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二皇子求見!”皇上寢宮內(nèi),一個太監(jiān)進來說道。
皇上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沖著他道∶“讓他進來。”
“嗻……”那奴才退下,沒過多久朱昌進來,皇上輕輕揮手,寢宮內(nèi)的所有人皆是退了出去。
“皇兄,昨日王順與我匯報朱澈等人的動向,但是今日早上他的尸體就從鎮(zhèn)南王府抬出,王順跟我多年,對我絕對忠心不二,此仇不報我恨難消,請皇兄做主!”
皇上心里一震,想不到連王順都敗露了,對于那王順他多少也知道些,是朱昌的心腹,跟了朱昌很多年了,忠心不說還是他手下為數(shù)不多的高手。
那王順的死看來對朱昌打擊很大,恨不得要立刻處死朱澈和楊芳。
“恩,看來不能再讓鎮(zhèn)南王這樣發(fā)展下去……”朱詢點了點頭,前段時間因為風聲太緊鎮(zhèn)南王肯定會加強防范,其實朱詢比任何人都心急要除掉朱澈,如今都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了,這時候再出招時間也剛好。
那朱昌見皇上這般眼中頓時掠過一絲殺機,朱澈,這次定要讓你挫骨揚灰!
“來人!”朱詢對著大聲喊道一聲。
他的聲音傳出去,一個公公小步走了進來∶“皇上有何吩咐?”
“傳朕旨意,立刻召鎮(zhèn)南王進宮面圣。”朱詢淡淡的說道。
“嗻……”公公對下,朱詢和朱昌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要置朱澈于死地的決心!
時至正午,領(lǐng)著圣旨的公公帶著一甘士兵來到了鎮(zhèn)南王府。
“吾皇有旨,宣鎮(zhèn)南王朱澈即刻進攻覲見。”
“臣接旨!”朱澈躬身應(yīng)道,身后的楊芳等眾人起身。
“鎮(zhèn)南王,皇上說是有要事覲見,您還是趕緊準備準備隨我進宮吧。”那宣旨的公公對著朱澈說道。
“公公在大廳歇息片刻,待本王換下衣裝即刻隨你進宮。”朱澈笑道。
那姓韓的公公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隨著朱澈向著大廳走去,之后,韓公公一人在大廳等候,朱澈和楊芳兩人進到私房里。
“今天早上才將那王順的尸體丟出去,怎么在這個時
候皇上就召我進宮,莫非此事和皇上也有關(guān)么?”朱澈沉聲說道。
他作為一個鎮(zhèn)南王怎么會不曉得宮廷的險惡,但是在那之前他也只是懷疑王順和那翠竹都是二皇子朱昌的人,卻從沒有想過皇上這塊,眼下看這樣子皇上很有可能跟二皇子聯(lián)手在對付他。
楊芳沉默少許,道∶“這件事再沒有充足的證據(jù)證明之前還是先不要下定論,畢竟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要是他也想要對付你的話那就真的不妙了。”
“恩,我會注意的。”朱澈點了點頭,然后穿上了上朝的正裝,就欲開門而去。
這時,不知怎的,楊芳心中突然升起一絲憂心,她的手情不自禁的伸了出去將朱澈的衣角抓住。
朱澈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他,楊芳柔聲說道∶“夫君此去萬分小心……”
這話剛一說出口,楊芳就有些反悔了,自己說這話干嘛?
但是,那朱澈聽見這話卻似乎很高興一樣,笑著回道∶“娘子掛心了。”
朱澈說著一把將楊芳的手抓住,奇怪的是,楊芳居然沒有一絲想要反抗的心理,兩手相碰,楊芳的心跳居然有了些許加速,白皙的臉龐上也竄上一絲緋紅。
朱澈一笑,然后直接轉(zhuǎn)身向著房外走去,此時楊芳從剛才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想著剛才朱澈抓住她手的那一刻她就臉紅不止,此時,在她的體內(nèi),那弒神獸將一切全部看見,它心里暗自竊喜,這一切都按照它所預(yù)想中的在發(fā)展。
或許連楊芳和朱澈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時候?qū)Ψ降纳碛耙呀?jīng)印在了他們各自的心中。
隨后,朱澈隨著韓公公一起坐上了大橋,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大橋在皇宮之外停下,朱澈下車隨著韓公公一起朝著朝政大廳而去,走在路上,朱澈心里一直很不平靜。
他也說不出來是怎么回事,但是總感覺好像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不過,唯一值得他高興的是就是剛才楊芳對他的關(guān)心,現(xiàn)在想起來他的嘴角都還揚起一絲笑容。
“皇上,鎮(zhèn)南
王到!”來到朝政大廳,朱澈在外等待,韓公公進去稟告皇上。
聞言,朱詢看了眼朱昌,兩人皆是相互點了個頭,朱詢揮手道∶“請鎮(zhèn)南王進來吧!”
“宣鎮(zhèn)南王覲見!”那韓公公用他那娘氣的聲音高喊一聲,此時,大廳之外,朱澈聽見雙眼看向前方目光堅定,捋了下衣著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朱澈俯身道。
“起身吧……”
“謝皇上。”朱澈抬起頭來,當他看見旁邊的位置上朱昌的身影時,眼中突然一道殺機閃過,但隨即又恢復(fù)正常,對著朱詢道∶“不知皇兄召我進宮有何要事。”
朱詢倒是顯得很是熱情的樣子,從書桌前走了過來,笑道∶“三年前朕剛登基的時候,友國邱凰國曾派使者來道賀,朕掌朝的這幾年來與邱凰國的友誼也日漸深厚,剛好兩個月之后是邱凰國主的身子,我想讓三弟作為我大明國的使者身份出訪邱凰,為邱凰國主賀歲,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朱澈聞言一驚,邱凰國與大明國相隔甚遠,中間相隔一條萬里長江,一去一來時間加起來快則四個月左右,慢則半年左右。
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朱澈倒還好想些,昨天他剛從王府中將那王順擊斃,今日皇上就招他進宮當作使者出訪友國,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二皇子朱昌也在此,難道真如他所想的一般,皇上和二皇子兩人聯(lián)手欲想除掉他?
略微沉默了少許,朱澈暗中觀察著皇上和二皇子的眼色,皇上倒還好,只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似乎正在等他回話,但是那二皇子卻是嗔著一絲淺淺的冷笑冷眼相對。
最終,在心里飛速轉(zhuǎn)過幾十個念頭之后,朱澈還是想不出任何推脫的理由,如今這可是皇上之意,如果皇上并沒有要除掉他的意思,他就算拒絕了也沒什么,但是如果真如他所想的,皇上也要鏟除他,一旦他開口拒絕,那他就有理由直接以忤逆的罪名將朱澈斬首。
“邱凰國與我大明國向來是友交,邱凰國主壽辰我大明國自然得要派人道賀,既然皇兄讓我去,那我就作為我大明國使者前往邱凰為老國主祝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