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裡,隔幾日大戰(zhàn)開始,左右兩路先鋒齊頭並進,從漣水城出擊,分給灕水以及瀾水每城五萬人!你說唐明聯(lián)軍有可能擋得下嗎?”午時,經(jīng)過一晚的閉目打坐,雲(yún)夢飛翔的身子居然出奇的好了五成!這本身或許可以直接說成是一個奇蹟,如果將雲(yún)夢飛翔的康復(fù)歸功於葛彥涵的話,這便是一個醫(yī)學(xué)上的奇蹟,至少李冰就是這樣認爲(wèi)的!
“按照正常來說,漓瀾兩城中駐紮的唐明連軍數(shù)量每城僅僅兩萬人左右,最多不過三萬人數(shù)!如果左右兩路十萬人馬不計損失進行攻城的話,漓瀾兩城鐵定是擋不下來!唐明唐明兩國想要短時間在割路江集結(jié)大量的軍隊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唐明兩國集結(jié)了大軍,但是他們卻要面臨一個更加嚴(yán)重的問題,糧草!唐明兩國絕對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集結(jié)能夠供給十萬人馬,或者說是更多人馬食用的糧草!”對於李冰的話,雲(yún)夢飛翔自然是深信不疑!用了近十年時間謀劃的戰(zhàn)爭,又豈是唐明兩國在倉促之間能夠抵抗得了的?
“嘿嘿”李冰聽到雲(yún)夢飛翔說的話詭異的笑了起來,說道:“莫言,你判斷的很對,但是希望你能如同你的名字一般!”他們在打什麼啞謎?自然是參戰(zhàn)人數(shù)!五萬人?這一次後秦投入戰(zhàn)鬥的人數(shù)恐怕不止五萬人!
“當(dāng)然!”雲(yún)夢飛翔重重點了點頭,復(fù)又開口道:“不該說的話自然得爛在肚子裡,但……嘿嘿”說著,不由輕輕一笑。
李冰舉起酒杯將雲(yún)夢飛翔面前的酒碗添滿,擡頭微微一笑,沒有接話。坐在一側(cè)的衛(wèi)一等護衛(wèi)卻是視若無聞,自顧自的夾著桌上精美的菜餚,品著觥籌中的佳釀。
不錯,就算雲(yún)夢飛翔或者是知情人都不說,但難道唐明兩國就查不出進攻漓瀾兩城的人數(shù)?他們能夠查到,但是卻查不出具體是多少人!就好比如果說後秦隱藏的軍隊是兩萬,但是不知道確切數(shù)字的唐明聯(lián)軍所猜的數(shù)字要不過大,要不過小。而原本唐明兩國的守城人數(shù)便已是一個不會再有多大改變的定數(shù),爲(wèi)了預(yù)防後秦隱藏的這些兵卒,他們在防禦上就會出現(xiàn)漏洞,這是軍事領(lǐng)域上的心裡揣摩漏洞利用。
在座的六人都沒有人深入去想這個問題,這種問題的答案雲(yún)夢飛翔以及李冰都是腦海中一閃便出,而衛(wèi)一,衛(wèi)六,秦可人和李君儀更倒是直接就聽不懂他們兩人在打些什麼啞謎。
“莫言,我覺得做一個護衛(wèi)是埋沒你的才華了,不如你到我?guī)ぶ懈S我如何?”李冰手中酒杯擡起,卻是放下太守的身份向雲(yún)夢飛翔敬酒。
雲(yún)夢飛翔客氣的將自己的酒杯擡了起來,陷入了思考,這杯酒是喝還是不喝,如果喝了就是接受李冰的召令!就算是不喝,怕也要找一個理由將它給推脫了,只尋思了一秒,雲(yún)夢飛翔臉色卻是平添幾分肅穆,抑鬱開口說道:“呵呵,感謝太守好意,但是我莫言這一生不求功名,不貪利祿,只有一個心願,重建七澗,幫師尊他完成遺願!”
李冰聞言,微微一嘆,顯然是因爲(wèi)雲(yún)夢飛翔的決絕而嘆息,幾次談話,李冰深深瞭解到雲(yún)夢飛翔的才智絕不再他自己之下,這樣的人如果能夠收入自己帳下,左路大軍必當(dāng)如虎添翼!但是,現(xiàn)在雲(yún)夢飛翔將已故的師尊都搬了出來,畢竟死者爲(wèi)大,他還能說些什麼?只能隨著雲(yún)夢飛翔的心願說道:“有莫言兄弟這樣的弟子,令師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莫言兄弟放心,只要我李冰還在一天,一定幫您重建七澗,將那抹滅七澗的罪魁禍?zhǔn)讖倪@世上抹去!”
“謝謝,謝謝太守!”這一刻,秦可人與雲(yún)夢飛翔又一次表現(xiàn)出了讓人驚愕的默契,聞言,兩人都不禁出聲感謝,一臉崇敬的感激。
衛(wèi)一在一旁看著,聽著,不免爲(wèi)雲(yún)夢飛翔的拒絕趕到崇敬,有多少人能夠抵擋得住榮華富貴這種糖衣炮彈的轟炸,怕是也只有他了!衛(wèi)六忽眨忽眨的眼睛,不知道想些什麼。
“莫言兄弟,上一次我聽說你沒有家室,也沒有女伴吧,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李冰到嘴邊的酒杯突兀停了下來,像是響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雲(yún)夢飛翔尋思一陣,想象不出李冰開口發(fā)問的原因!只能笑道:“是啊,我與莫語兩人在外已經(jīng)漂泊了數(shù)年,直到這東榮城中遇到太守纔有一個歸屬,自然不曾考慮靠那些個問題。”
“好,好!”李冰突然激動說道,回頭望了一眼靜靜做在自己身旁的李君儀。李君儀感受到自己父親的目光,卻是嬌羞的將頭一低。“哈哈。”李冰兀自一笑,心中有了打算,在見到自己女兒那小家一般的嬌羞之後,他知道他的心意得到了自己女兒的贊同。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李冰還是微笑著細語感嘆一聲。
“爹爹。”李君儀嬌道,而後低下了頭,心中一陣無比歡喜……
在座其餘四人人都聽到了李冰的話,卻是一時陷入錯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言,你看我家君儀如何?”李冰問道。
“君儀她端莊優(yōu)雅,大家閨秀,該也算得上驚國之美了!”雲(yún)夢飛翔讚道,他這話中卻是沒有任何的誇大之詞!李君儀也的確是如此,李冰也能生,生個女兒,她的美怕是已經(jīng)算得上整個東榮城中的花頭。
“好,莫言兄弟既然不嫌棄家女,我便將她下嫁於你,如何?”李冰激動的說道。
雲(yún)夢飛翔顯然是被李冰的話給驚到了,大張著自己的嘴巴子,就算曾經(jīng)他有過李冰用來收買他的千百個假設(shè),但是,他都沒能想到李冰居然如此大方的將自己的掌上明珠給送了出來!
“不行”“不行”……
兩個默契的聲音又一次默契的響起,雲(yún)夢飛翔與秦可人兩人一臉的激動。張口直言否決了李冰的提議。
“嗯?”李冰卻是沒想到自己嫁女的這一個提議居然會招人拒絕,而且是兄弟兩人同時開口拒絕!臉上有些不甘,帶著幾分惱怒,問道:“爲(wèi)何不行!”
是啊,爲(wèi)何不行?這是一個極其簡單的問題,然而卻是難住了雲(yún)夢飛翔。自己本來是來臥底害李冰全家的,現(xiàn)在卻被開口招爲(wèi)女婿?如果回答:因爲(wèi)我配不上君儀?這樣的回答能行嗎?只要開口就一定會被李冰給否決,相反還會給李冰進軍的機會,到時候想推脫也難了!想到這裡,雲(yún)夢飛翔卻是啞口無言,只能楞楞坐在位置上不知該說什麼好!
坐在雲(yún)夢飛翔一旁的秦可人,見到他不開口說話,心裡面那個急啊,人家在給自己預(yù)訂的男人提親呢!可是,她現(xiàn)在一聲的男裝,總不能說雲(yún)夢飛翔是他的男人吧,她現(xiàn)在身份又不能暴露,難道將兩人歸類於龍陽之好?想想,秦可人就覺得一陣噁心,一個後秦公主女扮男裝不算,現(xiàn)在還要被逼承認搞“背背山”?秦可人的思緒從來就沒有轉(zhuǎn)得那樣快過,躊躇一陣,終於是想出了一個稍微正規(guī)的答案,連忙用她那溫柔的男聲說道:“太守,我太瞭解我哥了,如今師願未了,他有如何能夠提早想這些兒女家事?”
雲(yún)夢飛翔聽聞秦可人的話,臉上不自覺也泛起了陣陣苦色,無奈說道:“我弟說的是,如今師尊他還在九泉之下看著呢,我又怎能……”以下的話自然是不言而喻……
“這……”李冰話語拖曳一陣,無語可接,沒想到又是那死去的老傢伙壞了事。坐在李冰一旁的李君儀臉色一陣變化,聽到雲(yún)夢飛翔拒絕之後,卻是藏著掩不住的欣喜,連忙拖拽一陣?yán)畋囊滦洌瑹t的脖頸附到李冰的耳旁叮嚀一陣。
“呵呵。”李冰原本如豬肝的鐵青血色,在聽到自己女兒叮嚀的話後,不由緊鎖的眉目一展,低笑了起來。李君儀說完話後,退了下去,重又回到自己座位上,然而卻是便得坐立不安,雙腳左右盤著,手也在焦急的互相輕揉,時不時擡頭瞟上一眼秦可人。
“莫言兄弟得揹負著七澗的使命,我李冰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個講大義的人!待大戰(zhàn)之後,我一定撥出萬人,奪了東昇門的山門讓你重建七澗!”李冰雙眼灼灼的盯著雲(yún)夢飛翔,堅定說道。而後眼中換上一副難言的溫柔,望向秦可人,輕聲道:“莫語兄弟,剛纔原來是我這個做爹的搞錯了,原來我家君儀看上的不是你哥哥莫言,而是你,莫語兄弟可要善待君儀啊!哈哈……”這段時間,李冰也明白,莫言,莫語兩兄弟就好似一個人一般,只要綁住了他們中的一個,他所看好的雲(yún)夢飛翔不是得爲(wèi)他服務(wù)?更何況,更難的是,如今他的女兒找到的心儀對象還是莫家兄弟中的莫語,呵呵……一時間,李冰居然升起了要逼婚的念頭!
“啊?”秦可人剛纔見到雲(yún)夢飛翔的危機被解了,剛剛將壓在胸口的巨石放下,沒想到,接下來迎來的卻是比剛纔那更巨石更加迫人的壓力!李君儀居然看上我了?秦可人轉(zhuǎn)頭望向?qū)ψ睦罹齼x,李君儀感受到秦可人灼熱的目光,臉色燒紅,連脖頸也是不能倖免的紅燎!秦可人心裡那個氣啊,再見到李君儀的表現(xiàn),她哪裡還不明白,不知不覺間,那李君儀卻是被她給迷住了。當(dāng)然,有些矛盾的,在秦可人焦急的心中卻還存有那樣一絲傲然,沒想到自己一身男裝打扮之後卻是吸引了君儀這樣一個大美人!女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有那麼一點自戀的……
李冰見到秦可人那麼長時間不說話,有些坐不住了,連忙開口道:“莫語兄弟,七澗派的重任交到你哥莫言身上去吧,莫言兄弟也不希望你如他一樣被那樣一個壓力給壓得喘不過氣來,是吧,莫言?”說著,詢問的語氣拋向了雲(yún)夢飛翔。
“是啊……”雲(yún)夢飛翔無奈,但是爲(wèi)了不暴露自己與秦可人兩人的身份也只能夠順口答應(yīng)了。雲(yún)夢飛翔的臉色卻是有些壓抑不住的好笑,他心裡面在怪想著,要是讓李冰知道自己這個兄弟其實是個女兒身,他會有什麼樣表現(xiàn)……秦可人惱怒的望了雲(yún)夢飛翔一眼,然而相信雲(yún)夢飛翔絕對不會把她給賣了的秦可人,卻是沒有因爲(wèi)怒氣將自己的僞裝給撕開,只能這樣慢慢拖著……
“不知道,莫語我是何德何能讓君儀垂青?”秦可人張口問向李冰。
“這?”面對秦可人的問題,李冰自然是沒法回答,只能輕輕推了推坐在一旁的李君儀,而後在她的耳邊叮囑道:“乖女兒啊,幸福可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嗯……”李君儀那細不可聞的應(yīng)諾聲,自然是沒能逃得過在坐高手的十餘隻耳朵。
“哈哈!”李冰笑了起來,衛(wèi)一,衛(wèi)六兩人也笑了起來。就連守護在周圍的那些個護衛(wèi)也都一時間開口笑著。
“你們這羣死人”李君儀嬌嗔的罵了那些嘲笑的衆(zhòng)人,而後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秦可人,在與那秦可人目光一對,李君儀就好似將要陷入一個旋窩之中一般,連忙將自己的頭撇向一旁,低頭說道:“在豐瑞莊中的第一次見面,莫語公子你爲(wèi)我推銷那一匹古香緞時,君儀已經(jīng)將心予你了……”
“……”李君儀本是一個嬌羞女子,厚顏將話說到這裡已經(jīng)算是一個奇蹟了,她的話無疑將自己的心意表達的徹徹底底,如今就只看秦可人是答不答應(yīng)。秦可人是完全無計了,如果李君儀自己不將愛意的話,她本來還想在這事上做一下文章,將結(jié)婚這事情給駁了,可是沒想到原本保守的李君儀卻是敢大膽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如今秦可人只能求救的目光投降雲(yún)夢飛翔。
“這個,上將軍,如今大戰(zhàn)在即,可惜了家弟的婚事恐怕得往後拖一拖!”見到秦可人埋怨的目光,雲(yún)夢飛翔說道。
“對,大戰(zhàn)之後回來便將這一喜事給辦了!到時候收回了後秦的失地,攻佔了唐明的地域,君儀的婚事也能辦個舉國同慶啊!”李冰聽聞雲(yún)夢飛翔答應(yīng)了自己女兒與莫語的婚事,也不在乎將婚期延後,畢竟大戰(zhàn)在即,國事當(dāng)前,哪容得下小小家常!
雲(yún)夢飛翔微笑著點頭,然而微笑背後卻是強忍著疼痛,見到雲(yún)夢飛翔將自己給賣了,秦可人無奈的只能運用“二指禪”在雲(yún)夢飛翔的腰間盤旋,遊走伺候著他腰間的嫩肉!
正事談完,婚事已定,這一場酒席之中每一個人都是無比的歡喜,當(dāng)然其中有一人除外,他只能保持著一副痛苦的微笑……
末夜,星稀……
還有三日,三國便要大肆交兵,然而在戰(zhàn)事之前,三國卻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靜之中!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之前的寧靜氣息,壓迫著九州大陸上的所有生命體,人與鳥獸!然而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那一盞盞高掛的鮮紅燈籠之處,拋金的拋金,逍遙的依舊逍遙,便沒有受大戰(zhàn)氣氛的影響,左右擺動的蠻腰,夾帶著銅臭氣息的糜爛,處處皆是。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yún)飛了半天邊
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
“好,好,還一曲*!打賞,打賞!”紅帳之下,一面劍眉男子,左手拿捏著壓倒在他身上那女人的*,右手兩張百兩銀票便灑向了正在前方不遠處高歌的兩個眼花女子。
“謝謝孟公子!”近乎*一聲,那兩個煙花女子,一件銀票飛來,玉手往前一聲伸,各自抓住一張銀票塞進了胸前的四團“肥肉”溝內(nèi)!
“呵呵,繼續(xù)唱啊!遍身上下盡摸了啊,丟了兩面摸對中,哈哈!”那孟公子浪聲接著,手也隨著唱的歌開始亂摸起來。在這一包房之中的其餘男人也隨聲大笑著,果真是逍遙。除了方纔那闊手打賞的孟公子外,這包間之中還有著三人紮在了女人堆之中。而對於那孟公子,怕是雲(yún)夢飛翔等人在這裡,一眼便能將他認出,他就是李冰軍中的那一個秦宮派下來的督軍,孟若!而那其餘三人,怕就是其他三個營地中的督軍。
“老孟啊,大戰(zhàn)在即,這幾日營中軍務(wù)繁忙,你說我們這樣合適嗎?”其中一個督軍話中有些顧慮,對孟若叫道。
孟若將頭從四隊*之中鑽了出來,望向說話那人,只見說話那人雖然話中有顧慮,但是照樣好不留守的玩弄著他身旁的女人,不由暗暗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四個都是新帝派下的左路督軍,雖然隸屬李冰營下,但是他也無權(quán)管束我們,還用怕些什麼,過幾日就要大戰(zhàn)了,到時候還會有時間來這些地方逍遙嗎?你就只能想象一下這些小娘皮子了!”
“說的是,說的是啊,趁現(xiàn)在盡情享受一下吧!”其他人符合著說道,他們生是秦宮的狗,死是秦宮的奴,那李冰還真是管教不了他們!
四人在那包房之中恣意妄淫,而在包房之外,卻有那麼一個淫邪劍客將他們談亂的話一字不漏的收見了耳裡,鼻中鄙夷的噴出一口粗氣。而後慢慢向樓下走去,經(jīng)過樓梯時對著身旁的人揮了揮手。兀的,一羣兇神惡煞之人便如潮水一般瘋狂涌入孟若等人的包間之中。
孟若四人雖然生性*,卻也是軍營出生,再聽到門外那急切的腳步聲之後,連忙從女人堆中翻身而起,紛紛將那衣堆中的武器掏出橫握在手中,望向門口!就在他們剛好握緊手中武器之際,房門也被人一腳踢開,一羣人蒙面之人闖了進來,就算是單憑他們身上的氣機,也能夠判斷出這羣人完全是來者不善!孟若問道:“你們是誰?”
那帶頭的黑衣人鄙夷的顏色昭然在孟若四人身上來回遊走,遇事太過倉促,孟若等人原本正在“辦事”,如今身上也就只是掛著一條兜檔褲!在他們那光溜溜的身上一朵朵紅色的脣花特別醒目:“聚義盟辦事,無關(guān)人士快滾!”他這一句話,自然是說給在這房間中的那些煙花女子!很識相,那些個煙花女子聞言,沒有任何猶豫,趕忙從地上拿起兩件衣服遮住自己的羞人部位,爭先魚貫而出!
那孟若聽見來人自報爲(wèi)聚義盟人,眼皮不由抖動了一下!如今兩國交戰(zhàn),如果他們遇到其他勢力還好說,只是這聚義盟,恐怕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在看一看衝入包間中的人數(shù)怕是十個有餘,緊憑他們四人怕是逃不掉了!想到這層,那孟若卻也不願坐以待斃,連忙開口道:“原來你們是聚義盟的好漢,我們與你近日無冤,遠日無仇,只要放了我們四人,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說著,連忙將隨身攜帶的錢袋子給掏了出來,解開袋子口的繫繩,落處裡面銀票的一角,看那模樣怕是至少得有千兩之多。其餘三人自然也是非常識相,紛紛如孟若一樣解開錢袋子,丟了過去。四個錢袋子是一個比一個鼓,一個比一個的含金量要高得多!這四個督軍,要不是哪個將軍的兒子,要不就是哪個侍郎的兒子,家中都是些極有權(quán)勢之輩,他們在這左路大軍之中混跡,也是爲(wèi)了戰(zhàn)結(jié)時,混上一點戰(zhàn)功。隨身攜帶個幾千兩銀也不算多!
那闖入房間的衆(zhòng)黑衣人,將收在手中的錢袋子看了一眼,顛了顛,展顏微微一笑。
孟若等人見狀,還以爲(wèi),自己的賄賂起了作用,他們逃了一命,可沒想,他們還沒高興幾時,那帶頭的黑衣人將錢袋子往自己懷中一收,臉上的狠辣再先,輕輕揮了揮手,吐道:“上!”跟在他身後的黑衣人沒有任何遲疑的提著刀劍往前砍殺孟若四人!
“你……”孟若見對方收了自己的錢財,卻忍讓下狠手,張開欲罵,只是話到嘴邊卻被一斬快到自己面門的橫刀將話打回!
“叮……”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在包間中迴盪。其餘三位督軍見到聚義盟人出手,手中刀劍抽出,趕忙上迎敵!沒想到,孟若四人雖然好色一點,卻都不是膽小之輩!混跡于軍旅之中,他們手中武器也甩得圓滑!
魚貫而入的聚義盟人將孟若等人圍在包房內(nèi),對於四人卻是有著不同的待遇!對於孟若,只有兩人前去招呼,而其餘三人卻沒那麼好命了,他們倒是成爲(wèi)了重點照顧對象!防得了前,卻是顧及不了後!沒多時,三人身上都帶上了大大小小的傷。
這是活生生的折磨,圍攻孟若四人的聚義盟人,每一次下手都是在他們身上留下傷痕,像是接受了某種命令一般,默契的衆(zhòng)人竟沒有一個下狠手,結(jié)果他們的性命!
帶頭那人蒙著面罩就站在不遠處,緊緊盯著孟若等人,因爲(wèi)面罩的阻隔,讓人看不到他的面容,卻是能清楚看到他臉上面罩的拉扯,他在奸笑!看上兩分鐘的戲後,他似乎也是看夠了,持著手中長劍飛奔加入了戰(zhàn)團,一劍前襲。被他盯上的那個督軍,正阻擋著其餘方向襲來的攻擊,哪能想到那一開始站在一旁的帶頭人居然會突然發(fā)難?完全沒有防備之下,他便被正正一劍穿心,至少從今以後他是想活也難!
“魏萎!”見到自己的同伴身死,孟若三人不由驚呼一聲,他們過多的卻是在擔(dān)心自己,眼見聚義盟的人卻是下起殺手!看來貓戲老鼠的遊戲已完,接下來,便是生與亡的選擇。
“噗哧……”“嘶……”
還未等孟若等人因爲(wèi)自己同伴被殺而引起的那波瀾的心境稍加平復(fù),又是一道劍與肉體的摩擦聲響起,緊接在後的便是血液往外噴涌的嘶嘶聲!又一人,還不到一個呼吸時間,又一督軍的喉嚨被長劍劃破,從他喉嚨處噴出的殷紅鮮紅濺灑了一地!
孟若等人見狀心中開始有些絕望了,也開始後悔起今日出來逛窯子的這一舉動!早在前幾日,爲(wèi)了防止聚義盟中人謀刺後秦軍中的將領(lǐng),李冰也下了一個口頭禁令,如今形勢不明,嚴(yán)禁軍中各軍官到東榮城中做這些個茍且之事!預(yù)防被刺……然而睡覺孟若等四人卻是色心大起,不聽勸阻?如是尋常,這四人身旁好有那樣一兩個高手看護,然而今天出來逛青樓卻是將那些個護衛(wèi)給丟在了家裡。沒想到,今夜,還真遇到了聚義盟行刺。
“啊……”絕望間,孟若後背被人重重踢了一腳,一股巨力傳來,一口鮮血壓抑不住從嘴中狠狠噴出,那股巨大的力道難消,孟若身子憑空飛了起來,卻是正好飛向那包間敞開的房門!孟若看到自己飛向的方向居然是那一道敞開的大門!一時間,他竟然想要感謝剛纔踢他的那人!那一道門如今對於他來說可就是生的希望啊!然而,實際情況卻是不容他開心多時,飄飛在空中的他突然響起,他所訂的包間可是在三樓!這三樓的高度摔下去是不死也得殘啊……
帶著驚駭,巨大的力道,孟若身子撞開那由木頭製成的護欄,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改自由落體運動,便直直往下砸去。
不說別的,這青樓的高檔包間可都是由上好的木料製成,什麼楠木,杉木,其中還夾帶著貴比黃金的沉香!可想而知,那隔音效果那叫一個棒字!樓上如此激烈的打鬥,卻是沒有驚動其他人。這青樓中依舊的歌舞昇平,依舊的*糜爛!
“嘭!”孟若的這一個自由落體運動,卻好似在一灣靜默清泉之中奮力投入了一塊近半米長寬的巨石!驚起的何止是千層浪?
“啊……”
“殺人啦……”
“…………”
聽到那一聲悶響,場中沉醉於歡樂中的衆(zhòng)人先是疑惑的轉(zhuǎn)頭,望向聲源處!待見到那落地的東西竟讓是一個人時,全都陷入了驚愕之中!再見到那裸露之人,身上,地上四處是血跡時,一個個是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驚恐,大聲驚叫著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其中有一個劍客卻是無比獨特,清秀的面容之上帶著幾分淫邪,此時正一臉的平靜,左手拿著一把還未出鞘的長劍,右手卻是端著一個茶杯,慢慢的品味著茶杯內(nèi)的徐徐幽香。
時間往前回溯三秒……
當(dāng)身在三樓的孟若撞倒了護欄,往下掉落時,那莫名的淫邪劍客正端坐在這一樓大廳之中品著茶。他右手抓起酒杯放到脣邊輕輕抿一口,左手卻是迅然將原本放在桌上的劍給拿了起來,而後帶著座下的椅子往後移了三步!就在他後退的身子停下時,孟若也從落到了底,砸到他原先的那一張桌上!那張尋常木桌哪能承受得了孟若高空下落的重量!立時四分五裂,然而這裂開的桌子緩衝了孟若下來勢頭,卻是救了他一命。
劇烈的震傷,讓孟若陷入昏沉,頭腦恍惚片刻之後終於醒轉(zhuǎn)過來。當(dāng)他擡頭,第一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臉淫邪的莫名劍客,以及他臉上掛著的那邪邪笑容!孟若被他那邪邪的笑容所感染,瞬間,孟若心中只覺得這一人就好比救世主一樣偉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力量,孟若支撐著自己的傷痕累累的身子緩緩爬到了那個劍客腳前,伸手拉扯著他的褲腳,哀求道:“英雄,救救我。”
那個淫邪劍客放下茶杯放著拉扯著他褲腳的孟若,也不生氣,只是邪邪一笑,低頭道:“我不是英雄,你有錢嗎?”
“錢?”孟若腦海中滑過這一個詞,一時間卻是忘記了痛苦,大喊起來:“我有錢,我有錢,只要你救我,多少都行!”
聞言,那淫邪劍客臉上的笑容卻是綻放的愈加濃烈,將左手緊握的劍也換到了右手,激動道:“好!有錢,就有命!”說著,低頭便將那趴在地上的孟若給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休息了幾個呼吸之後,孟若也恢復(fù)了一些氣力,不由仔細打量起這個劍客。面容自然不必多少,肌肉他也有,卻並未隆起,一眼望去,他的身材便像是他的長相一般清秀。孟若不由心虛的懷疑這個劍客能不能擋得下聚義盟的那些殺手!孟若心中帶有疑問,但是卻不會問出來,擋得住更好,擋不住也罷!至少他不用死的那麼快。
那淫邪劍客自然也感受到兩人孟若投來的質(zhì)疑眼神。不過,卻是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半分鐘不到的時間裡,聚義盟的那些人已經(jīng)從三樓趕了下來,將兩位圍在了中間。
“聚義盟辦事,無關(guān)人士請讓開!”同樣的一句話,那聚義盟殺手帶頭人見到是一個劍客時,比起剛纔來,不由說得斯文了一些。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那銀劍劍客右手一滑,劍已出鞘,長劍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呵呵。”那聚義盟的帶頭人不由微微一笑,臉上卻是一凝,肅殺氣息猶如實質(zhì):“上!”緊跟在1他身後的七,八聞言,身形一展,隨著他便衝了上去!
“當(dāng)”
那淫邪劍客再面對來勢兇兇的聚義盟衆(zhòng)人卻是沒有絲毫的膽怯神色,保持一如既往的放鬆!手中長劍掠起陣陣劍影將聚義盟衆(zhòng)人給包在其中,一交手便震開了那個帶頭人!聚義盟的帶頭人迎上那兇猛的一劍,感受到劍上傳來的巨大力道,沒有硬抗,而是借勢方向一轉(zhuǎn),錯過了淫邪劍客,包抄到他身後,想要偷襲。
然而,卻是令他沒有想到,那淫邪劍客的反應(yīng)速度卻是快得出奇!快的也不僅僅是他的反應(yīng)速度,還有他手中的劍!“當(dāng)”又是一聲脆響,那帶頭人又被逼退,如他一般向後退的聚義盟中還有四人!可怕的速度,聚義盟帶頭人與那淫邪劍客兩次交手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兩秒,然而就在這兩秒之內(nèi),那淫邪劍客卻是又出手四劍!兩秒中畫出六劍的速度,而且那每一劍都是不變的強大力量,這個淫邪劍客的控制能力同樣是驚人!
原本如爛泥一般半依在椅子上等死的孟若,見到聚義盟那羣殺手居然能被自己請的那一個淫邪劍客給逼退,臉上重又換帶上陣陣榮光,終於可以不用死了!
兩幫人馬相互僵持了近兩分鐘時間,聚義盟雖然人多,但是卻拿那淫邪劍客沒有絲毫辦法!動作沒有他快,力道也沒有他大!奇怪的是,那淫邪劍客卻只是在一味的選擇防守,從不進攻!
“撤!”聚義盟那邊的帶頭人見到自己這方居然久攻不下,只能選擇撤離!在這青樓內(nèi),聚義盟內(nèi)的殺手行動已經(jīng)超過十分鐘!東榮城中的巡防人員恐怕就要趕到,被圍上的話,恐怕聚義盟的人將難逃!
聞言,聚義盟的衆(zhòng)人不再戀戰(zhàn),紛紛急速扯出了青樓之中!那淫邪的劍客再見到聚義盟撤走後,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不由輕輕一笑。劍還鞘,而後走到那孟若身旁說道:“我救了你一命,從現(xiàn)在開始你欠了我一千五百兩銀子!”
“回去之後就給你,但是剛纔你爲(wèi)什麼不殺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孟若也恢復(fù)了他那公子哥的本性!
“我是一個殺手,剛纔的委託只是救你!”淫邪劍客輕輕一笑。
“殺手?既然你是殺手,那我現(xiàn)在就委託給你一個任務(wù),將剛纔拿幾人都給我殺了!”孟若一臉的厲色,道。
“我冷心是個殺手,可卻不是慈善家,你上次委託的錢還沒有付給我!”冷心說著手中的長劍卻還是猛然劍滑出鞘,露出犀利的一段劍身,放到那孟若頸上。
感受到脖頸上架著的那森冷的劍溫,孟若呼吸不由猛的一凝!凜然驚醒,雖然狼羣被趕跑了,但是現(xiàn)在在他面前可還有一隻猛虎露著利齒的猛虎!不由將自己的傲慢收回,恭聲說道:“錢一定有,一定有,只不過是一千五百兩銀子而已,回去就交給你!”
“唰!”
劍回鞘的清脆響聲直直在孟若耳旁迴盪,好一陣子之後,孟若纔敢大膽的吐出一口氣。
幾分鐘後,巡城的後秦士兵終於趕到了這裡,將整個青樓給圍了起來!帶頭的巡城衛(wèi)隊隊長,右手將掛在腰間的彎刀徐徐壓低:“這裡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
那青樓的老鴇聞訊趕忙從圍觀的人羣中上跑了出來,跑到那個隊長面前,疾呼道:“殺人了,隊長你可來了,這裡殺人了!”
那隊長見老鴇就像是拉客一般藏著他,臉上有些掛不住,雖然他本就是這裡的熟客!右手用力將那老鴇甩開,走到孟若面前,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孟若是秦宮封的左路督軍,官拜四品武將,比起這個東榮城內(nèi)小小的一隊巡城士兵隊長官職不知要高上多少!剛剛被人追殺,受了一肚子氣,而如今這一個小小的巡城隊長居然也敢對著自己大呼小叫!孟若猛的往懷中一掏,掏出一個兵符向著那隊長砸了過去!後秦的兵符管制森嚴(yán),常常見到兵符就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官職!而孟若方纔掏出的那一個兵符便可以隨意調(diào)動千人衛(wèi)隊的官兵爲(wèi)己用!那隊長惱火的抓起砸在自己身上的東西,看了一眼,便嚇得三尸跳動,連忙握著那兵符向著孟若恭敬賠罪道:“小的不知道將軍你在這裡辦公事,不知道這出了什麼事!”
孟若見這隊長還算識時務(wù),將兵符收回,說道:“上將軍派我到這裡追查唐明逆賊,沒想到卻被唐明狗給設(shè)計襲擊了!三樓雅間之中,還有三個隨我一起的將領(lǐng)已死於非命!你們這些巡城的士兵,剛纔究竟是跑哪裡去了?”孟若說著一時間便勃然大怒!
那衛(wèi)隊隊長定睛好好看了一眼孟若,他身上可是隻穿著一件兜襠褲!來這查逆賊,居然連衣服褲子都給脫了,還真是敬業(yè)啊!當(dāng)然這些看在眼裡的內(nèi)容,讓他明白了這位將領(lǐng)來這裡到底幹什麼事!但是他卻不敢說,只能唯唯諾諾的立在前方,焦急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而後轉(zhuǎn)身對著身後的跟著他的那些後秦士兵叫道:“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這四周給我好好查一查那些逆賊的蹤跡!趙一,你現(xiàn)在快去附近的布裝中弄一套衣服過來!”
孟若聞言,轉(zhuǎn)頭看向那個隊長,輕輕點了點頭,讚道:“不錯,不錯!”
“隊長,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怕是布莊也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趙一忙道。
“那是你的事!”怎料那隊長卻是將手一甩,將這個難題拋給了他自己!
衆(zhòng)後秦士兵在領(lǐng)命之後,往青樓外涌去,而那被點名去布裝的趙一卻是一臉的不高興,邊走嘴中邊嘀咕著:“衣服讓我去買,錢讓我出,辦法讓我去想,拍馬屁時你來?”
沒人去管趙一的嘮叨,衆(zhòng)人在這青樓中忙轉(zhuǎn)了好一陣子。雖然不願,但趙一還是自己出錢弄來了一套衣服交給了孟若!孟若也換好了衣服,帶領(lǐng)著這一巡城小隊的人馬,擡著三樓那些個屍體向著城外的軍營走去!然而,在三樓之中,任憑孟若如何尋找,卻也只是找到了兩具屍體!難道,聚義盟的人帶走了另外那一具屍體,或者說聚義盟的人抓走了曹光!
雖說孟若四人是新帝秦宮封的督軍,不怕那李冰,但是今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四個督軍去嫖妓,卻是傷了一個,死了一雙,另外一人還被人家給抓了,想到這孟若心中也不禁開始打鼓!不知道李冰知道這事後會如何震怒!
行至軍營,守營的兵士離得老遠便見到了孟將軍歸營,待離近時,見到孟若那血跡模糊的面容,還有在他身後跟著的那一匹人!兩人之間卻是擡著東西,上面還用白布蓋面!對於這樣的場景,當(dāng)兵人雖然都不願見到,但是卻都十分熟悉!戰(zhàn)場之上,當(dāng)將領(lǐng)死亡這後,便是這白綾蓋面的場景!守營的士兵領(lǐng)悟了這一層深意,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跑入營帳之中,向上將軍李冰稟告。
這幾日軍務(wù)繁忙,李冰等將領(lǐng)每一晚都會在那將營之中商討軍務(wù)!這一夜,自然也不例外,那守營兵卒將事情上報後,李冰,潘江等人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地圖,趕到了軍營門口!那孟若卻也會演戲,在青樓之中還傲慢無比的他此時卻是一臉的悔恨,像是受了多大的傷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李冰將孟若給攔了下來,氣憤的手?jǐn)E起指著衆(zhòng)人擡著的那兩具屍體,一雙眼睜到了極限,向外噴著怒火!
“稟將軍,我與其餘三位將軍去東榮城中辦些軍務(wù),卻是沒想到遇到了唐明狗的伏擊,與將軍一樣,我們遇到的就是那些聚義盟的人!魏萎他們兩人不敵當(dāng)場被聚義盟的人格殺,曹光也被那些唐明狗給抓了回去,將我大打了一個半死,幸好我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我的護衛(wèi)冷心,要不然,我也得被他們給擡回來!”孟若悲慘的哭訴著自己的遭遇,在他的努力之下,居然抖落下了兩滴淚珠!當(dāng)然,孟若將自己逛青樓的事情給掩去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說出來只會讓自己多受一些罪。
李冰聞言,望了一眼跟在孟若身後的冷心,而後便快步往前,將那一匹匹白布拉開,看魏萎兩人的傷!李冰本就不知道孟若是有多少護衛(wèi),經(jīng)孟若一說,李冰便將冷心當(dāng)作了其中之一!其實冷心不過是跟回來收錢的,他只是一個“殺手”。
李冰將兩塊白布復(fù)又蓋上,咬牙切齒的嚼了一聲:“聚義盟實在是欺人太甚!”臉上的憤怒就好似要將聚義盟的人給活刮才解恨一般,但是在他心中卻不像他面容要表達的這般火恨!對於孟若這四個不學(xué)無術(shù),佔著自己的新帝所派來的傢伙,他早就巴不得撇開他們了,一個大軍之中,卻就是有這樣四個蛀蟲!當(dāng)然,這樣的想法,李冰卻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這件事情,太大了!沒想到皇上派來的四個督軍卻是被聚義盟的人給殺了,潘將,立刻命人將這件事情上報!”李冰急匆匆的說道。
潘江跟隨李冰怕是十年不止,哪裡還摸不透他心中的想法,聞言,也是一臉的著急,立刻一臉焦急的符合道:“末將領(lǐng)命,這一件事情,聚義盟是在挑釁我帝!末將既可擬書向上稟報,只是四位督軍出外辦事,居然還來一個兩死,一傷,一被擒的解決,如今正剩下孟若回營,不知道究竟是去做什麼軍務(wù)!”潘江說著,眼睛卻是盯著孟若,孟若聞言,早已大汗淋漓,眼神躲閃,他們是去辦什麼軍務(wù),他們可是去逛窯子,這事情要是讓後秦帝知道了,他輪軍法怕是隻有一死!
潘江當(dāng)然知道孟若四人是些什麼德行,剛纔那句話不過是試探,再見到孟若的拘謹(jǐn)模樣,立刻就明白他們大晚上去東榮城中是爲(wèi)什麼,接道:“上將軍,要是將這件事前往上稟告,孟將軍恐怕只有一死,要不將這件事情壓一壓,等大戰(zhàn)結(jié)束,立了軍工,到時說魏萎兩人是戰(zhàn)中被滅的,皇上那裡也好交代,孟將軍也能得一救!”
“對,對,潘將軍說的是,待大戰(zhàn)之後再往上報比較好!”孟若急忙勸道。
“這樣啊,好吧!”李冰“爲(wèi)難”的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方案!其實李冰是怕將三個督軍身死的事情上報之後,後秦帝又再派下督軍到左路大軍中,他可是怕了那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督軍,到時候,大戰(zhàn)時,四個督軍要是搬出後秦帝來壓制自己,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拒絕!
雲(yún)夢飛翔立在一旁,今晚他也跟著來到了營地之中。對於李冰與孟若的變化他是看在眼裡,明在心裡,這一切他還能不明嗎?擡頭看了一眼緊跟在孟若身後的冷心,微微示意一笑。
離三國大戰(zhàn)倒計,也還僅有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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