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鼠精一見開光小尼因爲身心疲憊、勞累過度,再次昏厥過去,傷心流淚,痛哭起來:“師父呀,你怎麼能這樣呢?在此學經(jīng)的關鍵時刻、節(jié)骨眼上,你怎麼可以擅自昏厥呢,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愛徒呀,你也得跟我商榷一下嗎?嘸嘸…哦哦…”
美鼠精佇立在寬暢、豪華的大房間的地面上,哭天抹淚,哭時,她那對異於常人的超大的彷彿不是真的酥峰,顫抖、顫抖得十分厲害,猶如大海的怒濤洶涌澎湃,起伏不止,別提有多性感了,此時此刻,若要是那個男人見了,想入非非不說,保證他淌鼻血無疑。
幸虧,開光是一個修行的小尼,與她是同性,不然會發(fā)生什麼事,誰也難以預料。此時,在美鼠精的啼哭聲中,開光煸了煸耳朵。她是趴在伏在案桌上,稍微地擡起腦袋,側著俊臉偷偷地瞥了美鼠精一眼。
美鼠精還是這樣佇立地上,雙手抹著眼睛,如房一顫一顫地哭泣著。
當看到美鼠精那對包包超大無比時,也不禁傻了眼,怎麼會是這樣呢?這還是那個東西嗎?太不可思議!不過,此只是開光一瞬間的想法。
開光不由地偷偷一笑,臉上樂開了花,顯得嫵媚無比。這真是天賜良機呀!
不知是美鼠精大意忘記了,還是粗心疏忽了,總之呢沒有把那冊寶經(jīng)拿走,還擺在案桌上,被開光趴在下面。
開光又偷偷地一樂,把自己的身子拱起來一點點,讓自己的目光剛巧能看到“觀音寶典”上的字眼。
就如此,開光偷偷看起來了“觀音寶典”,看得很認真、很刻苦、很努力,她用得是心血,當然耗費是超大的,真是要拿人命去的,委實是耗精費神。
驀然,美鼠精那對超大的如房漸漸地停止了跳動,她那兩條手臂也放下了,那張嫵媚的瓜子臉上的淚水也在流淌,此時,如梨花帶露。你以爲美鼠精是假哭嗎?錯!大錯特錯!她當然不會憐天憫人,心發(fā)慈悲,爲開光的昏厥而哭泣。她是爲了自己不能很快把“觀音寶典”的內(nèi)容學到手而傷心落淚。
美鼠精爲什麼突然不哭了?是因爲她認爲不值得哭泣嗎?不!是因爲她突然記起了什麼?
記起了什麼呢?
美鼠精一時還想不起來。
倏地,美鼠精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快步到開光面前,然後眨了眼,又退了幾步。美鼠精剛纔想起的事,眨眼間又忘得一乾二淨。她站在原來哭泣過的地方,又想呀想,我靠!剛纔想起的事情咋的又忘了呢?
彷彿,美鼠精在那個地方尋找靈感……
當美鼠精走過去時,雖然開光全神貫注地看寶典,但一幢陰影猛地籠罩在她的面前,不由猛地吃了怔,以爲她的陰謀詭計被美鼠精發(fā)現(xiàn),心房如小鹿在撞,怦怦地跳個不止。畢竟,在她人生生涯當中破天荒第一次遇到如此兇險的事情。
別慌、別慌,要沉得住氣!阿彌陀佛!開光狠狠地告訴自己。這也是在安慰自己,很快這種緊張的心情終於緩解了。
當陰影移走時,開光又在百忙之中,從手指縫裡偷看一眼,還好,總算美鼠精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陰謀詭計,還是呆在那兒思考著什麼。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讓美鼠精在那兒多站一會兒,讓小尼把寶典快快看完,記牢吧!開光一邊思想,一邊祈禱起來。思考是很神速的,電光閃爍,一瞬間而已,很快,開光又一目三行地看起來,強記著。
那種“觀音土”真是神奇,不僅治好了開光的聾啞痼疾,而且讓她越來越有聰慧,越來越大有靈性了,記性特好,已經(jīng)達到一目三行強記的速度。
此時,美鼠精倏地想起那冊“觀音寶典”,她美目一閃,咦!我的那冊“觀音寶典”放在那兒了?好像就在開光師父那兒,她又向開光的案桌邊走去。
可是,美鼠精走到開光的面前時,腦子一陣發(fā)暈,又是腦袋空空如也。哪兒那?哪兒那?她不絕地問自己。
此時,美鼠精在自己身子上摸了起來,摸著摸著,自然什麼也沒有。突然,美鼠精又向剛纔站過的地方走了過去,在剛纔站過地方尋找起來。本來,她只要擡起腦袋朝那個地方看幾眼就知道,有沒有寶典,可她非要這樣大花工夫,可見她此時是多麼的稀裡糊塗。
開光不敢怠慢,也沒有再去瞥美鼠精在幹什麼,加快了看經(jīng)的步伐,一目四行看起來。
“哦!……起來!起來!”美鼠精倏地擡起腦袋想起什麼,大步流星向開光走去,用纖手推著開光的柔肩說道。
此時,開光已經(jīng)把“觀音寶典”看到最後一頁了,如果此時讓美鼠精拿走,那豈不是功虧一簣?無論如何再要堅持幾分鐘。有這幾分鐘工夫就可把全部寶典記住了。開光立即堅定這個思想,隨便她怎麼樣,我也要把最後的經(jīng)書看畢!
因此,開光不理她,繼續(xù)裝深度昏厥,紋絲不動。
“起來!你起來呀!”美鼠精猛地推搡開光薄弱的背脊,手段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用力,把案桌都撼動了,並有些竭嘶底裡地嚷道,“你給老孃裝,你繼續(xù)裝!”
“哦……”開光哦哦地響了起來,彷彿剛剛從沉睡中醒來的樣子,慢慢地,由淺至深,由輕到重,身子也漸漸地浮了起來,纖手背抹了抹俊臉,眼睛不丁不丁地看著美鼠精,顯出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情。
“噗!”一聲書冊落地聲響起。
“你繼續(xù)給老孃……裝……”美鼠精話還沒說完,眼光一閃,就彎下腰去,在案桌底下?lián)炱稹坝^音寶典”,又是吹,又是拍,愛不擇手。
“大仙,您怎麼啦?”開光已經(jīng)站起來,客客氣氣地叫美鼠精,與之前的開光判若兩人。
“嘿,沒什麼,沒什麼!”美鼠精對著開光嫵媚的臉龐,一個勁地說。
“那麼剛纔大仙你?”開光欲進一步試探美鼠精,對於她剛纔的陰謀詭計知之多少。
“沒什麼,師父!還不是這冊寶典麼。”美鼠精臉上浮現(xiàn)出訕笑道。
“寶典咋的啦?”開光微笑道。
“我不是怕她掉嗎?”美鼠精尷尬地笑道。
“這兒,只有你、我,咋會……?”開光道。
“師父,這可你就有所不知。這樣的寶典誰不想搶著要。你別看這兒現(xiàn)在風平浪靜,你沒聽說過,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美鼠精對開光對於寶典掉以輕心模樣非常不滿,狠狠地教訓她道。
“阿彌陀佛!……原來是這樣。阿彌陀佛!……”開光說著,又念起佛來。
“師父,你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美鼠精不是真的關心她的身體,而是要教她學經(jīng)。
“嗯,好多了。”開光點點腦袋說道。
“那麼,師父,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美鼠精嘻嘻地給開光笑著。
“嗯。”開光勉勉強強地答應了。
……
“師姐,你在那兒,我們想你!”開明喃喃念道,想念她的大師姐開光,她還一邊眼淚汪汪地看著她的師妹開修和開淨。
“我們想你,師姐,你在那兒?”看著師姐開明眼淚汪汪地樣子,開淨和開修也是這樣。
“師姐!”
“師妹!”
開明、開淨、開修跪移到一起,哭著、喊著身體挨在一起。
她們是被反綁著雙手,這樣一來,就讓她們胸脯越來越顯得豐滿了。本來是青灰色的袈裟下,那對柔軟是不顯山,不顯水的。上帝在給她們關閉一扇窗的同時,又爲她們打開另一扇窗,就是天生麗質,出落得如白玫瑰似的,“四開”朝夕相處,影形不離,如今開光師姐被美鼠精抓走了,她們天各一方,怎麼不懷念?
自從她們得到靈異的啓發(fā)開挖服用“觀音土”以後,不僅天生聾啞治癒了,鐵樹開花,聾啞說話,並且,她們越來越漂亮,越來越養(yǎng)顏美容。她們肌嫩膚白,臉色光滑紅潤,就是她們那對本來發(fā)育良好的如房,還是噌噌地繼續(xù)增長。變得魅力無窮了。那些寬大的袈裟也掩藏不住她們的臌大,而且把她們襯托得越發(fā)有魅力,若隱若現(xiàn),撲逆迷離,欲罷不能。
真是人們常說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相比之下,美鼠精雖大是大,但是她穿著緊身衣衫,把那對如房託得越發(fā)囂張,太露骨也就失魅力,久而久之。
哦!孬崽一見之下,眼睛瞪得如牛P,眼光接直不會轉彎,他見到她們的如房一個個挺拔著,一個個像山巒起的雙峰,嗷嗷地招呼著他。
“幹什麼?幹什麼?”孬崽總算眨了一下眼睛,大步走了過去,借公藉私,借驅散他們之際,實施他的陰謀。
孬崽走到她們面前,伸出手去,想把她們沾在一起身體拔開了,他攀著開淨的削肩,可他用力輕微,沒有把她與她們分開,於是,他把手伸向她的胸脯,想乘機抓抓它,他鹹豬手尚未到達那個神聖地方,另一隻手向他拍過來了。
“哦!”孬崽負了痛把他的鹹豬手縮了回來,怒目地瞪視著已經(jīng)站面前的孬種。
“你想幹什麼?”孬種陰陽怪氣地笑著,他早就知道了這個小弟的狼子野心,責問道。
“我想把她們分開了,她們不是粘合在一起嘛。”孬崽目光兇兇地說道,畢竟做賊心虛,不然他不會如此好的態(tài)度對待他的。
“這關你什麼事?”孬種知道他對他氣憤不堪,他對他好態(tài)度是裝出來的,孃的,對侍自己兄弟就要做恩惠兼施,該兇狠就要兇狠。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是不是看管她們的?”孬崽強詞奪理道。
“這……”孬種一時被孬崽駁得無語,然後又道,“她們這樣在一起,對看管有什麼關係?我做大哥的,倒沒有說什麼,你倒是來事了!哼!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胡說!”孬崽被人家說成醉翁之意不在酒,窺破了陰謀,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羊肉沒吃著,反而惹得一身騷,頓時惱羞成怒,掄起了拳關。
“想打架,想打架是吧?老子奉陪!”孬種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不然他也不會當大哥了,於是摩拳擦掌起來。
“好了,好了,大哥,小弟!”孬蛋、孬子跑過來勸架。
孬蛋扭過頭來看了開明等尼姑一眼道:“我們兄弟內(nèi)訌,快把小尼姑樂死了。你們看,她們?nèi)谛υ捨覀兡亍!?
其實,誠如孬蛋說的,此時,開明、開淨、開修都張開秀目望著他們,她們希望他們發(fā)生內(nèi)訌和火拼,乘機逃脫。尤其是開修,她精靈鬼似地向孬崽含羞地笑著。孃的,你看,開修向老子笑呢,可能她已經(jīng)看上老子這英俊小夥子,說不定此時,你們倆已經(jīng)有上了。孬崽真想撲上去跟孬種大打出手。誰叫他攪了老子地好事。
“什麼聲音,兄弟們?”生性多凝的孬種突然豎起耳朵,腦袋轉來轉去,“快!快!趕快把她們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