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兩人分開了腦袋,不過沈曼文仍然緊緊的換著蕭辰,瞪著他:說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過我,感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蕭辰苦笑,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會這么問,輕嘆了一聲,身子微微一躬,在沈曼文的驚呼中,把她攔腰抱起,這才走到房間里坐在床上,讓她半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注視著這個女人眼睛,大手輕輕的撫著她的秀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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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說道:曼文,你是一個好女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其實我也喜歡你的,只不過當(dāng)時有夢琪在我很佩服你的大膽和直接不管怎么說,你是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蕭辰說的有些動情,讓這妞竟然不自覺的流下淚來,怔怔的望著蕭辰,喃喃自語:真的,你說的是真的么
嗯,蕭辰鄭重的點點頭,然后接著說道:你的電話呢,讓我用一下,我要打個電話,我的手機沒電了,
聽了蕭辰的話,沈曼文本來有些小感動的她,心里又有些黯然,苦笑了一下:怎么還要先給夢琪匯報么放心吧,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的,回去晚點沒關(guān)系,你大可以說路上堵車,
蕭辰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在想什么呢,小計謀還真多,連這些都想好了,如果陪這個妞玩一晚上,那回去就和夢琪老婆說堵車堵了一晚上么
苦笑了一下,拍了一下沈曼文的豐臀:不是的,這次這么急的回中海,是我聽到了我的母親上次出了交通事故的事,我已經(jīng)有了線索,似乎并不是交通事故這么簡單蕭辰只得實話實說道。
這是真的聽到蕭辰的話,沈曼文不由的愣住了,一下子從他的懷里站了起來,看到他面色凝重不像是說慌,而且這個男人也沒有必須拿著已故母親的交通事故來敷衍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個性。
果然,蕭辰苦笑著點點頭,事情過去太久了,現(xiàn)在的蕭辰也沒有當(dāng)初的那種悲痛,只是把痛苦壓在心里,表面上并沒有怎么表現(xiàn)出來而已。
你你怎么不早說查出來沒有,到底是誰是誰要害阿姨
此刻沈曼文瞪著眼睛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怒氣。
愛屋及烏,她愛這個男人,當(dāng)然也有他的家人,聽到蕭辰的母親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這個妞此刻也憤怒了,同時心里感覺有些愧疚,畢竟自己做的太自私了,不由分說,就拉著人家來這里了,想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
還在查,不過有線索了,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本來路上給夢琪打完電話后,給你打的,還要打話聯(lián)系我的朋友,可是一到這里就遇到了你蕭辰苦笑了一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你沒有把我來,用我的電話打,快點,
沈曼文輕抿著光亮飽滿的紅唇,抱著這個男人表達歉意,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從自己的坤包里拿出手機一下子塞到蕭辰的手里。
蕭辰也沒有客氣,接過來,想了一下,然后撥出了一個號碼。
沈曼文知趣的坐在了另一邊,不去打擾他,看著這個外表陽光,壞壞的家伙,其實他的心里也有自己的苦楚啊,自己畢竟對他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我到了,人呢
蕭辰站了起來,面色極度嚴肅的低聲說道。
大人,您在哪里,我馬上過去接您,電話里傳來夜修羅有些驚喜聲音。
咳,不用了,告訴我地點,我現(xiàn)在過去,蕭辰略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沈曼文,他還是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半夜到自己現(xiàn)在所住宿的地方來接自己,畢竟這是在外面,影響不好的,自己畢竟是領(lǐng)導(dǎo)嘛。
那好,大人您來春江茶社吧,這是我們的一落腳點,都是信得的人,我在那里
蕭辰掛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沈曼文,曼文,我
走,我陪你去,
這個妞這次倒也干脆,拉著蕭辰就走,這個時候,如果她再拉著蕭辰的話,自己都說不過去了,她也沒有了這個心思,知道這貨心里有自己就行了。
看到沈曼文和蕭辰出了出去,前臺的小妹心里嘀咕:他們才來一會怎么就走了,要是每天都有類似這樣的客人,那我的收入肯定比現(xiàn)在強很多
前面的蕭辰和沈曼文并不知道后面的小妹在想的什么,如果讓二人知道這個女孩這么想,他們兩個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畢竟蕭辰在各方面都很強悍的,只有真正和他在過一起的女子才能休會到,那強壯的身體就像一臺永不停歇的發(fā)動機。
沈曼文可是還想在一起,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半夜來截蕭辰的車。
本來蕭辰并沒有打算讓沈曼文跟著去,不過鉆進了自己的小奔騰后,卻是怎么也發(fā)動不著了,嗡嗡的像是老牛大喘氣,才知道,車子是真的報廢了,就像一個體弱的人一樣,發(fā)足狂奔,太超負荷了,一旦停下來,再想奔跑,已經(jīng)不行了。
不要擔(dān)心了,既然找到了線索,肯定會有所發(fā)現(xiàn)了,相信阿姨泉下有知也會得到安慰的,這樣的人,必須把他們繩之于法,
沈曼文親自開著車子,看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蕭辰有些沉默不發(fā)一言,于是輕聲的勸慰著。
她從蘇夢琪那里多少知道一些蕭辰的事,知道他的母親不在了,出了交通意外,至于其他的她知道的倒是很少,甚至連蕭辰身上穿的那件襯衣是低調(diào)的奢華都不知道,畢竟她和他接觸的太少了,而且還都是不歡而散。
嗯,蕭辰拍了拍沈曼文的手,輕輕的點頭,經(jīng)過這么久,他早已把痛苦化為了力量,還把他們繩之于法開什么玩笑,如果讓他抓到到底底敢害自己的母親,他會用世間最殘酷的方式折磨至死。
手被那只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手,雖然只是隨意的不帶目的性的,不過也讓沈曼文這個妞心神心跳加速了一下,只感覺身體一股暖流在涌動。
身體和心里都暖暖的很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