有錢人就是任性,這真的是非常任性了,喜歡就買,但是這也太貴了吧。
慕淺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里掛著的其它畫,“那其它那些畫,也都這么貴?”慕淺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嗯,差不多的,有稍微便宜一些的,還有更貴一點的,但是老爺說都是買回來看的,價錢什么的我也就沒怎么記清楚。”劉叔說著撓了撓頭,這些東西他確實是記不清了。
在這里呆了這么多年,這些錢的事情他呀早就看開了。
慕淺在腦子里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幢房子的價值,最值錢的根本就不是房子,而是這房子里面的東西。
剛剛姜宇飛還說這房子里面很普通,但是事實上只是看起來普通,這隨便一個東西拿去賣掉,就夠自己花一輩子的了。
不禁在此感慨一下,可能有錢人的眼里,再貴的東西都很普通吧。
姜宇飛接到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很吵鬧的聲音,
“我說兄弟,你手機怎么了,打電話也不通。”
打電話的是姜宇飛的一個朋友,侯世軍,是移民過來的,也是個中國人。
“沒電了,扔在房間里,有什么事嗎?”電話那頭的吵鬧聲讓姜宇飛把電話移開了自己耳朵一段距離。
“晚上出來嗨啊,你都回來了也不找我,整天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