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集團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一名長相十分英俊但是眼神中,總是透露出一股邪氣的年輕男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左手抬起朝空中打了個響指,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便走上前去恭敬的問道:“逸少,有何吩咐?”
被稱為逸少的男子看著窗戶上下屬,問了一個問題,“你說現(xiàn)在三個集團中哪個集團的勢力最強大?”
中年男子怔了一下,不明白自己的上司為什么突然會問起這個問題來,現(xiàn)在這里只有三個集團被人耳熟能詳,一個是他們是安國集團,一個是凌肅集團,還有一個就是最幾年來勢頭很猛的帝王策集團,據(jù)說這個帝王策的總裁跟逸少的年紀相仿,但是已經(jīng)憑借自身的能力創(chuàng)建出帝王策這種可以和他們安國集團匹敵的跨國集團,真可謂是強敵!
“怎么了?啞巴了?”寂靜的辦公室里有響起了逸少的聲音,但是語氣中隱隱有些不悅,似乎對讓自己等待的下屬十分不滿。
中年男子趕緊開口,“屬下覺得雖然凌肅集團的創(chuàng)建時間和安國集團相差不多,但是在實力上還是稍遜安國集團一籌的,至于近年來發(fā)展迅速的帝王策集團,雖然發(fā)展很快,但是畢竟根基不如安國集團來的穩(wěn)固,所以在這三個集團中,屬下覺得還是當屬我們安國集團最為突出。”
逸少聽了下屬的分析之后,再次扯出一抹微笑,“你倒是很會說話啊!”
中年男子退后兩步,然后謙虛的回答道:“不敢,屬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只是屬下不明白,為何您突然這么問?”
逸少猛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張陰柔但是很英俊的臉展露在眾人的面前,但是與臉給人的印象不同的是那高大的身材,站在面前給人十分有壓力。
中年男子不知道知不是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驚恐,“逸少?”
安逞逸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突然說了一句:“你說既然三個集團在D市都占據(jù)一方,自然不能毫無來往了,你馬上去給其他兩個集團的總裁送一封邀請函,希望他們能來參加三個集團的首次會議。”
中年男子點點頭,可是仔細一想,覺得不太對,他們?nèi)齻€集團,素無往來,突然要開什么會啊?
“可是逸少,我們要用什么理由去邀請他們呢?”中年男子問道。
安逞逸看著中年男子好半天,這擦次慢悠悠的說道:“我花了多少錢請你來做事的?”
中年男子聽了這話之后背后的汗刷刷直下,趕緊說了一聲,“我馬上就去發(fā)邀請函,一定將其他兩個總裁邀請過來!”
安逞逸滿意的看著自己屬下緊張的走出辦公室,還算你有點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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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策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邀請函,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旁邊的冷少坐在沙發(fā)上想了想說道:“策,我看這次安逞逸的目的不太單純,我聽說凌肅集團的總裁也收到了這個邀請函,我覺得他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要不要多帶幾個人過去?”
南宮策看了冷少一眼,然后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從窗戶里俯視腳下的那片土地,眼神里充滿了自信,“不用了,我?guī)餂鲶枰粋€人去就可以了。”
冷少覺得雖然秋涼箬的身確實十分好,但是畢竟人單力薄,只帶她一個人,萬一那個安逞逸以多欺少,光憑她一個人肯定無暇顧及到南宮策的人身安全的。
再說若是真的發(fā)生他剛剛假設的情況,那別說估計南宮策的安全了,肯定是自身都難保了。
于是冷少開口還想再勸告一下南宮策,但是話還沒出口便被南宮策打斷了,“好了,你別說了,我自有分寸,這個安逞逸肯定掀不起什么風浪的,你就放心吧!”
冷少見南宮策心意已決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南宮策帶著秋涼箬去了邀請函上的地址。
秋涼箬下了車之后便看見一間十分豪華的酒店,“安逸酒店?”
“這是安國集團名下的一間五星級酒店。”南宮策看著秋涼箬淡淡解釋道。
“……”秋涼箬看了南宮策一眼,在心中默默的吐槽道:我又沒問你,你自己自言自語個什么勁啊?這間酒店是誰名下的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真是有夠自作多情的。
南宮策還不知道自己好心好意的解釋居然被秋涼箬嫌棄到了這個份上,要是知道了非得被氣的吐血三升不可。
兩人剛一前一后進了大門,便聽見一陣笑聲,秋涼箬抬頭一看,一個長相有些陰柔的年輕男子朝他們兩個走來,到了南宮策的面前笑著說:“南宮總裁,真是久仰大名,很榮幸你能應我的邀請來參加這次的會議!我是安國集團的總經(jīng)理安逞逸!”安逞逸說完便伸出手去想要和南宮策握個手。
誰知南宮策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原來是安總經(jīng)理,抱歉,我有潔癖,不習慣跟陌生人握手!”
咳咳,秋涼箬聽了南宮策的話之后差點兒沒忍住笑噴出來,這種馬居然會有潔癖?這簡直就是本世界最大的笑話!真的好可怕!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畢竟是自己的老板,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安逞逸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馬上又回復正常了,笑著說:“沒事,畢竟我們之前并沒有見過面。”
秋涼箬一聽這話就覺得十分奇怪,兩個大集團的總裁跟總經(jīng)理在一個城市這么多年居然沒見過面?
這像話么?想想也不太可能啊?上流社會不是經(jīng)常舉辦什么亂七八糟的聚會,派對什么的,就算瞎貓碰上死耗子也能撞上個一兩回吧?
正想著,南宮策的話就為她解惑了,“這很正常,之前的事務全部都是交給我的朋友處理的,所以我不明白安少這次邀請我來參加什么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