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華光想也不想便上了賊船,他要如虎穴,搗龍潭,救下胖老板,質問他橙色集團的事兒,次去兇險萬分,縱然他渾身帶刺,亦恐有去無回了。
賊船有些古老,他攀上鼓脹的白帆瞭望遠方,只見大海萬里無邊,完全瞧不出海盜的老窩子在何方,正在納悶的時候,下方的岡次野山吼了起來。
“兄弟,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你既選擇拜訪我山,得遮目閉耳,請恕無禮了!”
聽到這話,錢華光縱身就跳了下來,剛站穩就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便張開雙臂說道:“想我浩大丐幫,自是不會壞了道上規矩讓人恥笑,來吧!”
海盜總管取來一方黑布,綁在錢華光的眼睛上,錢華光側兒細聽,聽得上方有海鷗嗚嗚鳴叫,他翻手一揮,半截鋼筋頭裹著一股黑氣激射而去,正中海鷗腹部,貫穿而過,海鷗落在岡次野上的腳邊,砸出砰的一聲來。
岡次野山大吃一驚,若用槍,他也不敢保證打中飛行的海鷗,錢華光能耐不小,取生化精髓得悠著點。
錢華光此舉就是為了立下威信,讓岡次野上不敢肆意胡來。他摸著掛白帆的柱子,慢慢的坐下去,閉目養神小棲起來,那岡次野山見他這副表情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搖手大吼道:“楊帆起航,打道回府!”
海上沒有風浪,船行異常平穩,約莫行駛了五個小時,船便靠岸了。錢華光由人牽著下船,接著又被牽著走向黝黑的溶洞。
耳邊不時傳來水滴下來的聲音,聲音清脆,錢華光心知進了洞里,他若能看看見,定會感嘆造物者的驚奇,這溶洞幽深奇險,頭頂鐘石千奇百怪,宛若利劍懸頂。
走了約莫十幾分鐘,便有馬車等候,岡次野山吩咐眾人將錢華光迎上馬車,接過馬鞭狠狠抽了一下壯馬屁股,馬吃痛,嘶鳴一聲便急速奔走而去......
隨著顛簸,奔了大概半個小時便聽到有人扯開嗓門吼道:“當家的回來了,鳴槍響鼓!”
一路上,錢華光沒閑著,他默默幾下耳朵聽到的一切,這將有助他逃離這里,當他扯開眼上的黑布,一座巍峨的大山落入了眼簾。
大山峭壁如同刀削出一樣,竟是垂下90度,山腰子上架著盤旋向上的木梯,木梯上沒隔幾米便有帶紅頭巾的海盜持槍站崗。
地勢易守難攻,守衛森嚴,而且匪數眾多。
錢華光不敢大意,提高警惕跟在岡次野山身后攀爬木梯,來到半山腰子的山洞里,岡次野山坐穩了便扯開嗓門大喊:“來人,煮酒備菜,今日來了貴客,我等要不醉不歸,火速去辦!”
山洞里亮著火把,一些漢子赤著上身相互吆喝,角落里綁著一些肉票,擁擠的漢子中間穿梭著幾個風騷十足的娘們兒,她們端來了水果,提高了漢子們的霍爾朦水平,一時間,各種葷段子飄了起來。
錢華光呵呵一笑,撥開漢子,走到岡次野山左邊,笑嘻嘻說道:“你這日子不錯,想必我那朋友在這沒受苦吧!”
岡次野山端著高腳杯,喝了一口醇香的葡萄酒,心不在焉的說道:“兄弟,來了就先樂著,你朋友的事不急,稍后我個兄弟叫來幾個娘們,看看艷舞吧,幾月前抓了幾個娘們,美得不得了!”
錢華光看了一眼滿是紅頭巾的海盜,也不敢發作,只好假意與眾多漢子取樂,不到一會兒,那岡次野山又吼了起來:“來人,帶些個鮮肉來,我這兄弟開開眼,莫讓他小瞧了這洞天福地!”
“呵,呵,呵.....!”
眾多海盜舉起酒瓶起哄起來,小鮮肉,那可不是三月前抓獲的幾個美女么,岡次野山多次想逾越,結果卻是無功而返,這兩個美女功夫不弱,寧死不從,結果是供吃供喝到現在。
“小鮮肉,小鮮肉......!”
眾人興致高昂,錢華光不禁好奇這小鮮肉有多鮮嫩,他湊近了岡次野山,詢問道:“看來你這里不但有酒有肉,還有仙女了,日子逍遙自在,你是R國人吧!”
“嗯,純種的R國人,祖孫幾輩都是干海盜,兄弟此番是要去哪里,你看我這里不錯,如果愿意,可留下來多玩幾天!”岡次惦記著生化精髓,錢華光既然入門了,想走可沒那么簡單。
“滾開!”
一聲嬌喝扭轉了錢華光的視線,卻見兩個靚麗的女子跟在一個老者身后,錢華光站起來瞧了瞧,不瞧不打緊,一瞧便大吃一驚,小鮮肉竟然是謝夢婷與武小詩,那老者儼然是執法長老。
他們不是去了M國嗎,怎么在此出現?
錢華光幾個縱身,踩著人頭飛奔過去,那謝夢婷眼尖,早已瞧見了他,驚訝得只差沒叫出來。
“果真是小鮮肉,讓爺先嘗嘗鮮!”
錢華光認未到,聲卻傳了出去,那武小詩抬頭一看,眼神里閃過一絲驚喜,日夜祈禱,錢華光終于來了,她摸著胸口,指著錢華光說道:“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看上我這光頭了!”不等說完,錢華光便打斷了武小詩,這個時候若是被岡次野山瞧出他們認識,那可真是找死了。
圍著三人轉了幾圈,錢華光伸手往武小詩憔悴的臉蛋上摸去,口中卻說道:“這肉真夠鮮嫩,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才見面就摸臉?
岡次野山驚訝得站了起來,他努力了幾月,這兩娘們連劈都沒讓他聞一個,錢華光又使了什么法寶?
“兄弟好手段,這臉摸起來順溜嗎!”岡次野山臉露怒色,語氣極是不友善,興許他瞧出了什么,可就在此時,那武小詩掄起粉掌,往錢華光臉上捆去。
“滾開,你這臭流氓,別碰我!”
“哈哈......!”錢華光突然大笑起來,眾多海盜驚訝的看著他,挨打了還能笑出來?他們哪里知道,這巴掌是錢華光讓武小詩打的。
武小詩這一把掌打得好,打消岡次野山心里的疑慮,他招手讓錢華光過去,俯身在錢華光耳邊嘀咕了幾句:“兄弟可有什么法子讓我一親方澤,我愿與兄弟分享這對鮮肉!”
錢華光心里將岡次野山祖宗挨個問候了無數遍,口上卻說道:“當家的,這方面你問我可是問錯人了,不過我那朋友,就是胖子,他可是這方面的高手,不過這人嘴硬,你帶他來,我讓他給當家支些招數!”
岡次野山皺著眉頭,摸了摸寸長的下巴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