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熊軍表情緘默,陳昆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腦子,想著讓熊軍屈服的話,“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嘛,人在江湖,求財不求氣,有錢了,什么沒有,何必為了這點小事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陳昆的話說完,此刻熊軍哈哈大笑起來,弄的前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嫌錢少還是怎么,這莫名的一頓大笑,搞得陳昆心里一陣發(fā)怵。
“呵,大伙說說,雇主給了多少錢?”熊軍回頭和身邊的人說道,臉上露著得意。
“五千萬!”人群中一片聲音。
“沒錯,是五千萬,而你呢,只給三百萬,打發(fā)要飯的呢!”熊軍斷喝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輕蔑。
五千萬,陳昆在心里默念著,這家伙還真是敢獅子大開口,就是他在海鮮市場,干幾輩子也賺不了這么多錢,現(xiàn)在居然敢問自己要這么多,真是風大不怕閃了舌頭,不過現(xiàn)在眼下此人帶著這么多人來鬧事,一天停工的損失就是千萬,怎么也得想辦法解決。
只是三百萬還好說,自己可以做主,但是超過五千萬的,那就要和干爹商量一下了,不過依照干爹的脾氣,五千萬,那還不和割他的肉一樣難受。
就前幾天損失的一億五,陳友和都被差點氣暈了,躺在醫(yī)院里好幾天,恐怕這五千萬肯定是舍不得出。
“五千萬,會不會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再少點,差不多的話,這錢我就出了。”陳昆商量的口氣說著,面對二十多人,心里顯然是底氣不足。
“五千萬,一分都不能少!”熊軍斬釘截鐵的說道,此行,壓根就沒有想要錢,為的就是讓陳友和的工地停工。
此刻陳昆看到?jīng)]什么回轉(zhuǎn)的余地了,于是淡淡說道:“那這錢我要是不出呢?”
“不出,你這工地就別想開了!”熊軍怒氣道。
陳昆也算是老江湖了,自然還是有點計謀,“既然這三百萬,你不要,有的是人要。”說完,十分平靜的轉(zhuǎn)身朝工地里面走去,工人都在一邊站著,莫名其妙的看著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來到工人的面前,陳昆看了看四周,道:“今天有人來搗亂,阻止我們工作,誰出來把這些人趕走,我一個人給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十萬啊,可是一個工人兩年的收入了,此時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幾個不怕死的站了出來。
片刻之后,就走出來十幾個人。
“很好,只要你們打跑這些人,每人會給你們十萬,打死人不要緊,坐牢之后,你的家每人再給五十萬,所以你們盡力去打!”陳昆顯然是會煽動情緒。
幾個工人瞬間就情緒激昂了,那可是十萬啊,即使自己有什么意外,還有五十萬的撫恤金,這死的也值了。
“干了!”幾個工人瞬間站了起來,然后大步了出來,竟然也是煽動了十幾個人。此刻熊軍倒是沒有預料到,陳昆還有這么兩下子,幾下的煽動,就讓十幾個工人,成了打手。此刻十幾個工人拿著鐵棍,扳手,錘子都走了過來。
“不管你們是誰,敢讓我們停工,那就是打我們的飯碗,一定和你們拼了!”
“沒錯,和你們拼了!”
十幾個工人一個個的斗氣昂揚的,手里都拿著工具。而更多的工人則是選擇觀戰(zhàn),反正是事不關己,沒有必要為這搭上自己的性命。
“拿鋼管去!”熊軍一聲令下,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幾個工人會出來反抗,此刻在工地
大門的旁邊正好擺放著一排排的鋼管,正好可以拿來做武器。
頃刻間,熊軍帶的二十多人,每人手里拿著一根鋼管,此時周圍都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幾只烏鴉慘叫著從天上發(fā)過,更是讓這工地增加了幾分陰森,仿佛下一秒就要出人命。
此時在旁邊觀戰(zhàn)的工人,看到雙方都拿著武器,都不不經(jīng)意的往后退了一些,有的已經(jīng)藏到了墻的后面,畢竟,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熊軍拿著一根鋼管,在地上用力一跺,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在工地四周。“十萬塊錢,你們就能賣命,你們的命就那么不值錢嗎?”
看著眼前的工人,熊軍并不想傷及無辜,所以先禮后兵。
十幾個工人早已經(jīng)是氣血上涌,哪里聽得這樣的話,“少廢話,你不讓我們干活,斷我們的飯碗,誓死都要和你拼了!”
熊軍的臉色有點鐵青,看來無法講和,這一戰(zhàn)在所難免了。
陳昆在旁邊,淡淡一笑,嘴角卻露著一絲奸笑,“怎么樣,既然這三百萬你不要,那么我就給別人,用這三百萬來買你的命!”
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展露無疑。
“就這幾個人,你還是省省吧,只不過是多幾個亡魂罷了。”熊軍臉上毫無表情,自己帶二十多人,也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打手,一個人對付四五個都不在話下,何況是一些工人而已。
這次陳昆選擇不報警,而是私自解決,不然又得和上次一樣停業(yè)整頓半個月,都未必能重新開工。
“那就試試!”陳昆此刻到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你們給我上!打殘廢一個人,我另外加十萬!”
十幾個人工人一聽,瞬間士氣又高漲了不少。
熊軍淡淡一笑,“呵呵,我們的身價看來在慢慢上漲啊。”
只是話音剛落,十幾個工人就沖了過來,手里拿著各種當做武器的工具,有扳手,有鋼棍,還有力氣大的,拿著沖擊機就上的。
不過雖然沖的兇,但是都沒有經(jīng)過訓練,也只是一群莽夫一般。打手中清一色的拿著鐵棍,左躲右閃,躲過攻擊之后,只一棍,對方就打的爬到地上。
一個工人手里拿著大型扳手沖了過來,打手站在一旁,鐵棍一揮,那扳手就被打落在一旁,隨即又是一揮,這個工人就跌倒在地,胳膊都斷了幾截。
有的工人拿者沖擊機,還沒有跑出去幾米遠,就累的爬下了,熊軍淡淡一笑,這人也是夠笨的,沖擊機一百斤重,拿著都費勁,居然還跑,不爬下就怪了。
此刻在工地在中間,鐵棍揮舞著,周圍的工人也是一個一個的倒了下來,此刻也就還剩著五六個了。
這些空有一身蠻力,沒有經(jīng)過任何訓練的人,簡直就是來送死的。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十幾個工人全部被打的爬下來,而打手中,沒有一個人受傷的。看著自己的工人,一個個都倒了下來,陳昆心里那是一陣發(fā)怵啊,這十幾個人,都傷了,醫(yī)藥費那估計一個人沒有幾十萬是下不來了。
想想就覺得心疼,不過陳昆心疼的可不是工人的命,而是自己的錢。
“怎么樣?還有什么,都拿出來?”熊軍挑釁似得的朝陳昆說道。
陳昆瞬間心里一驚,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這些工人就完全被解決了,真的是不堪一擊,此刻只想著干爹陳友和能趕緊出來,不然,這里可就保不住了。
“沒有的話,那我
可就砸了!”熊軍一聲令下,二十多兄弟就朝工地走去,拿著鋼管,見東西就砸,尤其是緊密的設備,機器。
陳昆攔都攔不住,只是在旁邊不斷的叫囂著,什么用都沒有。
就在此刻,三輛車子從遠處駛來。
陳昆眼睛一亮,一眼就看出這是干爹的車子,心里頓時穩(wěn)定了不少。
三輛豪華的黑色轎車停在工地門口。從車上下來六七個人,前面走著的是陳友和,后面跟著六個人,每個人都帶著墨鏡,看著十分冷酷的模樣。
陳昆看見自己干爹來了,立馬跑了過來,“干爹,你總算是來了,他們正在砸咱們的設備呢!”
陳友和的臉色倒還十分平靜,“緊張什么,讓他們先囂張,待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的,看得見我后面的人了嗎,A級兵王,是我專門從雇傭兵組織花大價錢請來的,每個兵王十萬美金吶,錢花的我都肝顫,不過貨真價實。”
看著后面的六個兵王,陳昆心里也放松了不少,這六個兵王,一個十萬美金,六十萬,折合華夏幣五百多萬,這回,干爹也是舍得砸錢了。
陳友和帶著六個兵王走了進來,而此刻打手們還在砸機器。
陳友和一聲令下,“現(xiàn)在你們展示的機會到了,就這些人,一個不剩的給我扔出去,要是反抗,直接給我打殘廢!”
六個兵王聽了命令,立馬就朝工地里面走去,此刻一個熊軍帶的一個打手正在砸機器,兵王從后面直接拎了起來,那結(jié)實的臂膀,抓起一個人,就跟抓起一只兔子一樣簡單,然后隨手一扔,那打手連同棍子就跌落在一邊,身體撞到墻上,然后又落下來,吐了幾口鮮血。
周圍的打手一看,瞬間都給愣住了,看來眼前的這些人還真不是好惹的,隨即停止的打砸,然后走了過來,倒是要看看,這幾個帶著墨鏡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時二十多個打手聚攏過來,為首的熊軍看到自己的仇人,分外眼紅,恨不得此時就把眼前的這個人瞬間撕成了碎片。
陳友和走到前面,“繼續(xù)砸啊,怎么不動了?我看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怎么和我的兵王斗!”
此刻熊軍抬頭,看到了陳友和身后的六個兵王,雖然只有六個人,但是每一個人都看著十分結(jié)實,從那迷彩服中間,能看得出,里面結(jié)實的肌肉,有棱有角的把衣服撐的十分厚實。
表情都是分淡定,仿佛打架對于他們來說,只是家常便飯,此刻每個人都戴著墨鏡,更是增添了一種神秘的感覺。
剛才熊軍已經(jīng)領略了這幾個兵王的厲害,只是輕輕一拎,就把一個打手扔的吐血,這樣的力道,沒有五百斤,絕對做不到。
陳友和看著眼前的熊軍,雖然十分眼熟,但實在想不起來是誰了。“你是誰?有本事報個名字,幕后指使是誰,別做縮頭烏龜。”
此時熊軍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走到前面淡定說道:“如果你想不起來我是誰,一定能記得起七年前那場大火。”
陳友和心里一愣,那場大火,可是自己心里最隱藏的秘密,最近已經(jīng)很少有人提起了,難道這個人也是七年前的受害者?
“你說什么,我不清楚。”陳友和顯然是有點底氣不足。
“你可以裝傻,不過你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熊軍一字一頓的說著。
此時的陳友和雖然知道這個人一定是之前的受害者,但是卻想不起來是誰了,七年前那場大火,死傷人的何止上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