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應多勸勸言姑娘纔是,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文薇有些不相信。雖然言顏冷傲如冰,但她的心地還是很善良的。怎麼如今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不是她!”蘇揚激動的爲言顏辯解著。可能他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激動,便放柔了口氣:“真的不是她!她沒有要害她們母子!” 文薇看著他,嘆了一口氣,才說:“蘇公子,已過之事不可留,已逝之情不可戀,能留能戀,就沒有今天……”事情已擺在眼前,何人不知言顏愛蘇揚?她想必也會因情而犯錯。而蘇揚也愛言顏,自然也會包庇她。哪怕她要害的是他的孩子!愛情果然是盲目的。盲目?愛情?文薇的眼中露出淡淡的憂愁。 “我沒有包庇她的意思。”蘇揚道。“她說她沒有害人,她就不會說謊。而且,她不喜歡別人冤枉她。” 街上。 音斷魂牽著馬兒在街上走著,路邊時不時地看見病人。他緊皺著眉。突然,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女子在喂一個病人喝藥,動作小心細膩。 女子轉過身,正好看見他,不由得怔了怔。此時的他,略顯憔悴,下巴上長著細碎的胡茬。 傅夢隨向他走了過去,卻一句話都沒說。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音斷魂打破了這沉默。 原來是瘟疫將這些人變成這樣的。 風雲山莊。 文薇轉過身,本打算離開,卻不小心扭到了腳,隨即她便向後倒了下去。 蘇揚卻及時扶住了她。 風元經過,剛好看到這一幕,他便立刻躲了起來,後背貼在牆上,頭也抵著冰涼的牆。原來他們…… 風元又
看見蘇揚蹲下身,輕輕觸摸著她的腳踝。然後便抱著她離開了。 蘇揚將文薇送到了房間,又爲她脫下鞋襪,用手輕輕爲他揉著紅腫的腳踝。 文薇低著頭,臉上泛著紅暈。 門外,風元屏住呼吸,在窗紙上捅了一個洞,他透過這個洞,將裡面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他也注意到了文薇嘴角的一抹淡淡的笑容。 夜晚的風吹著葉子瑟瑟作響。 葉問雲在知道自己的哥哥沒有對言顏做什麼,便十分的生氣。言顏明明害了他的孩子,他卻如此袒護她?!他究竟有沒有把她這個妹妹放在眼裡,有沒有把他的侄兒放在眼裡?! 因爲生氣,她卻又動了胎氣。 “師妹,你不要動氣,對胎兒不好。”程梧擔心的說。 “可我又怎能不生氣呢?!我的孩子差點因爲言顏夭折,可夫君卻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我哥也不懲罰他!而且,夫君他,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倆肯定在一起!”葉問雲越想越生氣。憑什麼言顏做錯了事,他們卻不怪她?!憑什麼自己腹中孩子的爹卻相信別的不相干的女人?! 程梧卻也握緊了拳。 葉問雲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程師兄,夜舞晴的解藥配製的如何了?” 聽到他說解藥快配好了,她便更加的生氣了。“程師兄,你一定要幫我出了這口惡氣!” 另一房間。 葉問風看著夜舞晴在桌邊忙碌著,便問:“還有多長時間才能配好?” “明日。”夜舞晴將手中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葉問風看著她,這段日子,真的是辛苦她了。於是他便讓她早點休息。 夜舞晴笑了笑,示意她沒事。 一會兒,葉文風看了看她,便又說“……聽說,西域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忘記憂愁&
amp;hellip;…” 西域的確有這種藥,名曰忘憂散。服下此藥的人,會忘記以前有關愛人的一切事,還會愛上第一眼看見的人。 “你問這個做什麼?”夜舞晴有些奇怪。 然而葉問風卻說沒什麼。他走向了一邊,不再說話。 夜舞晴看了看他,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另一邊。 文薇躺在牀上,夜不能寐。她的腦中總是浮現出蘇揚的身影,甩都甩不掉。只是,她不能想他了!因爲他的妻子是葉問雲,而他愛的人,是言顏。然而她自己,大概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吧!突然,她又想起了夜飛。他曾經說過,有時我們在走路時,前方充滿了荊棘,不要總是勇往直前,你也要學會回頭看一看。也許,後面纔有出路…… 出路?可是出路在哪兒呢? 另一房間。 風元獨自一人飲著酒,腦海中浮現了白天的畫面:蘇揚抱著文薇,動作親密。而且蘇揚還爲文薇揉著腳,而她卻在笑…… 又是一口悶酒。風元不明白,蘇揚究竟有什麼好?爲何那麼多人都愛他?!蘇揚不止負了言顏,還不肯好好的與葉問雲過日子,如今他竟又去招惹文薇,他究竟想怎樣?!風元的眼中充滿了仇恨,酒杯也被他一下弄碎了。 雲漸漸地遮住了月亮。 一個黑影突然前進一個房間,他走到一個桌子邊的桌子上放著瓷瓶與藥材。 他看著那些瓶子上的標籤,直到看到一個寫著“天蠶蠱”的標籤,他便拿了過來。 他又看了看外面,發現沒什麼動靜,便掏出一包東西,然後打開了瓶子,將紙包中的粉末往瓶中倒了進去,然後又晃了晃瓶子,便又將瓶子放回了原處。 房間。 文定盤坐在牀上,氣運丹田,他的頭上還冒著白煙。 身前是那本“吸星大法”的武林秘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