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步行樓梯,往地下三層走的時候,紀青青湊到了葉峰身邊,不爽地看著前面氣質美女的背影,小聲說道:“那個女人漂亮吧!”
“放心吧!我……”葉峰本以爲紀青青又來追問他拿什麼參加獸籠鬥,誰想人問的竟然是這個。
“長腿、細腰、瓜子臉,還特有氣質。”紀青青一臉讚歎。
看著紀青青眼底那一絲寒意,葉峰故作迷茫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瞄向了紀青青的長腿,垂涎欲滴地說道:“不得不說,你這雙腿,還真美,至於細腰……”
葉峰說著,一把攔住了紀青青的小蠻腰,狼爪子揉捏了幾下,“不僅細,手感還特棒!”
“去死!”紀青青惱怒地踢了葉峰一腳,然後快走幾步,跟葉峰拉開距離。
葉峰很明顯的發現,紀青青的腳步,比剛纔輕快了很多。
“嘿嘿,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喜歡被誇,以後閒得沒事,可以用這種辦法吃吃豆腐。”
……
地下三層,是一個空曠室內廣場,足球場大的廣場,加上堪比三層樓的挑高,一點都不覺得壓抑。
廣場中間,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圓形鐵籠子,周圍是一圈滿是卡座的看臺。
葉峰跟紀青青走進地下三層廣場的時候,墨東良、爾東他們早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
“姓葉的,現在可以讓人把你的戰獸送過來了。”爾東站在一個單人牀大小的魚缸旁邊,不過這魚缸裡面沒有水也沒有魚,而是一條粗壯的紅尾蟒。
尋常的紅尾蟒,成年後身長也不過三米左右,且性情溫順,容易被馴養,也正是如此,紅尾蟒成了很多蛇類寵物愛好者的首選,但是這條紅尾蟒卻足足有海碗碗口粗,身長更是超過了四米,尤其是那一雙蛇眼,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陰冷,好似隨時擇人而噬。
除了爾東之外,其他人盡皆離得遠遠的,就連墨東良也不例外。
“姓葉的,你不會打算親自上場吧?那樣可不合規矩。”眼鏡男掃了一眼葉峰身後的橫刀,一連忌憚地說道。
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有這個擔心,畢竟葉峰的戰鬥力有目共睹。
如果葉峰真的不要麪皮,親自下場,恐怕他們所有人的戰獸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是葉峰的對手。
“姓葉的,我們約定的是戰獸鬥,如果你沒有準備戰獸的話,我可以讓你在我們黟山會所馴養的戰獸裡面挑一頭,否則我只能對外公佈,你認輸了。”墨東良看著無動於衷的葉峰,沉著臉提醒道。
“誰說我沒有戰獸?”葉峰拍了拍肩膀上充當裝飾品的花狐貂,“喏,這不就是嗎?”
“貂?還是這土不拉幾、灰不溜秋的顏色?”爾東微微一愣,隨即爆笑出聲,“姓葉的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幼稚,你以爲這種天生以蛇爲食的貂,就能贏得了我的紅尾蟒嗎?他只會變成紅尾蟒的食物!”
“姓葉的,你是來搞笑的嗎?用這種呆萌的東西參加獸籠鬥,還不如買條鬥犬過來,最起碼還能掙扎幾下。”眼鏡男也是一陣嗤笑。
其他人眼底也盡是不屑之色,感覺他們一開始太把葉峰當回事了。
早知如此,他們根本不用整那麼多彎彎繞,隨便派出一個人,就能碾壓葉峰。
“你怎麼可以讓小傢伙去送死!”紀青青一臉氣惱地瞪著葉峰,甚至伸手就想把花狐貂搶在懷裡,防止這個小東西送命。
“相信我。”葉峰微微一錯身,避開紀青青的手,然後伸手安撫了一下有些發怒花狐貂,故作不服氣地說道:“行不行,比過才知道,難不成你們的獸籠鬥,都是靠嘴說的?”
“哼!既然你不死心,我就成全你。”爾東一陣獰笑,“記住嘍,你要是輸了,就給我跪地道歉!”
“如果你輸了,我不需要你跪地道歉,對於我來說,那還沒有一千萬來得實在。”葉峰。
“好,就按你說的辦。”迫不及待想要將葉峰踩在腳下的爾東,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葉峰的條件,然後大手一揮,“開獸籠!”
紅尾蟒和花狐貂一左一右,被關進籠子裡面。
頓時地下三層響起一片叫喊聲。
“血龍,抽死他。”
“血龍,吃了他。”
血龍,是紅尾蟒的名字。
在爾東他們的呼喊聲中,紅尾蟒開始向著花狐貂爬了過去,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面對一條被嚇傻了兔子,它隨便一口就能吞掉。
相比紅尾蟒,花狐貂的加油聲,卻弱了很多,不僅僅只有紀青青一個,那加油聲,還讓葉峰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巴。
“小傢伙,加油跑,堅持就是勝利。”
“小傢伙,快爬籠子,那條大蠢蛇上不去。”
尼瑪,紀青青得對花狐貂多沒信心,才能喊出這種話來。
不僅是葉峰,就連身在獸籠裡的花狐貂,都扭過頭來,很是幽怨地看了紀青青一眼。
這一幕被幾個富家小姐看在眼裡,頓時就被萌翻了,立馬就決定事後去買一隻貂養。
爾東他們卻是一陣獰笑,“這種蠢貨,在獸籠裡面,還敢賣萌,簡直就是找死。”
爾東話音未落,就見紅尾蟒張開血盆大口一個縱身,就向著花狐貂咬了過去,大有一口將花狐貂吞掉的架勢。
“啊!小心。”紀青青失聲驚呼。
墨東良和爾東他們興奮到了極點,“吞掉他……”
可是他們這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卡在了咽喉裡。
只見原本氣勢洶洶的紅尾蟒,突然“砰”的一聲掉在地上,如同癲癇發作一般,趴在地上哆嗦個不停。
而花狐貂卻耀武揚威地將一隻小爪子,按在紅尾蟒的腦袋上,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公主,在接受騎士的效忠。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爾東失聲驚呼。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墨東良他們也是一臉懵逼。
“好像那隻小貂叫了一聲。”眼鏡男一臉呆滯。
“扯淡呢?那是貂,不是百獸之王。”
“就是,你以爲他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