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篇 那晚有沒有發(fā)生?
百里齊剛想要說什么,但一想到之前自己有被聶榮華教訓(xùn)過一次的經(jīng)歷也不敢再說什么,只是很負(fù)氣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在心里暗罵她一句。
“酒喝夠了就趕緊起來走人。”花暮霆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為什么?”百里齊一臉無辜的問著,而后又拿起花初月當(dāng)擋箭牌,“我是來看初月的,不是來看你的,你憑什么讓我走!”
花暮霆被氣到內(nèi)傷,卻也沒在說什么,有些悶氣的又喝了一杯清酒,杯子放在桌子上頭重重的發(fā)出一聲響。
“是我看你不順眼,所以不想讓你在這里呆著。”聶榮華冷言冷語道,而后又怕他不死心,又補了一句,“除非你打架能打贏我,不然你就趕緊走,否則我真會對你不客氣的。”
百里齊敢怒不敢言,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打算起身走人,但是趁著大家都沒有警覺的時候,居然一下跑到花暮霆身邊,重重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而后奪門而出。
等花暮霆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晚了,他差點要口吐白沫。
花初月和聶榮華兩個人卻在一邊面面相覷,硬是忍住不敢笑出聲。
自從上一次百里齊占過花暮霆便宜之后就更加難得靠近花暮霆的身邊了,而聶榮華不僅擔(dān)當(dāng)起了花暮霆公司的法律顧問,更加要幫著他擋住百里齊對其的百般騷擾,實在是有些辛苦。
關(guān)鍵是百里齊這個男人真的太過別出心裁了,不讓他進公司,他就等在公司樓下,每每都讓花暮霆心有余悸,不得不等著聶榮華處理完手上的事情陪自己一起下樓,要不就是讓聶榮華等著他,一道回家。
總之兩個人居然被百里齊逼得是出雙入對,連整個公司的人都以為聶榮華和花暮霆是真的在戀愛。
但是聶榮華心里面卻不是很高興,她已經(jīng)厭煩了這樣的事情,她的私人時間,私人生活都快被花暮霆占全了,何況她不是演員,不需要時時刻刻的陪他演戲吧,更重要的是她心里面好像發(fā)生一些變化,至于是怎么樣的變化,不愿意費腦子想太多,總之她很迫切的想要擺脫掉目前這樣的情況。
這一頭在煩,那一頭也不是很安寧,何況有人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自從南宮非凡和陸曉竹兩個人一起醉酒過夜之后,就發(fā)生了一些妙微的變化,要回到從前是不大可能了,該發(fā)生的也都顯而易見了。
南宮非凡倒沒覺得有什么,該工作還是工作,但是在陸曉竹的心里卻起了一些變化,她多多少少有些惆悵,因為她愛上了一個心里藏著別的女人的男人,而且基本沒有任何的勝算。
以南宮非凡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讓他放棄花初月比登天還要難。
“我要通知你,辦公室里頭被我喝掉的那兩瓶酒需要在你的工資里頭扣。”南宮非凡很不客氣的說著,一面又拿起那兩只空瓶細(xì)看,無不惋惜著,他珍藏了這么久的精品,居然還是一口氣喝掉了。
“憑什么?”陸曉竹微微提眉,她明顯不樂意,“是你自己要喝的,我看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喝了大半瓶了,怎么這樣的事情也要算在我的頭上?跟我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啊!?”
“你不能拒絕,也不可以拒絕!”南宮非凡很不以為然,盯緊陸曉竹的臉對她似笑非笑,“你是總裁秘書,關(guān)于總裁辦公室里頭的所有一切,你都需要負(fù)責(zé)。何況你是知道的,這些全是我的藏品,你不會阻止我嗎?”
“我怎么阻止你?你的手長在你的身上,你的嘴要喝誰攔的住啊?”陸曉竹有些郁悶,這個男人是酒喝太多,腦子也不大好使了吧。
“反正這里我說了算。”南宮非凡微微皺眉,說的很霸道。
“根本就是強詞奪理!”陸曉竹輕嗤,而后又想起那一夜他們一起喝酒的事情就感覺心里堵的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抓著她的心,她的心里根本就是有了變化,但是面上還是需要照舊無樣,免得讓南宮非凡發(fā)現(xiàn)一些什么,更加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的性格了。”南宮非凡輕哼一聲,干脆來個敢做敢當(dāng)。
陸曉竹輕嘆一口氣,終于還是說:“你想讓我免費給你打工,你就直說嘛,何必要用這樣的手段,實在令人不恥。”
“你說什么不恥?”南宮非凡冰冷的看著陸曉竹,暗想這個女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什么詞都敢往自己身上套。
陸曉竹懶得跟他吵,這個男人就是面子上要強,但骨子里頭脆弱的要命,于是就想息事寧人:“我知道了,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就出去工作了。”
南宮非凡似乎還不想讓陸曉竹走的意思,于是又問:“那一天是你把我送回家的?”
“是啊,有什么問題。”陸曉竹有些緊張,盡量掩飾住自己的不安,她不想讓南宮非凡知道她跟他兩個人相依偎了整整一夜,她小女孩的心思只想藏在心底。
“然后呢?”南宮非凡又問,他看到自己醒過來的時候衣服都脫了,他搞不清楚狀況,所以想問問陸曉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什么然后?”陸曉竹開始裝瘋賣傻,但是她的心都快要緊張的跳出來了。
南宮非凡有些頭痛,怎么這個女人今天這樣的笨呢,于是只好又問:“送我到家之后,然后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送你到了家門口,替你開了門,然后就走了。”陸曉竹說的很平淡,但她連南宮非凡一眼都不敢看,她只想快點結(jié)束掉這一次的談話離開辦公室。
南宮非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著:“我一個人可以喝那么多瓶酒?而且我的上衣為什么會脫掉?”
陸曉竹表現(xiàn)出一副很沒所謂的樣子,冷哼一聲:“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你半夜三更約了什么人回家里陪你喝酒呢,你可以去問問別人,什么紅顏知己。。。。。。”頓了一頓,又說,“或者是什么藍顏知己。”
南宮非凡一聽到那句藍顏知己就怒了,連忙說:“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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