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娘痛呼,雙手護住頭發(fā)求饒:“沒有,沒有,奴家沒看別人,眼睛里都是官人你呢。”
“哼,你當老子眼瞎呀!”那男人扯著她的頭發(fā),一把摜在旁邊的樓梯欄桿上。
然后轉(zhuǎn)身上前,“嘶啦”一聲,將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頓時,女人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整個背上,空無一物。
那男人還不甘心,粗暴的抓住她的褲子就要往下扯。
“不要臉的賤女人,你看中那混小子,老子今天非要當著那混小子的面做了你,看你拿什么狐媚手段勾引那小子!”
姑娘用力抓住褲子,回頭哭道:“官人,奴家真的沒看他,奴家陪你回屋去,可好?”
“回什么屋?老子今天就要在這里!”
那男人興致已高,并且覺得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似乎更加興奮難耐,哪里肯聽她的回屋去。
楚慕南臉色一沉,趕緊上前一步,擋住阮香香,以免她看見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阮香香覺得離譜,皺眉看向老鴇。
誰知她好似沒看見似的,一門心思只關(guān)心阮香香這個公子哥能給她帶來多少的收入。
“我們怡春院的花魁可是很貴的,不知公子是否帶夠了銀子?”
“那個男人如此無禮,欺負你的人,你就不管管么?”
阮香香忍不住問。
誰知老鴇輕輕一笑:“管?管什么?那位官爺他出了銀子,現(xiàn)在,那美人就是他的人了。”
說著,她還輕浮的抬手,去撩阮香香的下巴。
阮香香憤怒抬手揮去,緊退幾步。
老鴇沒有得逞,卻絲毫不覺得尷尬,只是笑道:“一會兒公子出夠了價錢,我們怡春院的花魁,瑩瑩姑娘,也是你的人。”
“啊!不要!”
一聲慘呼傳來,緊接著“咚”的一聲,那樓梯上的姑娘,竟然直接從樓梯上掉了下來。
那男人也跟著驚呼一聲,然后提著衣服從樓道上沖下來。
他沖到墜落女子的身旁,彎腰伸手,探她的鼻息,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都沒有一絲停留的,他罵罵咧咧了一句:“晦氣。”
老鴇見出了人命,忙急匆匆跑過去。
不等她開口,那男子直接拋出一包銀子。
老鴇拿到銀子,立刻眉開眼笑,她一邊拿出銀子掂量,一邊招手讓怡春院的打手保鏢過來。
“真是晦氣,還不趕緊把這死丫頭拖出去,扔到亂葬崗去。”
看著剛剛還鮮活的姑娘就這樣被拖走,其他的姑娘,仿佛有了兔死狐悲、同病相憐的悲涼感,一時間,竟連搶奪優(yōu)質(zhì)客戶的心思都沒有了。
老鴇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頓時怒了。
她夸張的揮舞著手臂,罵道:“不用干活了?還不去干活?綠柳,你陪這位官爺,要把官爺陪好,知道么?”
綠柳神色微微一暗,但這個神色轉(zhuǎn)瞬即逝,馬上被一個甜蜜蜜的笑容取代。
她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似的,整個人貼到了剛才才殺了人的魁梧男人身上,然后帶著男人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