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傻瓜拳’吧!”趙哲哲說。
“‘傻瓜拳’?什麼叫‘傻瓜拳’?沒玩過!”李磊磊愣眼,不知所措。
“‘傻瓜拳’其實(shí)很簡單:兩個(gè)人同時(shí)出拳‘石頭、剪刀、布’,如果拳法相同沒有輸贏則喊‘他傻瓜’;如果你贏、我輸,則你喊:你傻瓜,我則喊:我傻瓜。如果是我贏了,我喊:你傻瓜;你喊:我傻瓜。”趙哲哲向李磊磊耐心地解釋,“簡直吧?”
“還行。但沒意思!”李磊磊不屑地說道。
“什麼沒意思?”
“這還不如直接玩‘石頭、剪刀、布’好!”
“當(dāng)然,這簡單,穿開襠褲的三歲小兒都會(huì)。可‘傻瓜’拳看似簡單可並不簡單,這可是考驗(yàn)?zāi)愕姆磻?yīng)能力和反應(yīng)迅速。你以爲(wèi)呀。”趙哲哲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誰怕誰呀,來吧!”李磊磊望著趙哲哲咄咄逼人的目光挺不服氣,又聽說是考驗(yàn)反應(yīng)程度的,立馬響應(yīng)。
“開始!一、二、三!石頭!”趙哲哲發(fā)號(hào)遊戲開始,稍後他出拳石頭。
由此同時(shí),李磊磊也出拳:“石頭”,兩者相同則是不論輸贏,應(yīng)當(dāng)都喊“他傻瓜”,可是他卻銳喊:“我傻瓜”。
“怎麼樣?輸了吧!”
“哦,他傻瓜。我忘了!”李磊磊難堪地訕笑,臉色猥瑣。
“沒關(guān)係。再來!一、二、三,開始!”趙哲哲笑道,還是喊:“石頭。……你傻瓜。”
“剪刀!”李磊磊出的是布,當(dāng)然輸了,他應(yīng)喊“我傻瓜”,而他卻叫:“他傻瓜!”
“他傻瓜?你才傻瓜呢?”
“噢,要叫自己傻瓜:我傻瓜!呵呵。”
“再來!一二三!……石頭!……我傻瓜!”趙哲哲說道。
“布!……你傻瓜!”
“這次對了!再來,一二三!……布……你傻瓜!”
“……石頭!……我傻瓜!”李磊磊接連喊對四,覺得新鮮過時(shí)了,但不滿意了,“還有其他的玩法嗎?”
“當(dāng)然有啦!”
“是什麼?”
“蜜蜂拳!”
“蜜蜂拳?哦,名稱蠻好聽,說說怎麼玩法!”
“蜜蜂拳:‘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草叢中呀,飛呀飛呀——嘿!’石頭、剪刀、布,然後猜贏的一方就作打人耳光狀;左一下、右一下,同時(shí)口中發(fā)出“啪啪”兩聲響,輸?shù)囊环揭樖謩輷u頭晃腦作捱打狀,口喊“啊、啊!”,如果猜和了,都要作出親嘴狀還要發(fā)出類似的配音,動(dòng)作及聲音喊錯(cuò)者則罰輸。”趙哲哲又向李磊磊作了詳細(xì)介紹。
“行!行!”李磊磊心中愉悅,一連說了三個(gè)行,接著嬉笑地問,“喂,親嘴狀發(fā)出類似的配音,這是怎麼的配音呀?”
“嗤、嗤。”
“嗤嗤?”
“對,不錯(cuò)!”
“好像你親過嘴一樣!這麼內(nèi)行。”
“去你的。好!開始吧。”
“行!”
“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草叢中呀,飛呀飛呀——嘿!剪刀!啪!啪!”趙哲哲道。
“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草叢中呀,飛呀飛呀——嘿!布!啊!啊!”李磊磊道。
“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草叢中呀,飛呀飛呀——嘿!布!”趙哲哲作出捱打狀,搖頭晃腦地喊,“啊,啊!”
“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草叢中呀,飛呀飛呀——嘿!剪刀!”李磊磊作出打人耳光狀,揮舞著手臂地叫,“啪!啪!”
“趙哲哲!李磊磊!我站在這兒多時(shí)了,你倆怎麼不理我呀?”陳鬆鬆從山麓下悄然走到他們身旁,笑*地看著他們玩遊戲,可就是被他倆當(dāng)木頭,氣得不行,吵架似地說道,“你倆把我當(dāng)成這兒的一棵樹呀,你們也太目中無人,趾高氣揚(yáng)吧?”
“啊呀,是你呀二兄,失敬失敬!”趙哲哲當(dāng)下放下手裡的遊戲不做,佯裝抱歉地說道,“可你自己也不吭聲。”
“難道我是蒼蠅、還是蚊子,這麼一個(gè)大活人站在你們面前,你們怎麼就視而不見!?”陳鬆鬆氣哼哼瞪視著。
“呵呵,二兄,對不起!我們太投入、太認(rèn)真了。”李磊磊更是嬉皮笑臉,“我們一起玩小遊戲好不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趙哲哲和李磊磊都向他賠罪和道歉,也就不好再責(zé)備他倆了,說道“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什麼?有種的,你再說一遍!”李磊磊“嚯”地從地上蹦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嚇得陳鬆鬆以爲(wèi)自己怎麼啦,用求救的眼神望著趙哲哲。
“好了,李兄,他也沒說錯(cuò)什麼。既然我們都稱他爲(wèi)兄,當(dāng)然他是大人,我們是小人。”趙哲哲拍拍李磊磊的臂膀又拍拍陳鬆鬆花肩膀,親切地說道,“來,坐下!都坐下!我們都是仙兒姐姐麾下的好兄弟,別爲(wèi)幾句話而斤斤計(jì)較,兄弟齷齪。這樣都不值得!”
當(dāng)下,趙哲哲笑*地對陳鬆鬆說道:“二兄,五天的長假還未過,你怎麼歸隊(duì)了?”
“對不起呀,怪我,不會(huì)說話。”陳鬆鬆先忙著向李磊磊道歉,“請你願(yuàn)諒我!”拳頭一抱,熬有介事。李磊磊伸出手去在他臂上拍了拍,“哈哈”一笑:“沒事!沒事!”陳鬆鬆道:“我有事要同你們商量!”
“什麼事?你說吧!”趙哲哲笑道。
“你們二位兄弟身上帶著多少銀兩?”陳鬆鬆尷尬地問。
“我身上有好幾百兩。你呢?”趙哲哲用得意的目光地望著李磊磊,意思是說,怎麼樣?我說什麼來?這不!
“我身也有好幾百兩。”李磊磊用敬佩的眼光看著趙哲哲,點(diǎn)點(diǎn)頭,意思說,不錯(cuò),你猜對了,佩服!
“這還差不多還行吧。”陳鬆鬆輕輕一嘆道,“唉。”苦澀一笑說,“若是黃金就好了。”
“什麼?”趙哲哲吃怔。這臭小子獅子大開口了,被女人騙得暈了頭了。
“嘿嘿嘿。”陳鬆鬆不好意思地笑笑,臉色緋紅,有些猥瑣。
“說呀!有什麼可難爲(wèi)情的。”李磊磊催道。
“對呀,你說呀!”李磊磊也來催他。
“嘿嘿。我想幫黃美姣的家富裕起來!”陳鬆鬆訕笑,向趙哲哲和李磊磊賠著小心。
“可對咱們來說,純屬個(gè)人私事!”李磊磊口含譏諷道。
“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再說天機(jī)不可泄露,我不跟你說!”陳鬆鬆狠狠地瞪他一眼,固執(zhí)的勁又涌上來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磊磊欲狠狠地糗他一頓時(shí),趙哲哲伸出手阻止他說下去。
“如果是正事要事大事,你完全可開誠佈公地說出來。”趙哲哲笑道,他想了想又說道,“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把這事寫在手心上,我把猜出你的事情寫在手心上,然後伸出來,對一對不是是想到一塊去了。李兄,你說好不好?”
“好,當(dāng)然好!但這荒山野嶺怎弄文房四寶去呀?除非你會(huì)變出來!”李磊磊說道。
“我沒有這種本事,呵呵。”趙哲哲笑道。
“那怎麼辦?”陳鬆鬆反倒著急起來,急於將自己的計(jì)劃說出來,顯擺顯擺,賣弄賣弄,否則的話如果英雄所見略同。我說出來,他們會(huì)說這事我們早就想到了,我這不竹籃打水一場空嘛。
“這樣吧?”李磊磊清了清喉嚨說道,“你們兩位各自把想法告訴我,然後我來一個(gè)公斷,是不是一樣。不知意下如何?”
“行,我看行!”趙哲哲同意。
“我看也行!就這麼著。”陳鬆鬆也欣然答應(yīng)。
趙哲哲笑道:“我先來!”對著李磊磊的耳朵說:“他說的就是我們的計(jì)劃。”
李磊磊聽完笑一笑,然後對陳鬆鬆道:“該你了二兄!”聽完陳鬆鬆的耳語,驚駭不已,然後呵呵大笑,“呵呵……,真是英雄所所見相同!這真是不謀而合啊!”
“但你想過沒有,叫他們富裕,不是一般的富裕。還有,你叫他們怎麼富裕起來,這不光的本錢問題,而且還要賺錢的手段呀。”趙哲哲曾想過這樣的計(jì)謀,但不知道,如何實(shí)施。
“若想富,說去賭!”李磊磊和陳鬆鬆幾乎同時(shí)說道。
“誰去賭?俗話說,十賭九輸!就憑豬頭三週別曹,還是你,還是你!”趙哲哲抓抓頭皮說道。
“我呀!”李磊磊豪氣衝地說道,這是小菜一碟自然不在話,我要誰輸誰就得輸,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沒褲子穿;我要誰贏誰就得贏,一夜暴富,不贏還不行。
陳鬆鬆一聽李磊磊這麼說當(dāng)下笑逐顏開,喜氣洋洋,伸出大拇指直誇李兄弟厲害、厲害,這樣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趙哲哲也不由得一塊石頭落了地,輕鬆得像一片雞毛飛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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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趙哲哲一手拉著李磊磊,一手牽著陳鬆鬆,親切地拍拍他們倆的肩膀,面授計(jì)宜,“這樣,我將身上幾百兩銀子給二兄,作爲(wèi)老周的賭資。李兄自己的身上的幾百兩銀子作爲(wèi)自己的賭資,把從別人身上的錢贏過來,再輸給周別曹。具體事情由你們兩邊*作,我呢從一旁協(xié)助你們。我主要時(shí)間和精力放在李兄這一邊,二兄在那面要獨(dú)當(dāng)一面,希望多擔(dān)待!”
交待說畢,趙哲哲伸出一隻手掌,李磊磊和陳鬆鬆見之都覆蓋上去,大吼一直聲:“耶——!”
聲音之響亮,山谷爲(wèi)之震撼。
於是,兵分二路,趙哲哲與李磊磊一路,陳鬆鬆獨(dú)自爲(wèi)一路。單表陳鬆鬆馬不停蹄地去了周家。
剛?cè)朐郝渥泳吐犚娭芗一鹚幬逗軡猓瞎屠掀耪诖蟪炒篝[。見此,陳鬆鬆三步拼作二步飛快走了進(jìn)去。
此時(shí),黃美姣已經(jīng)臉色緋紅,她恕氣沖沖,雙手抱胸,把兩隻如房抱得如兩隻兔子,活蹦亂跳,呼之欲出,眼睛瞪著周別曹的身下。
此時(shí),周別曹已經(jīng)雙手抱著跨下的命根子,他臉色一片蒼白,冷汗如雨,汩汩直淌,彷彿淋了一場暴雨。負(fù)著巨痛的人才是這樣子的,他冷氣倒引,簡直快要背過氣去,老半天哼不出半句話來,喘了半天的粗氣,才漸漸地能說話:“哦哦,啊呦!啊呦!你這個(gè)…臭娘們!這個(gè)臭婊子!你把老子這樣都踢碎了,痛死我了,啊呦,痛死老子,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啊,啊呦、啊呦、啊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