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都回去的時候,才知道比試已經有了結果,獲勝的是夏家。
其實對于這個結果相思不覺得有什么以外的,畢竟夏家不僅有仙器,還有神器傍身,北堂一那一隊始終是走不到最后的,雖然可惜,但是福禍相依,誰又知道最終結果呢。
他們回去的時候正遇上北堂一一行人,不由得頓住了腳。
“北堂道友。”顧湮城開口。
“顧道友。”
“雖敗猶榮,他們手里有仙器,還有神器,你們無需覺得失望。”
“哈哈哈,顧道友放心,我等并不是心胸狹窄之輩。對方的確是有真才實學,我們也是輸的心服口服。日久后你們若遇上一定要小心。”北堂一善意提醒。
顧湮城笑著謝過了,相思正跟風踏雪說話,只聽風踏雪說道:“你們加油,努力拿個第一回來。”
“承蒙吉言,我們定會努力的。”相思倒也不謙虛,他們之所以來,就是為了那第一的獎勵。
“以前在南幽總覺得自己是人中之鳳,如今才恍然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此次回去便閉關,他日有緣,說不定還能再見。秦道友,珍重!”
“你們這就要走了?難道不等比賽結束再走?”相思跟芙蕖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走得這么匆忙。
北堂一聽到這話,就回過頭來說道:“實在是不湊巧,家里出了些事情,需要趕回去,不能為大家助陣吶喊,還請見諒。”
“北堂道友嚴重了,一路珍重!”相思想著若不是家中的事情十分的嚴重,以北堂一的性子,是不會錯過后面的精彩賽事,就算是不能上場,但是能觀看也有裨益。
大家互相告別,這才分別。
“沒想到北堂道友就這么走了,怪可惜的。”
“肯定是家中的事情比較著急,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趕著回去,行了,別人的家事咱們少摻和的好。”
“就你品行高……”
聽著身邊人的話,相思不由得露出一個微笑,雖然有狐二這個威脅在,但是相思想著上界的真仙是不能隨意出手的。如果能出手,墨辛也不用這么的憋屈了。只要狐二不親自出手,他們總能有逃生的希望,所以相思并不怎么擔心。
狐二的事情就被相思二人放在了腦后,畢竟因為上界的修士不呢過隨意出手限制著,所以兩人也不用太擔心狐二會直接下手對付二人。墨辛瞧著這兩人的態度很是憂傷,想要說的話已經說了,他們自己不放在心上他有什么辦法,撞回南墻知道疼了就好了。
第二日的比賽是宋家跟藍家之爭,相比較起來,藍家的盛名以為藍正修的關系要比宋家更為遠揚。但是因為宋家出了個宋瞳,因此誰也不敢小巧宋家,最后的結果究竟是孰勝孰負,還要等比賽結束之后才能下定論。
相思打坐完畢,瞧著顧湮城跟顧珩都還在閉目,就悄悄的出了洞府,沒有打擾二人。剛出來,就聽到了外面有敲門聲傳來,不由得眉頭一挑,走過去開了門,沒想到卻是宋芷蔻,還真是有些吃驚。
“秦道友,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宋芷蔻生的算不上花容月貌,但是自有一股氣度風華在身,也不容小覷,相思笑了笑,“宋道友請進,確實有些意外,不過來者是客,相思也沒有把人拒之門外的嗜好。”
聽著相思的自我打趣氣氛一下子變得融洽起來,宋芷蔻面上的笑容就多了些,跟在相思的后面就走了進去。院子里有棵大樹,大樹下擺了桌椅,相思就請她在樹下坐了,兩人相對,先開口說道:“不知道宋道友前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宋芷蔻打量了相思幾眼,在來之前她就特意打探過她的事情,沒想到這位貌不出眾的女修居然會有那么多的事跡。當然,她的事跡中她的道侶跟孩子占了最大的比例,但是宋芷蔻認為能把這么出色的男修捆在身邊,秦相思就是有本事的人,絕對不會是外面談論的那般沒有本事。
“我這次來是想跟秦道友打聽下藍家的事情,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冒昧。”
相思恍然大悟,明天就是藍家跟宋家的比賽,知己知彼才是上策。不過……
“宋道友真是折煞我了,怎么會找上我呢?我對藍家還真沒什么了解。如果想要打聽的話,我認為同屬于北海浮島的夏家是個你不錯的選擇。”相思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就把自己知道的說給別人聽,因此才會這般的婉轉拒絕。
宋芷蔻似乎預料到相思會這樣說,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神色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滿秦道友,我是聽說了冰幻云鏡的事情這才冒昧前來。”
相思眉心輕蹙,她打破冰幻幻云鏡的事情應該沒幾個人知道,藍家這樣丟臉的事情怎么會四處亂嚷嚷。不過宋芷蔻這樣的直接顯然是得到的消息比較準確,雖然不能認定是自己打破的冰幻云鏡,但是也是自己這一隊的人做的。
這個宋芷蔻也是個不容小看的角色,相思就笑了笑,沒有必要把既成事實遮掩住,這樣只會令人瞧不起,但是若是自大狂妄又會令人心生惡感,于是想了想就說道:“宋道友的消息可真靈通,沒錯冰幻云鏡的確是我們打破的。但是這也是事出有因,如不是有人想要把我們困死在鏡子中,我們也不會孤注一擲了。”
相思的話帶著幾分深意,第一承認了冰幻云鏡的碎裂跟他們有關系,第二又闡述了原因為什么會打破,第三加了孤注一擲幾個字,別小看這幾個字,這幾個字會令人覺得他們的實力也就是打破冰幻云鏡而已。
但是因為之前相思手中的神器現身的緣故,宋芷蔻當然不會真的認為相思的話就是真的。而且眼前這個女修雖然修為沒有自己高,卻能收服上古神器為己用,這樣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所以宋芷蔻從一開就沒有對相思有任何小看的意思。
“藍家做事實在是太過分,怎么能把人隨意的關進冰幻云鏡那種地方。秦道友等人的行止不管誰看了,都不會說什么的。”
“宋道友這般體諒真是令人覺得心暖,這世上的人或者事情,那里都能像是送到有這般的講理的,不來的話也就沒有冤屈二字了。”相思說道這里嘆口氣,這才又問道:“不知道宋道友想要打探關于哪方面的,說實話我們就在北海帶了短短幾日,實在是說不上了解,但凡是知道的定會如實相告。”
“多謝秦道友這般的直爽,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我聽說藍家有神器傍身,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這才來求教。”宋芷蔻神色坦誠地問道。
不得不說宋芷蔻的行為當真是令人看著舒服,相思想了想,面帶為難的說道:“宋道友這話可真是為難我了,這件事情我還真不知道。”
宋芷蔻就面帶失望之色,“秦道友也不知道,我還以為能從道友這邊得到指點。”
“指點不敢說,我雖然不知藍家那一隊有沒有神器傍身,但是卻知道他們有半仙器,希望能對宋道友有所幫助。”相思雖然猜測可能藍家會有神器,但是畢竟沒有正確的消息,也不好誤導于人,畢竟宋家跟她還是沒有恩怨的。
宋芷蔻勉強一笑,半仙器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不過還是對著相思說道:“多謝秦道友指點,我是想著藍家出了一位大能,這才格外小心些。”
“這也是應當的,宋道友無需介懷,況且擂臺之上比拼的不僅僅有法器法寶,更多的還有臨時發揮諸多因素。宋道友畢竟心愿達成,就算是有所失利,咱們做修士的逞兇斗狠最是要不得,順其自然就好。”
“秦道友真是為心胸開口的人,令人羨慕。”
“我可算不上心胸開闊,不過是覺得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能贏,固然錦上添花,就算是輸了,亦不過是白走一遭而已,也沒什么損失,何必把輸贏看的那般重要,執念太深,反而與道心有礙。我這個人就是不能一心兩用,讓宋道友笑話了。”
宋芷蔻卻是看著相思的神情越來越凝重,站起身來看著相思說道:“秦道友這番話真是令人震耳發聵,芷蔻受教了。這就不打擾了,若是擂臺上有幸遇見,希望秦道友能放手一戰。”
相思一愣,順進就明白了,盡全力一戰也是對對手的一種尊敬,于是點頭應允,“自然,能遇上宋道友這樣的對手,也是相思的榮幸。”
送走了宋芷蔻,回過神來卻看到芙蕖正凝眉坐在他們之前坐過的地方,正緊緊皺著眉頭。相思快走兩步過去,“怎么了?”
芙蕖看著相思,一字一字的說道:“那位宋芷蔻怕是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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