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任番外 彆扭的勸解方式
宋凌菲瞅了花安卓兩眼,卻道:“你一切都是爲了小語是不是?”
“?”花安卓有些迷惑。
“小語是你的女兒,爲了他,你願意做一切!你一直沒跟我提過想要結(jié)婚,可是你認了小語之後,就想到了要結(jié)婚!因爲你想要給小語一個完整的家!很巧的是,小語是我的親生女兒,你覺得這樣就更完美了!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過我呢?”宋凌菲反問。
“你難道不想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家裡有我,有你,有她?”花安卓不理解了,“難道你到了今時今日,才覺得不應(yīng)該嫁給我?”
宋凌菲搖頭。
見她如此反應(yīng),花安卓氣都不打一處來了,“不結(jié)婚!?那你準備做什麼?你這樣,要讓小語怎麼想?那丫頭,這麼多年受了這麼多苦,她的心思細膩,敏感,我們兩個有任何的問題,都會讓她覺得難堪,到時候她就又會退縮了!”
“可是我呢!”宋凌菲也急了,站起來,昂頭看著花安卓,“你想過我沒有?”
“我要想你什麼?我們是她的父母,理所當然在一起,不對嗎?”
“你真的愛我嗎?你是真的想跟我在一起麼?還是僅僅是爲了孩子?”
“這有什麼區(qū)別嗎?”
“有!”宋凌菲回答,怔了怔,又說 :“若是以前,沒有;若是現(xiàn)在,有!”
花安卓:“……”
“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宋凌菲說,“我已經(jīng)訂了機票回倫敦,我會辭職,收拾好東西,離開那裡,從此之後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們的面前!”
“休想!”花安卓給出兩個字,他伸出手,緊緊的扣住宋凌菲的雙臂,“你再也不可能會離開我的身邊了!”
這些年間,離開他的機會,他一直給她準備著,可是她都沒有使用過。而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收回了這個機會。所以想離開他,門都沒有。
“花安卓,你不可以這麼自私!”宋凌菲道。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即便是連名帶姓的,也讓花安卓目光一怔。從認識到現(xiàn)在,他們之間親密的程度無可比擬,可是,她向來只會喊他花總,總裁,偶爾的時候會來句陛下已經(jīng)算是十分親暱了。這第一次喊他名字,居然會是這個時候,讓花安卓的心不自覺的一痛,覺得繼續(xù)不下去了,可是他知道,若是現(xiàn)在不繼續(xù),就逼不出她心裡的話了。
“自私?”花安卓冷笑,“我的行爲在你的眼裡,算是自私?”
宋凌菲抿嘴不語。
“結(jié)婚!”花安卓鏗鏘有力的扔下了這兩個字。
宋凌菲閉了閉眼睛,問:“如果沒有小語,你還會跟我結(jié)婚嗎?”
“現(xiàn)在再來說這個,還有什麼意思?”花安卓冷笑,“我剛剛說了很多次了,我是父親,你是母親,我們必須結(jié)合!”
“如果我不是她媽媽呢?”
“也還是你!”
宋凌菲皺眉,“你想逼死我嗎?”
“對!”花安卓神情不變,“除非你死,否則你必須跟我結(jié)婚!”
“花安卓!!!”
“再叫,我不介意你多叫幾聲!”
宋凌菲難受得捂住了臉,蜷縮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嚶嚶的哭泣起來。這是花安卓第一次見到她這樣的哭,哭得如此的傷心。
“爲什麼不願意跟我結(jié)婚了?”花安卓靠近她,在她的身邊跪下,手掌撫著她的鬢髮,“你來A市,難道不就代表了你願意跟我結(jié)婚嗎?如今,爲什麼要拒絕?”
宋凌菲不說話。
“這些年,我一直對你若即若離,也許到現(xiàn)在你都分不清我是不是愛你!可是你愛著我,不論我怎麼樣,你都愛著我,所以這些年,你沒有離開我,所以我說結(jié)婚,你就願意跟我結(jié)婚!可是現(xiàn)在,爲什麼又不答應(yīng)了?嗯?”說著,花安卓也不待她答覆,就接著說:“因爲小語是麼?”
宋凌菲:“……”
“因爲你覺得對不起小語,你覺得你無法面對她,是麼?”花安卓的語氣變?nèi)彳浟耍降走€是捨不得逼她,所以把她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花安卓怎麼會不瞭解她呢!?因爲值錢宋夫人吳美玉說過她曾經(jīng)迫切的想要打掉這個孩子,最後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留下這個孩子。生下後,即忘掉,沒盡到一絲爲人母的責任,這讓她十分的自責,自責到現(xiàn)在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麼面對小語,所以想要逃離。
宋凌菲哭得更傷心了。
不僅僅是自責,是帶著更多的情緒在內(nèi)。
花安卓全部瞭解,他跪在她的身邊,輕撫她的發(fā),臉,低頭,親吻了一下她。
他說:“可是Ada,對於你媽媽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恩?”
“你的家人,根本就不像是家人!他們口中說出的話,有待商酌!所以,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前,怎麼可以爲了他們的說辭,而讓我們之間的生活蒙上陰影呢?”花安卓說,“而且,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不是麼?即使那些說辭是真的,可是你要爲了十幾年前虛無的事情,來否定我們以後一家人一起生活的幸福?”
即使她想,他也定不讓。
花安卓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宋凌菲是鑽進了牛角尖了,她意識到了。她看著花安卓,覺得他的這一份體貼,十分受用。
看著她眼睛裡再現(xiàn)靈動,花安卓再接再厲,“還有……你曾經(jīng)說過,我是你的偶像,是爲了離我更近,纔去讀的傳媒,懷小語的那一年,正是你報考大學的那一年,那個時候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視我爲偶像了,所以,我的孩子,你根本不可能會想要殺死!”
這也是花安卓覺得宋,杜兩家人之間說辭不可信的另一個重要的依據(jù)。
“可是,我也有可能像你一樣,喝醉了啊!”宋凌菲說。
此時,宋凌菲已經(jīng)知道,十五年前的那*,花安卓是喝了酒,並沒有那*的記憶,只是她還不知道花家人的那一特性。但是在花安卓身邊多年,她也是知道花安卓是滴酒不沾的。所以以爲花安卓只是喝醉了。也覺得自己說不定也是喝醉了,兩個喝醉的人,玩的*。
“可是,我並不這麼認爲!”花安卓卻說,“我從來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女人的*上醒來過……”
宋凌菲:“……”
花安卓的這句話,說明的就是,當年是她先醒來,然後離開的,是麼!?
這個說辭,讓宋凌菲眼神一個激靈,高興得跳起來,抱住了花安卓,“也就是說,我當年應(yīng)該根本就知道與我共度*的男人是你?!”
“是的!”
“呼……”宋凌菲鬆了一大口氣,“這樣的話,真好,我的負罪感可以降低很多!”
至少,她當年沒有真的想要殺死小語,並沒有視小語爲冤孽。
花安卓輕拍她的背,以示安慰,而後又道:“還有件事……”
“什麼?”
“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有對你說過的一些事情,我想說與你聽!”花安卓道。
她本就是他認定的女人,事到如今,他們之間也用不著藏任何的秘密了。所以,花安卓就想趁著姑姑來之前,把花家的一些辛秘事情講給她聽。
然而,此刻,他要說一句話,切入進去。
他拉起她,懷著她的腰,輕聲的說:“宋凌菲,我愛你!這是這麼多年,我從來沒告訴過你的!”
宋凌菲:“……”
“不是爲了小語!即使沒有小語,我也愛你!你是我唯一看上的女人!”他看著她,認真的說:“之所以從來沒有告訴過給你聽,是因爲我怕耽誤你!”
“?”宋凌菲不解,“這是什麼話?”
耽誤她!?他耽誤她耽誤的還不夠多嗎?
“還記得我曾經(jīng)問過你,你喜不喜歡孩子嗎?”他問。
她點頭,她甚至還記得她當時的回答。她當時描繪了一副很美很美的藍圖,可是當把這個藍圖交予他之後,他就猶豫,躊躇不前了。現(xiàn)在想來,貌似他們之間的裂痕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我給不了你孩子,所以我一直不敢給你婚姻,不敢給你承諾,因爲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我怎麼努力,我也不能替你完成你夢想的藍圖!”花安卓道,“我不能生孩子,即,我們以後也只會有且只有一個小語!”
“怎麼回事?”宋凌菲凌亂了。
不會有孩子!?爲什麼?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花安卓是一個正常的男性。
“這涉及到花家的一個最大的秘密,與花家所代表的家族力量!”他眼眸深邃的盯著她,“我現(xiàn)在會慢慢的說予你聽……”
……
…………
那次談話之後,所有的矛盾與誤會都解開了。
宋凌菲不再避著小姑娘,娘倆處得自是十分的愉快。這天一羣人出去聚餐,餐後男孩子們?nèi)ビ斡攫^釋放多餘的精力了。
三個女人帶著女孩子們?nèi)ベ徫锪耍N下被拋棄的男人們,坐一起喝咖啡聊天。
“看起來你們的婚事可以開始籌備起來了!”藍司辰說花安卓。
花安卓點頭,挑眉,“所以,份子錢,趕緊準備起來!少了我可不要!”
聶少皇,藍司辰:……
該死的財迷。
聶少皇抿了一口咖啡,若有所思的問:“她怎麼說?”
花安卓一愣,倒是隨即反應(yīng)過來,嘿嘿一笑,“她只說,我太傻了!”
當他解釋完花家的真正背景,解釋了自己的情況之後,宋凌菲真的只說了四個字‘你太傻了’!
這四個字,卻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花安卓懂。
在場藍司辰和聶少皇也懂。
是啊,太傻了!
傻得把自己的想法加註到了對方的身上,從而浪費了這麼多年。
其實對宋凌菲來說,她所描繪的那一張藍圖,之所以稱爲藍圖,那是因爲是與心愛的人一起完成的。如果……沒有心愛的人,那麼,怎麼還能是藍圖呢!?
花安卓懂得太晚了,他說:“有的時候我們真的把女人想象得太弱了!其實,她們很堅韌,承受能力遠比我們大!”
聶藍二人自然十分贊同。
三個男人一起以咖啡代酒,碰杯。
幾天之後,藍家纔是真正的熱鬧起來了。
因爲隨著聶宇軒,肖玄的迴歸,所有人都拖家?guī)Э诘倪^來了。PS:除了玄武和風微塵。他們二個是先去了海島,他們二個是先取道去了海島,所以花弄影還得晚幾天到。
聶宇軒和肖玄經(jīng)過幾年艱苦的磨礪,翩翩少年人的他們已經(jīng)成爲了真正的男子漢,體格出類拔萃,容貌卻該死的一如小時候的精緻俊美。
小姑娘和宋凌菲都是第一次見到他們,母女倆都冒星星眼了。
這果然是一個男色時代啊。
而這二隻,對於新鮮冒出來的姐姐與舅媽,自然也是十分的歡迎的。
尤其是小可愛……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這麼喊了,畢竟小可愛已經(jīng)長成少年了。聶宇軒是標準的媽咪控,看著與他家媽咪少女時代長得如此相似的小語姐姐那是別提多愛了。難得的沒有懷抱寶貝兒妹妹聶歡馨,而改爲抱住了小姑娘。
小歡馨嘟著嘴控訴,“哥哥,你有了小語姐姐都不愛人家了!果然家裡有了另外的女孩子,人家的家庭地位一落千丈了!”
聶宇軒立即愛憐的捏了你妹妹的小臉,又親了親,“乖,在哥哥的心裡,你是無可取代的!”
這句話果斷的取悅到了小歡馨,膩歪進了自家親愛滴哥哥的懷裡撒嬌去了。
聶昊然冷冷的從邊上走過,賞了一個鄙視的白眼給自家姐姐,然後……
“聶昊然,你那什麼表情,被咱家老頭子看見了,你又要遭殃了!”聶宇軒挪揄自家弟弟。
聶昊然小朋友一扭頭,對著正在客廳一角摟著自家老婆說情話的聶少皇喊:“老頭子,哥他喊你老頭子!”
聶少皇怒擡頭,“你剛剛喊我什麼?”
說完,一個抱枕就朝著聶昊然小朋友襲來了,小朋友沒躲過,被擊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衆(zhòng)人鬨堂大笑。
花安素無語的從聶少皇懷裡起來,過來抱起小兒子,“這兒子是你撿來的麼?真是的!”
虧得聶昊然小朋友心大,不然這麼被差別對待,早就離家出走多次了。
小姑娘和宋凌菲看著這場面,都笑了。雖然這聶少皇看著是不待見這小兒子,可是,她們還是能夠感覺到滿滿的愛的。
因爲,若是真不喜歡,不會如此形於外。
真的不喜歡,不待見,那是能讓人一下子就感覺出來,從身體冷進骨子裡的感覺。這份感覺,她們曾經(jīng)都感受過。
而她們現(xiàn)在看見的場面,是滿滿的愛。
在場孩子們衆(zhòng)多。
小姑娘,聶宇軒,肖玄,是一個年齡段的。
聶歡馨,聶昊然,藍洛希,蕭千夜,葉非夜,外加個高子昂是一個年齡段。
剩下的龍優(yōu)雅還有葉悠然自成一派。
孩子們太多,都能打成一團,很快就相約一起出去玩去了。有了三個大哥哥大姐姐帶領(lǐng),大人們很放心。
而大人們自己,亦是很久不見。
男人們打牌,喝酒。
女人們話家常。
宋凌菲很快就融入到了他們這一個大集體中,接受她們各色的性格。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能融入這樣的大集體。很滿足,很心安。
期間,收到了來自二姐宋凌芬的電話,二姐約她出去喝茶。她想了想決定赴約,把這個想法告訴正在打麻將的花安卓之時,花安卓起先有些不高興,但是被周圍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勸,答應(yīng)了。但是把相約的時間定在了三天後。
宋凌菲雖然不知道花安卓的用意爲何,但是還是聽話的照著他的說辭回了宋凌芬。
第二天,就是假期結(jié)束,小姑娘要上學的時候了。
花安卓原本是打算直接讓小姑娘休學,休息下回倫敦上學的。但是小姑娘正好已經(jīng)是初中三年級的學生了,花安卓和宋凌菲與她談過之後,還是決定讓她在這裡讀完這一學期。
反正這學期也沒剩下幾個月了,到時候回倫敦直接找高中繼續(xù)深造。加之杜家的人雖然可惡,但是到底要面子,送她去就讀的學校倒也不差,正是藍司辰名下的學校-lance學院。所以花安卓在這個問題上並不糾結(jié)了。
翌日,宋凌菲一早就爬起來,佔據(jù)了藍家的大廚房,用不怎麼精湛的廚藝給小姑娘準備了一份早餐,喊小姑娘起*,替她梳理長髮,給她整理校服,準備書包,然後心滿意足的看著她幸福的吃著自己爲她準備的早餐。
花安卓從頭到尾默默的注視著她們母女兩,也覺得心滿意足。他似乎可以預見,過段時間回倫敦,這樣的場景是他每天都可以在倫敦家裡見到的。對了對了,想起這茬,他得給倫敦家裡的管家打個電話,讓他趕緊準備一個房間出來給她的小公主住。
待小姑娘吃好,花安卓從藍司辰的私人車庫裡,挑了一輛足夠六人座駕的汽車,親自送自家姑娘上學。
宋凌菲自然也是一起去的。
小姑娘十分的開心。
路上,花安卓告訴小姑娘,去到學校以後,要用‘花語’這個名字,她的戶口問題已經(jīng)完全的解決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杜家的女兒,而是他花安卓的女兒,要挺直腰板做人,以後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欺負她了。
小姑娘沒有吭聲,只是點了點頭,更是依偎進宋凌菲的懷中。
其實她都懂。從她知道自己是花安卓的女兒,她的小姨變成自己的親生媽媽開始,她就知道,從此之後,她會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之一!
……
花安卓和宋凌菲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一刻。
看著自己的孩子揹著書包一蹦一跳,一步三回頭,跟他們揮手,然後消失在他們的面前。那個小身影十分的愉快,靈動。
宋凌菲都要哭了,“我居然錯過了小語十五年的成長,我真該死!”
花安卓攬著她,問:“你以前沒送小語上過學嗎?”
“沒有!”宋凌菲搖頭,“小語出生的那一年,我就去美國讀大學了,回來的時候,她都已經(jīng)四五歲了,她的性子比較安靜,跟她的姐姐們一點都不一樣,我也知道家裡的人都不喜歡她,所以雖然會多加的照顧她,可是我們並不住在一起,我只接過小語放學一兩次,從沒有送過她上學!”
之後,宋凌菲搞砸了宋夫人替她安排的婚事,然後遠走英國,雖然疼惜這個外甥女,可是到底沒有打從心眼裡的維護過。
所以宋凌菲此刻很是懊悔與自責。
花安卓只是攬著她,親暱的對她說:“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直到學校的門關(guān)閉,預示到上課時間已經(jīng)開始,花安卓才帶著宋凌菲返程。可是他們並沒有回藍家,而是把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
目標是----機場!!!
花安卓說:“我姑姑今天到,我們一起去接她!”
這倒弄得宋凌菲開始緊張起來了,這是見家長的節(jié)奏啊!宋凌菲是知道的,花氏一族雖然十分的龐大,但是花安卓的直系親屬這一脈,除了妹妹花安素一家,表弟一家,就只剩下長輩姑姑一個人了。
所以,在候機廳等待的時候,一向見慣大場面的有些的手足無措,被花安卓發(fā)現(xiàn),暗自笑了很久。
花弄影他們是坐私人飛機來的,所以從特殊通道出來。待人一出來,花安卓一眼就瞧見了自家姑姑,她走在居中的位置,身後跟著的是玄武還有風微塵,走在最末的,是……唐靖。
“姑姑……”花安卓熱情的對自家姑姑揮手。
花弄影也回以一揮手。
結(jié)果這一動作,驚倒了宋凌菲。起先,她還在想這批人裡面應(yīng)該不會有花家姑姑吧!結(jié)果,走在最前頭的那個氣質(zhì)出衆(zhòng),漂亮高雅的人居然就是!?
宋凌菲張大了嘴巴,覺得不可思議啊!
太年輕,太漂亮了吧!?
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花安卓得意的說:“我姑姑年輕吧,漂亮吧!”
宋凌菲直點頭。
花弄影的確是保養(yǎng)得很好的。歲月幾乎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過什麼痕跡,看著就像是雙十年華的少女!就連愛妻如命的聶少皇,在花家姑姑面前都打趣花安素‘你長得都不如你姑姑一半漂亮’。
“那就是我姑姑!”花安卓無比自豪的說,“跟在後面的那兩個,是我的表弟卜兆,還有他的妻子風微塵!最後的那個……你可以無視!”
宋凌菲:……
這花安卓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讓她更加對那個看著很年輕,渾身上下卻散發(fā)出一股特殊氣質(zhì)的男子十分的感興趣了,不過看著他與花家姑姑一道走來,二人看著像是一對璧人般,心中也是有些瞭然了。
花弄影走過來的時候,目光是沒有從宋凌菲的身上移開的。她知道這個女子,會是花氏一族的成員,她的侄子非常愛這名女子。
花安卓完全沒有被無視的感覺,待花弄影走近,立即一把攬住自家姑姑,來了一個熱情的相擁。
玄武和風微塵的八卦觸角是延伸出來了,目光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宋凌菲。
宋凌菲也毫不客氣的打量回去。
頓時,六道目光中同時閃現(xiàn)過一道相同的光芒:果然是同類。
與花弄影相擁過後,花安卓便替衆(zhòng)人做了介紹。
然後一起前往下榻的酒店……因爲花弄影與唐靖都是喜歡清淨的人。花安卓特意爲他們在市區(qū)訂了花園酒店。
抵達酒店,花弄影不顧風塵僕僕,便替宋凌菲查看了一下情況,看是不是能夠用比較神秘的方法讓她恢復記憶,但是最後發(fā)現(xiàn)造成她失憶的情況並不是因爲壓力或者精神上的原因。
這一結(jié)果,讓花安卓眉頭緊皺。若姑姑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話,那麼,杜家的人是又在欺騙他們嘍!?
宋凌菲一時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麼了!最後還是玄武帶著宋凌菲去了一趟附近聶門秘密的醫(yī)療處所,做了最爲精密的檢查之後,才得出了宋凌菲腦子裡有一個血塊,壓制了她腦中的一條神經(jīng)系統(tǒng),她失憶的極大可能,就是如此。簡而言之,宋凌菲會失憶,那是因爲受到了外力的襲擊。
這個結(jié)果讓花安卓的臉色變得鐵青。在玄武替宋凌菲做別的檢查的時候,他一個人在檢查室外的走廊來回踱步了很久……
玄武說,這個血塊沒有壓制什麼重要的神經(jīng),對宋凌菲的日常生活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而若是想要清楚血塊,必須進行開顱手術(shù),雖然手術(shù)由他主刀的話,他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並不建議這個療法。
花弄影與唐靖也不建議這個療法。
花安卓自然也不會同意的。這人一直好端端的,沒有道理爲了那一個十幾年來都沒有對身體造成任何影響的血塊進行開顱手術(shù)。
至於宋凌菲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只是在一行人回酒店的路上,她才窩在花安卓的懷中,抹了抹臉頰上的淚珠,說:“我真的不知道媽媽他們在十五年前到底隱瞞了我多少!我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麼!這讓我覺得我很被動,可是花安卓……”
“嗯?”
“你說的對!即使是十五年前,我也一定沒有主動的想過殺死過小語!他們一定欺騙了我,一定!”如今宋凌菲十分肯定的說。
“恩!”花安卓點頭。他從一開始就堅信。
這件事,就算她想不起來,他也會好好的調(diào)查的!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白白受這麼多年的委屈。
回到酒店以後,因爲花弄影長途的飛行導致身體疲憊,所以先回房休息了,她還要好好的養(yǎng)好精神晚上去見她可愛的侄女呢!不過她把宋凌菲給叫進去了。
至於玄武和風微塵要趕過去與大部分匯合,所以先行的回藍家了,剩下的花安卓與唐靖兩個人就在酒店的廳裡大眼瞪小眼。
花安卓還是很不喜歡唐靖。他到底還是護短的,護自己姑姑的短。唐靖畢竟辜負了自家姑姑這麼多年,不論他是何種理由,但是就是不待見。
直到……
唐靖微微笑了笑,說:“你確定你想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麼?”
花安卓一個激靈,“你有辦法可以知道?”
說完後才知道自己應(yīng)該的反應(yīng)太快,太直接了。所以又垂下了頭,“我已經(jīng)叫少皇調(diào)查了!”
之前在檢查室的門外,花安卓就已經(jīng)給聶少皇打電話,讓他調(diào)查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不過事情畢竟過去年代太久了,早就物是人非了,而且還是一些比較辛秘的事情,所以調(diào)查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聶少皇已經(jīng)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了,未必會調(diào)查出他想要的東西來!
但是在唐靖的面前,他還不想服軟。
唐靖也好心性不跟他計較,當他小孩子,待宋凌菲從臥室出來,他朝著宋凌菲招了招手,“你們一起跟我來!”
花宋二人才跟著唐靖去到了隔壁的起居室。
關(guān)上門,唐靖讓宋凌菲坐在書桌前,在她面前擺上了一盆水,並且從衣袋裡拿出了一管血液,“這個是剛剛兆兒交給我的,是你的血液!現(xiàn)在我會施一個術(shù)法,也許會讓你看見十五年前的事情,也許不行!”
“我要怎麼做?”宋凌菲問。
饒是從花安卓那裡知道了花家的神秘,可是這樣的事情降臨道她身上的時候,她還是會覺得十分的無所適從的!
花安卓站在她的身後,按著她的肩膀給予她安慰。
唐靖說:“你現(xiàn)在只要回憶,你十五年前記得最清楚的那件事,我們就從那件事情開始就行了!”
“我記得,那一年我大學聯(lián)考……”
順著宋凌菲回憶,唐靖把手中的鮮血倒入了白色瓷盆裡,當鮮紅的血液混入水中,立即散成了血花,一種很好看的色彩。
他的口中也念起了一些咒語……
順著這樣的咒語,宋凌菲也閉起了眼睛,全身心的回到了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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