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還有一件事,等會進去后,您先不要聲張,跟在我一邊,咳,我是說——”
鄭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話沒有說完,蕭辰卻是明白這貨的意思,先讓自己裝他的小弟唄!
不由的眼睛一翻:“好了,你隨便玩就行,到時該出手時,我自會出手的,”
“嘿,好好,蕭哥,請,哦,我們一起進去,”鄭龍訕笑了一下,心里忐忑的充著大尾巴狼,只不過要進金都會所了,他還是要表出的老大一點。
蕭辰點點頭,跟著這貨的后面,讓他在前面走。
金都會所,豪華,金碧輝煌,可以說是現(xiàn)代會所的一個縮影,吃喝玩樂一條龍。
門口的兩個迎賓小姐,穿著高叉旗袍,帶著職業(yè)的微笑,歡迎著每一位客人,聲音很甜,就沖這聲音,似乎進入里面,不消費一番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說鄭龍這貨也真夠能裝的,現(xiàn)在有了蕭辰壓陣,他的膽氣十足啊。
大夏天的,愣是讓自己的手下給弄了一個黑色的風衣披在了身上,邊往里走,邊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梳子,旁邊的小弟很有眼色的遞給過發(fā)膠,噴了一下。
邊走邊拉風的梳著,一會兒弄了一個大背頭,油光可鑒,一路走來,不少的人都招呼龍哥,龍哥的叫著,讓這小子的尾巴翹上了天,卻是含蓄的點頭微笑。
如果再弄條白布帶子搭在脖子上,活脫脫的像以前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叫什么強的家伙,上海的。
蕭辰不由的嘴角抽了抽,不過幸好,會所里的冷氣開的足,不過然的話,真的擔心這貨會熱死。
“蕭哥,對不起,先裝裝樣子,搶您的風頭了,”來到一處無人處,鄭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無妨,你玩你的就行,”蕭辰并不介意,笑著,自己穿著普通,和那些小弟站在一起,跟在鄭龍的后面,還真的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也許這也是鄭龍要的效果,畢竟這貨弄的太拉風了,光那件風衣,就夠拉風的了,除了他穿沒人穿,都怕熱。
“吆,這不是龍哥嗎?哈哈,好久不見,氣色真好啊,怎么這是感冒了么?”
一行人上了二樓,同時還有一撥也要二樓,一個手臂畫龍,一身黑色的體恤,光頭,身體卻是很強壯的家伙,身后也跟著幾個小弟,看到鄭龍,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只不過眼中的異色一閃而過。
“是啊,最近風太大了,有些感冒啊,這是去年買的衣服,再不穿我怕以后穿不著了啊,呵呵,”
鄭龍同樣的哈哈一笑,上前抱著這個家伙大笑著,話里卻是有種藏針的意味。
那個光頭一聽,眼神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龍哥,真會開玩笑,你年輕有為,身強力壯,怎么會穿不著啊,只要不是遇到車禍什么的,龍哥活他個三五十年還是沒有問題的,真的有那么一天,兄弟燒給你,”
鄭龍一聽不由的冷笑:“那可真多謝霸哥了,放心吧,我盡量小心點,倒是霸哥,萬一以后有個天災**啥的,兄弟我也會幫你照顧嫂子的,對了,嫂子今年有三十二了吧,正是成熟的年紀啊,有孩子子么?霸哥不會是不行吧,哈哈,”
“你——”
這個光頭的家伙再也裝不下去了,眼中泛起殺意,鄭龍的嘴太毒了,卻正中他的軟肋,沒有心思和鄭龍打哈哈,不由的冷笑一聲,當先帶著幾個小弟上樓去了。
“蕭哥,此人叫王霸,是三大堂主之一,當初就是他主張的毒品生意,我懷疑,這次的會議,也是他慫恿著幫主召開的,想要對我不利,”
望著前面的那人消失在拐角處,鄭龍這才低聲的說道。
蕭辰點點頭,此人的實力很一般,連先天境界都不是,不過骨子里卻是透著一股狠勁,身上的血腥氣息極濃,在道上算是一個狠薦子。
隨著上了二樓,人越來越多,一個個的似乎眼高于頂,不過看到鄭龍,大多數(shù),還是打招呼的,恭敬的叫著龍哥,不過有的眼神中很明顯的帶著不屑,畢竟鄭龍現(xiàn)在在幫中不合群,力主抗毒,所以有些獨落。
鄭龍邊走邊向蕭辰解釋,這些人都是青幫分壇的壇主,級別沒有他這個堂主高,不過對自己現(xiàn)在都是陰奉陽委,換句話說,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蕭辰當然感覺的出來,這些人對鄭龍都有淡淡的敵意,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暗中商量好的了,看來鄭龍這小子的直覺還是挺準的,今天的青幫高層會議,真的要對他不利了。
上了二樓后,進了最里面的一個巨大的會議室,氣氛更是緊張起來。
會議室里,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三三兩兩的分散著,煙霧繚繞,一個個打扮的奇形怪狀,有的紅發(fā),有的光頭,還有赤背,紋身化龍的,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混道上的,典型的一些混子。
隨著鄭龍的到來,那些喧嘩的人,猛然靜了下來,望著鄭龍,接著又有一個年輕的女子,打扮的極其妖嬈,一身古惑衣服,短發(fā),紅顏色,假睫毛挺長,黑色的低腰皮褲,露出肚臍,那里卻是鑲嵌著一顆寶石閃閃發(fā)光,更顯得此女有些狂野。
“這不是龍哥么?大駕大臨,有失遠迎啊,咯咯,”女人風情萬種,咯咯直樂,望著鄭龍眼神頻頻閃爍,氣息有些冰冷,邪魅。
“哈哈,娟姐越來越漂亮了,生了孩子后,肚子一點也不鼓,還是那么平,真性感,”鄭龍咧嘴一笑,盯著這個女人的身體不由的哈哈大笑,漬漬稱奇。
“你——”
本來笑瞇瞇的女人,臉色瞬間冰冷下來,都知道自己和幫主曖昧,甚至還為他生過孩子,可是幫內的人哪個敢說,這個混蛋鄭龍竟然當場揭她的**,讓她受不了了。
“對了,娟姐,孩子還好嗎?哦,我忘記了,流掉了,對吧,真是可可惜了,現(xiàn)在的女人生個孩子不容易啊,有的想生都生不了,娟姐你,可真是的,太可惜了,”
鄭龍搖頭晃頭,不得不說,這貨的嘴巴還真是毒辣,放在以前,這貨也是沒有口德,不過今天似乎更堪了些,專找人家的軟肋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