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言以對,疆家的這個大小姐,明事理,恬靜自然,比起花詩濃安分許多,相當的是,她們同樣的是背負家族巨大的壓力,需要她們去抗。
“趙才保?”這時疆鳳看向站在疆鳳身側的趙才保,輕聲的出聲道。
“在下便是!”對于疆家,也不知道是因為疆鳳的原因,還是疆家本來的人品還行,所以面對疆靈時,趙才保第一次這么尊重。
“呵呵,恭喜你,實力晉級了,我想你應該知道疆鳳的心意,希望你不要辜負她,另外,我會送給花家一個大禮,當作答謝!”
疆百靈說完,轉身就向比賽臺而去,只留下有些目瞪口呆的趙才保和臉色羞紅的疆鳳。
聲音很低,并沒有多少人聽到,不過蕭辰卻是聽到了,面色微微一怔,看到疆百靈眼中的神色,似乎猜到了這個女人要做什么了。
比賽臺上,回家的一個直系弟子已經站在了臺上,是那個回環的大哥,叫回路飛,身材不高,其貌不揚,只是一雙三角眼睛卻是如同毒蛇一般發出讓人戰栗的光芒。
此人也是先天初期頂峰的存在,只不過回家的功法比起疆家又高級一些,而且此人兇狠殘忍,晉級先天頂峰多年,上一次就是他和那個還沒有進入晉級的霸道打的難分難解,最后以平局收場。
此刻面對還沒有到達初期頂峰的疆百靈,回路飛有足夠的信心擊殺掉這個女人。
“疆家的女人!唉!如果你的姿色再好一點,我也許會下不去手,而且我也一向很少和女人動手,有些勝之不武,這樣吧,跪下向我磕三個響頭,我算你平局如何?”
回路飛雙手而立,一副高人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接受不了,他已經接到族主的信息,想主要對付花家,暫時還沒有要對付疆家的打算,畢竟同時對付兩個家族還是有些吃力的。
所以他想暫進拉籠一下疆家,等把花家完全的打壓下去,再掉過頭來對付疆家,當然其也是暗中金家的意思,畢竟一些家族都以金家馬首是詹。
只不過回路飛太狂傲了,是可殺不可辱,疆家的疆百靈敢參加那可是報著必死的決心的,豈會向這種人跪地磕頭來換來恥辱的平局?
“廢話少說,開始吧,”疆百靈眼中、出現一抹殺機,不過瞬間平靜下來,這個女人的心情極好,她不會被這個回路飛擾自己的心神的,手一翻一把血色的彎刀出現右手中,冷冷的盯著回路飛。
疆家的彎刀很有名,也是當年冰谷的絕學之一,疆家多女子,擅使彎刀,這在冰谷所有的人都知道。
“好好,既然找想找死,那就滿足你,”回路飛袖口里悄悄滑落一把匕首,又薄又細,只有尺余長,卻是發著奪目的寒光,映著此人那陰霾的臉,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因為疆百靈同樣的天先初期的高手,雖然不如自己,不過回路飛也不敢大意,畢竟是和自己同級別的存在,高手相搏,來不得半點失誤,所以回路飛雖然說的輕松,不過眼神也凝重起來。
“嗖!”回路飛動了,匕首寒光一閃,配合著體內的真力激發,頓時起了漫天的影子,對著疆百靈就刺殺了過來。
疆百靈不敢大意,身形往后狂掠,不敢硬接,回路飛身形再次跟進,疆百靈再退,圍著比賽臺繞圈子。
臺上的各大家族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恥笑疆家的弟子不過如此,只有蕭辰的臉色凝重,因為他知道這個疆百靈還算是很聰明的,知道正面戰斗,她根本不是這個回路飛的對手,所以一直在躲避,尋找最合適的機會,準備對這個回路飛一擊必殺。
“唉,疆家的這個女娃看來堅持不了多久了,”這時花無雙輕輕的搖頭嘆息,其他的六大家族中,也只有疆家對花家還算沒有怎么打壓,一直和平相處,雖然沒有什么密切往來,不過花無雙卻是有種同命相憐唇亡齒寒的感覺,從內心里,他不希望疆家落敗。
蕭辰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回家的弟子雖然陰狠,功夫高明,不過此人心性不穩,急功心切,不是好事,疆家這次不會敗!”
“嗯?”聽了蕭辰的話,不但是花無雙,就連花詩雨姐妹兩個也是微微一怔,看向蕭辰,他們知道蕭辰不會無的放矢,難道這個疆百靈還有什么保守的殺手锏不成?看著場中那面倒的局勢,他們想不出疆百靈如何會轉敗為勝。
此刻臺上的疆百靈確實是險象環生,有些氣喘吁吁了,除了被迫無耐和回路飛硬拼幾擊外,只是一味的在躲避,似乎根本不敢和此人正面交鋒。
“嘿,疆百靈,你以為是打拳擊么?在拖延時間?沒有用的,現在你還有機會,跪下向我磕頭,然后自動的滾下臺,記住,是滾,我還可以當你算平手,如何?”
回路飛獰笑著,現在他已經是壓倒性的勝利,疆百靈已經是強弩之末,氣喘吁吁,汗如雨下,步伐不穩,雖然都會被對手格殺。
臺下的疆家的族主,也就是疆百靈的母親疆紅棉臉眼中充滿焦急,秀眉眼皴,拳頭急握,想沖過去,代女兒認輸,可是卻被女兒疆百靈用眼神制止了,疆家人的個性不允許她這么做,疆家這些年為了保住在冰谷的地位,其實已經折損的太嚴重,一個女兒已經戰死,一個兒子成了廢人,這個疆百靈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回路飛,只要我還站在臺上,疆家就不算輸,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疆百靈靠在比賽臺上的欄繩子,氣吁吁的冷喝,頭發有些散亂,蓋住了她的半邊臉,伸手輕輕的拂了一個秀發。
就在這個時候,回路飛突然動了,奇快無比,夾雜著全部真力的匕首對向著疆百靈的胸口就刺了過來,只不過回路飛并沒有看到疆百靈眼中的那一絲冷酷。
此刻的疆百靈眼神似乎有些驚慌,面對回路飛的雷霆一擊,似乎嚇呆了,站在那里動也不動,臺上的所有的人似乎都緊張起來,而疆紅棉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難道又要戰死一個女兒么?這么多年了,自己的孩子,死的死,廢的廢,在這冰谷呆著還有什么意思,難道家族,產業,比自己的孩子還重要么?”一時間,疆紅棉心灰意冷,面如死灰。
“不——”最后,疆紅棉的拼盡全力的力氣大聲叫了出來,同時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