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前幾天晚上我們回剛剛回到勿語峰,他就出現(xiàn)在了我住的院子里,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知我是被你們邀請過來看病的,但是從這點可以看得出這人的意識還在甚至有時還可以控制她自己的身體。而另一位的情況就很不樂觀了,他現(xiàn)在除了像野獸一般要人的原始欲望,就什么也沒有了,至于能不能救得回來,就得兩說了。”
“情況就是這樣,你們可聽明白了?”
雖說要是比修為,徐平還真不一定有眼前三人中的兩人高,雖然他先前莫名其妙和其中一個打了一場,又討巧的贏了,可是真當拼起命來,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呢,但是現(xiàn)在不是要比修為,而是治病,這明顯是徐平的主場,他現(xiàn)在就像是醫(yī)院的醫(yī)生似的,正在給家屬講解病情。
李青遙和長須臾都是點了點頭,表示他們理解了,就是一旁的江瑤懶懶散散的坐在那里,不過說是坐在那里,詳細的說其實是癱在椅子上了。
這位就是徐平好久未見過的洋洋了,而她和以前一樣,秉持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原則,此刻就癱在椅子上。
徐平看著她搖了搖頭,明顯已經(jīng)對他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李青遙遞回了手里的結(jié)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那就麻煩徐師弟了。”
長須臾也同樣如此,這位顯得有些呆板的五師兄,在臨走時,竟然朝著徐平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兩人都說有事,就先離開了,等到兩人的身影,他走到了洋洋的身邊,輕輕地踢了踢她所坐的椅子,用著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道:“小洋洋,你要睡覺回去睡好不好?”
洋洋慢慢的伸出了手,拽住了徐平的衣服,慢慢將他拉了下來,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嘴里懶洋洋道:“抱抱。”
徐平忙用手撐在洋洋所坐的椅背上,以防重心失衡,倒在洋洋的身上。
他低下了頭,看著已經(jīng)閉起眼睛,像是已經(jīng)睡著似的洋洋,的確是很漂亮,可是他現(xiàn)在這個姿勢實在是有夠難受的,雖然他也能在練刀的時候保持長時間的不動,但是洋洋現(xiàn)在可是睡著了的,有怎么可能堅持道對方醒過來呢?
徐平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叫醒這個已經(jīng)睡著的佳人,不叫醒他是肯定堅持不住的,叫醒的話,可他又不想打擾她。
就在徐平還在猶豫的時候,密室道 門口響起了一聲輕微的咳嗽。
“咳咳。”江瑜轉(zhuǎn)過了頭,沒有去看徐平和洋洋的方向,“你們兩個注意一點,實在不行的話,還是會屋里去可好?”
洋洋放開了徐平的衣襟,揉著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睛惺忪的看著徐平。
徐平連忙站了起來,向后退了兩步,洋洋慢慢的坐起了身,很是不滿的看著門口的江瑜,不過也沒說什么,站起身來,拿著一直靠在身后的抱枕,朝外面走去,在路過江瑜的身邊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晚上早點回來,我等你。”
這句話像是又消耗的洋洋許多能量似的,甚至徐平看著她的腰,好像都彎了幾分。而話雖然是在江瑜身旁不遠處說的,但是兩人都知道這句話是給誰說的。
徐平目送著洋洋出去手,還是感覺有些尷尬,江瑜倒是笑了笑沒有再提剛才的事情,他也看出了剛剛的江瑤并不主人格。
徐平看向了那兩個怪物,裝作很自然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江瑜笑了笑,說道:“姐夫,你不要開始治病了嗎?我想著要不要過來幫你打打下手。
徐平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幫我把那個家伙的銬子打開。”
江瑜一愣,沒想到徐平會這么說,他看著那個籠子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問道:“姐夫,你是不是在看玩笑啊?”
徐平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江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拿捏不準,徐平是真的要他開籠,還是在說笑。
像是看出了江瑜的難處,徐平笑著說道:“放松,我剛剛是騙你的,不要緊張。”
江瑜長呼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有呼完,徐平接下來話接又讓他緊張了起來。
“剛剛是騙你的,現(xiàn)在是來真的,去把籠子打開。”
江瑜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把籠子上的鎖子打開了,他快速的后退了兩步,提防著里邊的東西。
門開了,里邊那個怪物也知道,只是他只得哀嚎兩聲,一動也動不了。
徐平拍了拍江瑜的肩膀,笑道:“里面那個東西明明鎖著了,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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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不要意思的說道:“我是害怕幫那家伙的皮帶不夠牢靠,松開跑了出來。”
徐平搖了搖頭,有問道:“你知道這怪物 咬了人以后,那么那個被咬的人就會變成同類是嗎?”
江瑜也知道這個東西的詳細情況,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要不是這樣,各大宗門也不至于這么害怕這個東西,也不至于聯(lián)合起來,一起去抓他。”
“你們抓到他是在什么時候?”
“我聽大師兄說就在前不久。”
“那第一次出現(xiàn)感染的人是在什么時候?”
江瑜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在比武大會結(jié)束后沒多久,聽說是有個宗門的弟子沒有回去,等到那個弟子再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他們這樣了。”
“那你說,是你們控制的速度快,還是他感染人的速度快?”
江瑜想都沒有想,直接答道:“當然是他的傳染熟讀快了,和電影里一樣,一個傳染兩個,兩個傳染四個,如此疊加著。”
徐平提出了自己的猜測:“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受感染的人這么少,還是剛剛那個問題,是你們控制的快,還是他傳染的快?”
不過這次他沒有等江瑜回答,他像是自問自答的說道:“就和你說的,一樣,他的傳播方式,一個傳染兩個,如此反復的話,那傳播速度得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