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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殺皇,在神界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在他的一聲中,充滿了各種悲情。色彩,一出生就是一個孤兒,是一個討飯的老者將他拉扯大。
在殺皇六歲的時候,討飯的老者被人打死在街頭,越就是在那個時候,殺皇展現了他漠視生命的本性。
那時候雖然殺皇不過才六歲,一個兒童而已,但是從小受過的磨難卻讓他的心性比正常的同齡人要成熟了不少。
隱忍了半個月,殺皇親手將養育了自己的乞丐埋葬在城邊的一個小山坡上,沒有人原因借給他一把鐵鍬,他就用自己稚嫩的小手硬生生在地上挖了一個足足兩米長,一米寬的深坑。
因為土地中有大量的碎石頭,殺皇的一雙小手甚至磨的見到了骨頭,然而倔強的他卻沒有喊一聲疼,稚嫩的小臉上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有的只是仇恨和堅毅。
當最后一培土堆成了一個小小的土丘之后,殺皇并沒有停留,而是將老者留給他的唯一一把匕首揣在了懷里。
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瘦弱的小身影悄悄的潛進了一個大戶人家中。
那一晚,整個小鎮上掀起了腥風血雨,但凡是參與到打死那老乞丐的人,沒有一個人見到了天亮的太陽。
第二天一早,當人們發現這些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一個瘦弱的少年在城外的一個荒墳前哭成了淚人。
自那以后,殺皇再也沒有蹤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十五六歲,十年間,殺皇的修為暴漲,從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少年快速成長為金丹境界的修者,可謂是驚采絕艷。
然而,跟汪平一樣,沒有人能夠看出來他的修為究竟達到了什么程度,只知道任何一個敢于跟他對陣的人最后的下場都非常悲慘,連人帶法寶一起被打碎,連神識都逃不出去。
這就是汪平的感覺,盤膝在一個空曠的地方,汪平仿佛經歷了殺皇幼年的一切,雖然僅僅跟過電影一樣快速的一閃而過,但汪平的神識還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難怪他最后幾乎成了所有修者的公敵,手段太過殘暴。
坐在這里,汪平仿佛變成了殺皇自己,充滿了強烈的殺意,然而卻并沒有關于五靈訣的任何跡象,這不過是道痕的傳承,汪平對這個千古殺皇又有了新的認識。
然而,這種感覺卻沒有結束,汪平的識海中光芒一閃,識海中出現了一道血色的紋路,這種紋路仿佛是在思過崖附近的那種血色陣紋一樣,但卻更加的光彩奪目。
這是?
汪平一下子震驚了,這是千古殺皇留下的道痕,真正的先天道痕,道痕和道紋還有不同,道紋是摹刻下道痕之后經過演化而形成的一種具有殺敵,防御,穿行等等各種妙用的東西。
而道痕則是先天道韻中最初摹刻下來的東西,能夠儲存在識海中,為以后進軍無上巔峰的至尊打下堅定的基礎。
汪平自己都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收獲了一道殺皇的道痕,這是他摹刻道韻而形成的,其價值無可估量。
汪平此時也漸漸的明白了為什么來這里的一些強大的修者為什么在幾個月中全部暴斃了,因為這種道痕是他們承受不了的,非冰火體必然會被這道血色的道痕將神識抹殺,就算是準皇都扛不住。
這次的閉關對他的好處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汪平盤坐在這里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任何動靜,可把金蛟給樂壞了。
汪平不在,它就是天龍嶺的當家人,那些小子們讓它操練的生不如死,每天的訓練量讓這些十五到二十歲青少年們痛不欲生。
不過在金蛟的操練下,這些人的進步也是非常明顯的,作為一個修者,不光要修煉真氣,更重要的是身體的素質。
金蛟這家伙是按照妖族的要求來訓練這些人,可想而知會有多么的殘酷,而且金蛟的精神力也是非常強大的,誰敢懈怠就用神識去刺激他們。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那些青少年們身上黑了,但更加結實了,身手也變得非常敏捷,力氣也一天天的增加著。
“小崽子們,你們是不是不服氣???”金蛟笑瞇瞇的看著這些被他操練的快脫像的青少年們,隨即聲音一寒,冷冷的道:“我警告你們,別在我的面前不父親,否則我單獨操練他?!?
聽了金蛟的話,那些青少年們一下子站的跟標槍一樣,誰也不敢說話了,就連那些六歲的孩子們也被他震住了。
不過金蛟的訓練并非是一鍋燴,而是非常有針對性,六歲到十歲的是一個訓練等級,十一到十五為一個訓練階段,十六到二十歲操練的最狠。
“今天我們搞實戰,檢驗一下這一個月來你們的成績,修煉為了什么?汪平那小子已經告訴了你們,但是我要說的是,修為比代表一切,實戰才是最重要的,只有經過了實戰,你們才能將訓練的成果融入到修煉中,真正提高自己的各方面素質,尤其是臨敵狀態?!?
金蛟一擺手道:“各自找對手,有冤抱冤,有仇報仇,以前被誰欺負了現在可以找回來,怎么打都成,但是不準下殺手,否則我弄死他。”
金蛟說完便悠哉悠哉的躺在了一個專門為它準備的躺椅上,左爪子一直肥大的狗腿,右爪子一個碗口大的酒杯,里面是這里最有名的透瓶香,一股濃濃的酒香味飄散在空中。他說話的表情顯得很是隨意。
金蛟挺會享受,煉化了整整一瓶龍精之后,它仿佛脫胎換骨了一樣更接近神龍了,渾身散發著一股神龍的威嚴,就算是不自覺的散發出的一些也讓整個城中的一些動物們驚懼異常。
在這一個月的訓練中,這些人已經讓金蛟操練怕了,誰敢不聽他的話?紛紛找對手廝殺。
汪平根本不知道在自己閉關的著一個月中金蛟做了什么,只是在閉關之前就已經將這些人的修煉問題扔給了金蛟,隨便他折騰,大權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