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華光換上了一身黑衣,武小詩則著一身白,兩人挽手來到叉叉酒店中餐。
俊男靚女,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們來到了中餐最大的包廂,錢華光有個疑問,這家酒店為什取名叉叉,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問題的時候,因?yàn)榈媒o李大錘接風(fēng)洗塵。
錢華光一向看中人才,尤其是軍事人才,李大錘能活到現(xiàn)在,這就證明他是個人才,因此,這頓酒宴很豐盛。
海參鮑魚不算什么,有熊掌才叫牛叉,如果是自己獵取的熊掌更牛叉,錢華光伸手從額頭摸到后腦,他端起酒杯,指著李大錘對武小詩說道。
“李大錘,火云軍團(tuán)開除籍團(tuán)員,被追殺五年仍然活著!”這話不是譏諷,是尊重,錢華光仰頭飲盡杯中酒,他將酒杯倒立過來。
“感情與時間無關(guān),李大哥,今后有我的肉吃,絕對少不了你們的湯!”說完,錢華光便坐了下去。
如果大頭未死,李大錘未必敢出龜領(lǐng)山脈,對于大頭的死,除了二狗子一人悲痛之外,其余人都深感興奮,不過錢華光卻有了新的焦慮。
末日計劃。
他看著眾人推杯換盞,聽著大家歡聲笑語而陷入了深思,他思考的不單是末日計劃,還有謝夢婷。
謝夢婷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單位說她已經(jīng)離職,她走了,徹底的走了,不過,錢華光認(rèn)為她還會再出現(xiàn),因?yàn)樗€活著,二狗子還活著。
一個沒有完成任務(wù)的殺手的離開,這勢必會換來另一個更冷酷無情的殺手,無論是謝夢婷的組織還是R國橙色集團(tuán)的老總,錢華光相信,新一輪的挑戰(zhàn)會馬上開始。
殺手,不足畏懼,可怕的是末日危機(jī)。
錢華光沉默不語,柱子,李大錘暗示眼神,李大錘突然站了起來,他舉杯而笑,對錢華光說道:“聽柱子兄弟說,你是他們的大哥,從今以后,你便我們的大哥,大哥若有什么不快盡管說,兄弟我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說完,,李大錘咕嚕一口鶴望杯中酒,他將酒杯倒立過來對眾人說道:“敬大哥一杯,今天是開心的日子,大哥有心事,還望大哥知無不言!”
“咵!”
齊刷刷的,所有人舉起酒杯大喊大哥,火云軍團(tuán)出身的果然不凡。
錢華光靈光突閃,俊朗的臉上愁云頓時消失殆盡,他笑著說道:“大家都是兄弟,不需要客氣,來,我們喝一口!”
“李大哥,你知道我們?yōu)楹螘换鹪栖妶F(tuán)摒棄嗎?”錢華光端起酒杯離開座位,他走了幾步,接著突然停止,眼里似要噴出火來。
“因?yàn)槟┤沼媱潱驗(yàn)橛腥讼霘У舻厍颍 ?
話才說話,眾人大吃一驚,末日計劃,這是多么聳人聽聞的事,當(dāng)然,武小詩并未感到驚訝,因?yàn)樗缇椭懒恕?
“這是真的,而且我父親也是這個計劃的犧牲品!”武小詩淺淺的喝了一小口,她看著錢華光說道,她知道錢華光已經(jīng)有了計劃。
如果這一天真的發(fā)生了,他們指望誰,**,別妄想了,因?yàn)?*也參與了計劃,所以他們要靠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有強(qiáng)大的力量。
但一個人再強(qiáng)大,那也是一個人,在龐大的末日計劃面前,一個人又算得了什么,最多不過螻蟻罷了。
“那該怎么辦大哥,我們豈不是都要死?”柱子攤開手,眉頭也幾乎皺到了一起,死這個字很沉重,瞬間將氣氛冰凍了起來。
“未必,他有末日,我有強(qiáng)人,我有份計劃,但需要你們參與!”錢華光走到李大錘面前,李大錘替他倒?jié)M了酒。
“大哥,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柱子性子急,呼呼大喝一杯便催起來。
“別急,強(qiáng)人計劃你幫不上忙的,關(guān)鍵在于李大哥,只要李大哥點(diǎn)頭,我擔(dān)保末日浩劫來臨的時候我們可以好好的活著!”錢華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看著李大錘說道。
李大錘沒想到錢華光如此看得起自己,他臉上雖有刀疤,看起來是兇了一些,但心腸卻不壞。
“大哥,用得著你只管使喚,別磨磨唧唧的,快說吧!”李大錘也許許久沒喝上好酒,他連干幾杯才說道。
錢華光出身于火云軍團(tuán),他知道火云特種兵的厲害,如果他擁有一支特種部隊(duì)呢,這便是他的強(qiáng)人計劃。
“李大哥,從現(xiàn)在開始,你便是我?guī)蜁目偨填^,我要你以特種兵的訓(xùn)練方式來訓(xùn)練幫會成員!”說這話的時候,錢華光表情很嚴(yán)肅,嚴(yán)肅到所有人都敢用力呼吸。
李大錘哈哈一笑,他以為是什么事,訓(xùn)練對他來說算得了什么,家常便飯罷了,只是訓(xùn)練需要場地,需要物資。
“放心好了,物資我出,就從工程利潤里拿,至于場地,你看龜領(lǐng)山脈怎么樣!”錢華光似乎知道李大錘的擔(dān)心。
錢華光這個計劃著實(shí)不錯,在坐的特種兵在各種暗殺中都活了下來,如果他有了這樣一幫隊(duì)伍,別說什么殺手,就算是R國橙色集團(tuán)他都不會放在眼里。
“好,大哥果然不凡,見識卓絕,我一定不負(fù)使命!”李大錘站起來,向錢華光敬禮,是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錢華光,還有其他人皆站了起來。
“哌!”
“今天大家盡情吃喝,盡情的玩,一切賬我來買單!”武小詩鶴高興,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但看到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的時候,她俏臉一紅,慢慢的低下頭去。
“大哥,你們到底啥關(guān)系啊,都來酒店開房好幾次了,你這樣瞞住大家可是不對的!”柱子拖著下巴忖在桌上,他很有深意的望著錢華光說道。
“柱子,你胡說什么,我跟她是清白的,不信你問小詩!”錢華光的臉也紅了,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愉快起來。
眾人大笑,錢華光感覺雞皮疙瘩一身,他紅著臉拉起武小詩的手說道:“小詩,我們走,陪我去看看工程,這頓飯就讓柱子請!”
柱子腸子都悔青了,這頓飯可好幾萬:“喂,那個,大哥,商量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