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唐峰執行過比解救這位大小姐難得多的任務。
只要計劃周全,唐峰還是完全能夠將這位大小姐安全的送到地下室的。
“主監控室不在住院部,以普通人的腳力,從聽到警報響發現異常情況,到住院部的時間最快應該是53秒。”
“五樓的特殊加護病房每一個病房都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衛生間窗戶完全打碎后,能允許一個人通過,不過有防盜窗,這個在行動之前就應該將防盜窗內的固定螺絲卸掉。”唐峰在不斷思考和籌劃著營救行動。
唐峰需要將每一步的危險系數都降到最低。
而在精神病院住院部。
一個皮膚蒼白的花季女孩,躺在鋼絲床上。
這花季女孩有些消瘦,但容貌姣好,鵝蛋臉大眼睛,狹長的睫毛還沾染著一絲朦朧。
花季女孩手腳都被捆綁在鋼絲床上,她眼睛緊閉,似乎在做噩夢,身體有些顫抖。
“爸!我聽說那個姓郭的女人正在暗中收購子公司的股票,并且私底下將公司資產變現,爸,你一定要堤防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你身邊不懷好心!”
“田馨,你怎么能這么說你蕓姨!你蕓姨可是個好人!”
“爸!你別被她的花言巧語蒙蔽了眼睛,爸你知道公司的人怎么說她嗎?她就是個假好人笑面虎,我聽說之前財務部的趙總跳樓,就是因為他發現了些什么!甚至有可能是這個姓郭的女人指使人將趙總從樓上推下去的!”
“夠了!”
“田馨你就知道道聽途說!基層員工對上司有情緒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往往會將上司想的很壞,并且捕風捉影虛構一些事情!”
“爸,我都是為
了你好!”
“夠了!如果你再說你蕓姨的壞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噩夢反反復復,花季女孩條件反射似的,身體的掙扎也更為強烈了起來。
“不是我!不是我!”
“我爸不是我殺的!”
花季女孩一頭冷汗的驚醒,而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齊劉海穿著時尚的牛仔背帶褲,一臉無邪的女孩。
女孩的妝面有些濃,她笑盈盈的看著花季女孩。
“田馨,你終于醒啦,我給你帶了早飯,你最愛吃的蓮子粥。”齊劉海女孩笑著道。
“盛美,你怎么來了?”花季女孩沒化妝面容憔悴,可饒是如此,她仍然比這個A4粉底鋪的跟墻灰一般厚的女孩漂亮。
而花季女孩正是市值千億的東升集團的大小姐田馨。
而田馨的父親正是深都前首富東升集團的董事長田伯光。
“你生了病,我過來看看你嘛,之前醫院這邊不讓我進來,后來我歹說好說,并且拿出了和你的合照,他們才放我進來看你。”齊劉海女孩笑著道。
“我沒病,是姓郭的那個賤女人誣賴我的,盛美,你跟外面的醫生說一下好不好,除了我爸和鳳姐,你最了解我了,你知道的,我沒病!”田馨焦急道。
田馨雖然有抑郁癥,但她的病情絕對不至于嚴重到住院的程度。
從父親出事后,田馨簡直經歷了人間煉獄。東升集團的少東家大小姐?狗屁吧!現在誰還把她當成大小姐?
田馨現在就是一個被困在籠子里的囚鳥,外面的人對她指指點點等著看她笑話。
而等不及的,已經將弒父這種大逆不道的高腳帽扣在了她的腦袋上。
田馨能指望的人只有羅曉鳳和眼前這個好閨蜜樊盛美了。
而樊盛美笑容一斂,樊盛美鼻頭一酸,眼淚豆都要流下來。
“田馨,不是我不想幫你,我真的幫不了你什么,我早就跟他們說了你病的沒那么嚴重,可他們一口咬定你有病!”
樊盛美顯得很是委屈。
她似乎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田馨見樊盛美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里也是酸酸澀澀的。
“盛美你別難過了,或許這就是我的命,不過我相信紙包不住火,我到底有病沒病該不該住院,自有公道。”田馨自己身陷囹圄,卻對著樊盛美勸道。
而樊盛美有些哽咽的開口道:“田馨,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殺了田伯伯,他們說你那天犯病,失手殺害的田伯伯,你有什么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我絕對不可能殺我爸,雖然姓郭的那個賤女人經常挑撥我和我爸之間的關系,但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么可能殺他……”田馨心里很難過,那天發生的事情她也記不大清楚了。
但田馨依稀記得那天和父親鬧出了不愉快后,她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對了盛美,我那天和我爸發生爭執后,我回到房間睡覺前,委托一個老同學海淘了一個磁療枕頭,我爸頸椎有毛病經常落枕,當時還有沒幾天就是他生日了,我買磁療枕頭送給他,是想給他當生日禮物的!”講到清白,田馨終于朦朦朧朧回憶起了什么道。
“老同學?那個老同學我認識嗎?”樊盛美表情一變,趕緊追問。
而田馨倒是思索了起來,可田馨一想回憶那天發生的事情,腦袋就疼得厲害。
“我暫時記不起來了。”田馨面帶苦楚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