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說,今天娶老婆的可是我兒子。”橋老二笑罵一句,心情很是不錯。
“那還不是一樣的。”中分頭矮子接著拍馬屁。其實大家都知道,橋老二的那個傻兒子哪裡懂的什麼是男女之事,最後那兒媳婦還不是睡上了公公的牀。
橋老二也不再理會他,笑呵呵的朝前面走。
一分鐘過後,在幾個女孩的攙扶下,一個小平頭,流著口水傻笑的男子走了進來,嘴上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不用說了,這就是橋老二的那個傻兒子。
許多人是第一次看到他,加上聽說新娘很漂亮,心裡頭紛紛暗歎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誰叫橋老二有錢有勢呢,他兒子是牛糞,可至少也是純金打造的牛糞。
傻兒子進了酒店,大夥的注意力可都集中在馬上要出場的新娘了。可等了好久,婚禮的車隊都開晚了,愣是沒有見到新娘子的身影。
這到底怎麼回事,大夥都看傻了眼,紛紛猜測。
喧鬧間,一輛直升飛機噗噗噗的飛來,隨即盤旋在上空,沒過一會,停靠在了酒店的最頂層。
“新娘坐直升飛機進去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青龍社的小弟們紛紛叫嚷著跟了進來。
直升飛機接新娘,這是多大的排場啊。
陳鋒穿好褲子從休息室裡面走了出來,後邊跟著心花怒放的花姐,滿臉紅暈。“我的神啊,花姐真是愛死你那寶貝啦。”
陳鋒倒沒說話,雖說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可已經(jīng)感覺到唐悠悠在酒店內(nèi)了。
花姐心滿意足的走在前頭,陳鋒可是把她折騰的夠嗆,估計這女人有幾天不會想男人了。
“上去之後就做一個傳菜員吧,該看的就看,這種大婚禮恐怕好幾年纔會有一次,不過話說在前頭,別惹麻煩,他們都是嗜血的主,要是捅了簍子,別指望我來幫你,對不起,我們不
熟。”上去前,花姐再次的小心交代道,這女人聰明的很,犯不著爲(wèi)了一個男人而得罪青龍社這樣的大社團。
陳鋒點了點頭,心思早就飛到二樓去了。
“那就走吧,花姐帶你去長長見識。”花姐笑道一聲。
世紀(jì)巴登酒店的構(gòu)造相當(dāng)?shù)莫毺兀粯鞘莻€大廳,而二樓也是一個大廳,有身份的人在二樓,稍微差一點的就只好在一樓。據(jù)說花費沒有上四位數(shù),絕對不可能上二樓就坐的。
“花姐,他們是誰,也是酒店的員工嗎?”陳鋒跟著上來,發(fā)現(xiàn)幾乎每一個入口都有好幾撥人高馬大的人守在那裡,幾乎每一個進去的都要向他們出示請?zhí)蝗皇墙^對不讓進去的。當(dāng)然,有一些人的臉就是最好的請?zhí)€沒走近,那些人就笑盈盈的迎接過來,一臉奉承。
花姐順著陳鋒的目光看過去,輕輕一笑,“我們酒店那裡有這麼多人,他們都是青龍社的人,怕我們的人不小心,自己都守住了重要路口,以確保婚禮的順利進行。”
陳鋒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暗想還好遇上了這女人,不然混入婚禮的現(xiàn)場還是一個難題。
花姐與那些守門的都挺熟悉,打了聲招呼就跟了進去,幾個傢伙心思都在花姐身上,對一邊的陳鋒根本沒有多大注意,最多就是酒店的小員工而已,構(gòu)不成任何的威脅。
也正是他們的疏忽,構(gòu)成了今天婚禮的一場好戲。
入口走進來,眼前是一個兩塊足球場般大小的會客廳,擺了大概有五六十桌的酒席,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花姐指了指一邊正在用白布擦酒杯的服務(wù)員,“你也過去那邊幫忙吧,我到處走走,待會下班了我來接你。”
對於這個長的小帥,身材特別的棒的男人,花姐都動了心思。
陳鋒掃視了會場一週,沒有發(fā)現(xiàn)唐悠悠的身影,“估計還要等一會吧。”暗自說道一句,按照花姐的話走到了那邊,
很快加入了擦酒杯的隊伍。
與此同時,打了賭的光頭黑人與金髮帥哥在會場內(nèi)四處的溜達(dá),雙眼謹(jǐn)慎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只要發(fā)現(xiàn)有可疑的人物就會上前詢問。
邊上一個戴眼鏡的服務(wù)員小心翼翼移動著桌上一頂帽子,時而讓其的正面對準(zhǔn)左邊,時而對準(zhǔn)右邊,沒停留一頓時間,他都顯得格外的興奮。
陳鋒覺得這傢伙很可疑。光頭黑人與金髮帥哥也很快注意到了他的身上,一左一右的走了過來,將其夾在了中間。
光頭黑人拍拍他的肩膀,用極其蹩腳的中文說著,“朋友,我們能檢查下你的帽子嗎?”
砰,服務(wù)員緊張的把一個杯子打破,用白布擦了擦鏡片,滿額頭都是豆大的汗。
光頭黑人與金髮帥哥交換下眼神,黑人慢悠悠的拿起帽子,十分的謹(jǐn)慎。金髮帥哥則注意著這可疑服務(wù)員的一舉一動,只要他稍有不對勁的動作,金髮男子有信心瞬間將其制服。
“是個記者。”光頭黑人叫道,拿起帽子後才發(fā)現(xiàn)裡面內(nèi)有玄機,竟然裝了一臺小型的照相機,怪不得那服務(wù)員剛剛要一直移動帽子,原來實在拍照。
“不是,我不是記者。”服務(wù)員慌忙叫道,想搶過自己的相機。
金髮帥哥挑了挑嘴角,突然勾起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那傢伙慘叫一聲,身軀弓成了蝦米狀,蹲在那裡半天起不來。
“不知道這裡不歡迎記者嗎?”光頭黑人喝道,掏出手機,硬生生的將其扒成了兩半,天啊,這要需要多大的力氣啊。“混蛋。”他又罵了一句,將兩半的相機砸在了服務(wù)員身上。
那傢伙終於沒忍住,撲通的摔倒在了地上。
不少服務(wù)員看傻了眼,紛紛的避讓開,生怕自己走的不及時,得罪了這兩尊門神。
幾個青龍社的弟子上來問清了情況,嘴上罵娘,擡著那個眼鏡哥就出去了,恐怕等待他的又將是一陣毒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