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霓裳被這葉天突入起來的刀法嚇到了,繩子落地之后,馬上看自己的身上,但是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樣的刀法,就是在整個泉市都是十分少見。“沒事吧?讓你在這里多呆了一段時間,不好意思。”
此時葉天十分客氣的說著,而旁邊的布爾曼可是看不下去了。這葉天顯然是獻(xiàn)殷勤來了,難道忘了唐萱萱了?
那個姑娘葉天可是追了大半年了,眼看著快要生米煮成熟飯了,這會怎么又換人了,布爾曼是一臉的那么,不過該提醒的時候還是應(yīng)該提醒一下,于是來到葉天旁邊,“老大,你這可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啊,難道你這么快就忘記唐萱萱了?”
葉天被這么一說,連忙讓布爾曼閉嘴,這個家伙,總是這么多事,什么事情都說,沒看到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不過這些話都被林霓裳聽見了,林霓裳笑笑說道:“沒事,大聲說吧,這些事情和我也沒有關(guān)系。”
葉天瞪了布爾曼一眼,然后布爾曼就是分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此時葉天看著林霓裳,那眼神,簡直是十分的溫暖。林霓裳淡淡笑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對葉天笑,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子,對一個人笑就已經(jīng)是十分難了。
不過隨即林霓裳說的話,差點把葉天頂一個跟頭,“你叫葉天是吧,我可沒用你救我,以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現(xiàn)在該干嘛干嘛去吧!”
這句話讓葉天那個心寒啊,簡直就是好心當(dāng)了驢肝肺的節(jié)奏。葉天雖然脾氣還算不錯,但此時也是忍不住了,“我去,要不是我來救你,恐怕你現(xiàn)在早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站在這里的了。”林霓裳有點納悶的問道:“不站在這里,我還能在哪?”
布爾曼看著兩個人吵架十分有意思,于是多嘴道:‘說不定在張元龍的床上躺著呢!”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打了過來,布爾曼還納悶?zāi)兀@什么情況,打的眼冒金星的,等會過神來一看,是林霓裳打的,那纖細(xì)的手指,力氣可真大,布爾曼在心里暗暗想著,這娘們也是練家子,連打巴掌都打的這么兇!
布爾曼捂著自己的臉頰,“姑娘,你沖我發(fā)什么火啊?”林霓裳沒有理布爾曼,而是轉(zhuǎn)頭看向葉天,布爾曼受了這一巴掌,葉天是看在眼里,這個姑娘也太潑辣了點,于是說道:“這布爾曼的話,雖然有點粗魯,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如果我們不救你,還有人來救你嗎?”
此時林霓裳可是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那可未必,你覺得沒有你救我,我還出不去不成?”
布爾曼此刻有好死不死的走過來說道:“那是自然,沒有我們老大來救你,你就是走不出去。”
布爾曼的話剛說完,外面就走進(jìn)來兩個人,“林霓裳小姐,你沒事吧,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
這幾句話一出,簡直是打巴掌的節(jié)奏,葉天和布爾曼也重重的挨了一下,這打臉打的真及時,不過來的兩個人,布爾曼是認(rèn)出來了,就是泉市有名的大佬,也是地產(chǎn)界的大亨,果然林霓裳根本不需要葉天來救。
此時林霓裳十分得意的看著葉天,然后說道:“我說了,不用你們救,你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相信了吧。”
葉天此時算是被激怒了,本來是來救林霓裳的,沒有落著好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反而是被說了一頓,然后淡淡道:“好,既然如此,那
我就告辭了。”
說著和布爾曼朝外面走去,林霓裳也許是覺得自己的話說的也是太有點過分了,隨即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去我的酒吧喝點酒吧,我請客。”
葉天回頭看看林霓裳,剛才還十分冷漠的臉上,此刻多了那么一點溫柔,心里想到,這還差不多,隨即說道:“既然林老板給面子,那就去。”
說著葉天,林霓裳,布爾曼三個人朝外面走去,此時剛才來的兩個地產(chǎn)大佬,顯得特別沒面子,自己也是來救林霓裳的,這怎么回事,這就被涼這了。
林霓裳走過來,看著兩個人說道:“我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兩個地產(chǎn)大佬,臉上露出著失望的神情,本來是可以和林霓裳一起吃飯什么的,但是現(xiàn)在,都是這個葉天,這計劃顯然是泡湯了。
此刻三個人重新回到酒吧,而酒吧已經(jīng)被這里的服務(wù)員收拾的差不多了。
一路上林霓裳也沒有說一個謝謝,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回到酒吧,林霓裳調(diào)了一杯酒遞給葉天你,恐怕就對林霓裳來說,就是最重的感謝了。
此時葉天和布爾曼就坐在酒吧慢慢的品酒,林霓裳開始變的不那么高冷,也和葉天說幾句話。
而另一方面,張元龍被曹局長抓回去之后,簡直是暴跳如雷,他哪里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在父親的葬禮上被抓回來。
回到警局,曹局長馬上變的恭恭敬敬的,“張元龍,你知道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我雖然是個局長,但是兩邊都不能得罪,你得知道我的難處啊,今天要是不抓你,你也走不了啊。連武警都出動了,這顯然是驚動了能量很大的人。”
張元龍一邊說著,一邊連忙轉(zhuǎn)身走到墻角邊的飲水機(jī),給張元龍泡了一杯茶,這個主子可是不能得罪,曹局長心里跟明鏡似得,張元龍是青龍門的二公子,實力不弱,在泉市也有著一席地位。
現(xiàn)在青龍門門主去世,而老大張德龍還在國外發(fā)展,他可不在意什么青龍門門主位置什么的,所以現(xiàn)在青龍門群龍無首,很顯然,張元龍會繼承青龍門門主的位置。
所以現(xiàn)在曹局長是根本不敢得罪張元龍。
端著茶水走了過來,曹局長那笑瞇瞇的臉上堆砌起來了很多周圍,平時拍馬屁慣了,諂媚的皺紋都那么堅定了,
此時張元龍一言不發(fā),心里窩著火呢,看到曹局長忙前忙后的倒水,于是淡淡的說道:“先把我解開。”
曹局長一聽,差點給忘記了,張元龍還被銬著呢,連忙從兜里掏出鑰匙,給張元龍打開。
張元龍伸出手里,終于是恢復(fù)了自由,然后揉了揉手指頭,銬在手銬里的滋味是真不好受,曹局長笑臉湊上去的時候。啪!一巴掌扇了過去,“你敢抓我,活的不耐煩了!”
這一刻,張元龍的脾氣是徹底爆發(fā)了,而現(xiàn)在曹局長簡直是被打暈的節(jié)奏,捂著半邊臉。“老大,這件事真是不好處理,你現(xiàn)在這個監(jiān)獄里呆幾天,等風(fēng)聲停了,我就放你出去,你看怎么樣?”
啪!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曹局長右邊的臉也腫了起來,這幾句話沒說,就被打了兩個耳光,那叫一個響脆!
“你是什么東西,你敢抓我?”此時張元龍眼里沒有這個曹局長,當(dāng)年父親在的時候,這曹局長就是他父親的一個
手下而已,而現(xiàn)在居然抓他張元龍,簡直是忘恩負(fù)義!
曹局長此時算是又受氣,又挨打,只能耐心的解釋,“老大,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嗎,要是不抓你,我怎么和周圍的群眾交代。”
張元龍才不會管這些,父親在的時候,那泉市警局就跟是他開著的一樣,“我不想跟你廢話,馬上給我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想看到你這張臭臉!”
張元龍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外面走去,即使這樣,周圍的警察也沒有一個敢攔的。曹局長雖然想要張元龍等風(fēng)聲過了,再出去,但是哪里會聽他的話,此刻張元龍出來,馬上就去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的神秘,就是整個泉市都很少聽說過他的名字。
對于葉天和林霓裳對他張元龍的侮辱,他作為青龍門的候選門主,哪里吃的了這個虧,要是傳出去那可是一輩子都低著頭的。
出來之后,張元龍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來到一處幽靜的住所,這里,據(jù)說住著一個高人,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這里屬于山體別墅,十分敖貴,因為整座山,就是一個別墅區(qū),而且這里的別墅才十幾棟,占地如此大面積的別墅區(qū),僅僅十幾棟別墅,那是因為留下的面積要用來做院子。
所以這里每一棟別墅都有幾百平米的院子,幾乎就跟莊園差不多了,就是縮小版的莊園,來這里住的都是十分有錢的人,或者的金盆洗手的黑道老大,總之就是臥虎藏龍之地。
在這里,沒事可以種種菜,養(yǎng)幾只小羊什么的,很是愜意。而今天張元龍所找的人就在這里。
敲開一棟別墅的大門,張元龍走了進(jìn)去,接待他的是一個中年人,雖然是一個中年人,但是身材卻十分健碩。顯然,是一個練家子。
這個中年人,就是九劍,江湖有名的神秘組織高手,只是在三年前已經(jīng)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傳聞是因為一件事情,關(guān)于他兒子的,但是具體是什么,民間傳聞很多,但大多都不怎么靠譜。走進(jìn)這棟別墅,里面到處是充滿了書香門第的味道,桌子上擺滿了茶具,精通茶道的九劍,每天都會喝上幾杯。
張元龍坐了下來,九劍沏了一杯茶給張元龍,作為一個退出江湖的人,曾經(jīng)也和張元龍的父親出生入死,所以對張元龍也是還比較和善。
“你父親的死我很難過,明天我會親自去獻(xiàn)一個花圈。”
九劍的眼神里顯然是露出一絲傷心,畢竟青龍門門主可是他九劍很好的朋友。張元龍不喜歡拐彎抹角,于是說道:“九劍叔,這次來,我有一事相求。”
九劍看看張元龍,這個人可是一想飛揚(yáng)跋扈,到哪都是老大,還有能求到自己的事情?于是說道:“你父親和我是多年的朋友了,你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一份力量,你說吧。”
張元龍一聽,心里十分高興,看來父親當(dāng)年是沒有白交這個朋友。
“九劍叔,是這樣的,我遇到兩個對手,他們的功力都十分深厚,也許只有你出手,才能將他們除掉。”
聽到這話,九劍明顯展現(xiàn)出一絲不悅,“元龍,你知道你九劍叔已經(jīng)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江湖的事情我不再過問,所以這件事情原諒我萬不能答應(yīng)。”
張元龍知道九劍會這么說,因為只要是在道上混的,那講的就是一個信字,金盆洗手就代表著此后永不沾江湖的事情,不然就會晚節(jié)不保,成為別人的笑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