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賤男在下面,我趕忙打了119求助!
119效率很高,十多分鐘就來了,然後又用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把賤男弄了上來,七手八腳將賤男送到醫(yī)院,做了各種檢查……
賤男左腳扭傷了,扭的挺嚴(yán)重,需要住院▲在病牀旁邊,我心說這貨太奇葩了,尿個尿都能把腳扭傷,你還敢再奇葩一點麼?不過說到尿尿,本掌門當(dāng)年尿尿也差點被電死,不由讓我感嘆,我和賤男真是難兄難弟啊。
賤男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大哥,我這算公傷嗎?”
“不算……誰叫你晚上喝那麼多飲料的。”
“那醫(yī)療費?”
“直接從你工資里扣。”
賤男蔫兒了,小聲嘀咕道:“這得修多少雙鞋才能賺回來啊……”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也真是的,走路不往前看啊?那麼大的窟窿你愣是沒看見?”
“大哥,我當(dāng)時著急啊,所以就沒太注意腳下。”賤男可憐巴巴的說道:“這要讓我女朋友知道,還不掐死我啊。”
我剛要說話,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是何雪打來的電話,她剛走不到二十分鐘,這又是怎麼了?我接起電話問道:“怎麼了?”
何雪低聲說道:“馬修俊在賓館!”
“什麼?在賓館?”
“嗯。”何雪小聲說道:“他在我房間門口站著,看樣子是在等我,還好他沒發(fā)現(xiàn)我,你現(xiàn)在能趕回來嗎?”
“行,你先別輕舉妄動,等我回去再說!”
“嗯,我在賓館側(cè)面的停車場等你。”
掛斷電話,我對賤男說道:“你好好休息,何雪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過去幫她。”
“大哥,我也去!”賤男爬了起來。
我趕忙扶住他說道:“就你這腿腳的,還是別折騰了,萬一再掉溝裡,可沒人救你了。”
走出醫(yī)院,打了個車直奔賓館,坐在車上,我暗暗思考:馬修俊爲(wèi)什麼站在何雪門口?不用說,肯定是去尋仇的!等下估計少不了一番惡戰(zhàn),爲(wèi)了避免引起誤傷,我們不能在賓館裡打鬥,必須將其引到外面才行。
一路趕回賓館,在停車場找到了何雪,我問何雪:“馬修俊走了嗎?”
和雪搖頭道:“我沒見他出來過。”
我想了想說道:“這樣,我去引他下來,在賓館裡的話,我們不方便動手。”
“嗯,那你小心”
我點點頭,向賓館大廳走去……
悄悄來到四樓,我背靠著牆壁,悄悄往何雪房間的方向望了一眼,可這一望之下,卻令我大驚失色!因爲(wèi)馬修俊正站在何雪房間門口,面帶笑容的看著我。
被發(fā)現(xiàn)了!
馬修俊說道:“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不會是看上本掌門了吧?我心中一陣惡寒,警惕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這次來,是想取證一件事。”馬修俊說道:“你是否擁有控火的能力?”
“你怎麼知道?”
馬修俊臉上永遠(yuǎn)帶著和善的神色:“從雪的痕跡看出來的,我那晚回去看過一次,紙人已經(jīng)被燒燬了,雪地上有一道融化的跡象,就像被火焰噴射器噴過的痕跡一樣,稍微有些融化,我想知道的就是,你是否擁有那種能力。”
我愈加警惕了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馬修俊微嘆了口氣:“看來你不打算說呢。”說著,他手上憑空出現(xiàn)一個紙人。
又是紙人傀儡!他打算在這裡動手嗎?我趕忙向樓下跑去!必須把他引到外面空曠的地方,否則普通人被紙人打上一下,必定骨斷筋折!
我跑到二樓的時候,只聽後面?zhèn)鱽硖ぬぬさ穆曇簦仡^一看,紙人傀儡已經(jīng)追上來了!馬修俊也緊隨其後,他爲(wèi)什麼要知道我的能力?難道對我有什麼企圖麼?正當(dāng)此時,只見一箇中年男人摟著一個年輕女人說笑著走了上來。
該死!如果他被紙人打到,一定會受傷!我本來是不想暴露自己能力的,可現(xiàn)在不暴露也不行了!
我猛然回身,伸出單掌,一道火焰噴射而出!直取紙人傀儡!
誰料馬修俊輕輕一揮手,一道勁風(fēng)憑空出現(xiàn)!將我的火焰扇了回來!我趕忙收回隱能,連連後退!但紙人傀儡卻趁此機(jī)會竄了上來,橫掃胳膊,向我腦袋襲來!我已經(jīng)退到了一樓和二樓之間的平臺,緊貼著牆壁,實在退無可退了!無奈之下只能舉起左臂,用帶著鉛塊的部位抵擋攻擊!
“砰!”的一聲悶響,彷彿一輛火車撞在我的胳膊上,弄得我肩關(guān)節(jié)陣陣發(fā)酸,與此同時,我右手抓出紙人的胳膊,然後整隻手瞬間火焰化!紙人碰到火焰,快速的燃燒了起來,同時也不能再動了。
我一腳將燃燒的紙人踹向馬修俊,對中年男人和年輕女人低喝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他們終於回過神來,肥胖的中年男人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向下跑去!一步跨四個樓梯!這不由得讓我真真無語,都說人在絕境的時候會爆發(fā)出潛能,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而那年輕女人邊跑邊喊:“陳局,等等我……”
見這兩人逃走,我對馬修俊來了個‘火焰噴射’!這次他沒有躲閃,正中我的招數(shù)!火焰籠罩了他的身體!
可是,他那和善的聲音卻從火焰中傳了出來:“溫度太低,用出你最厲害的招式!”
哼!真囂張啊!我的火焰再不濟(jì),溫度也有一千度左右吧?
但我只持續(xù)了三秒,就停了下來,因爲(wèi)我怕把他燒死。但收回火焰之後,我卻震驚的無以復(fù)加!馬修俊屁事兒沒有!就像剛纔被火焰燃燒的人並不是他!看著我驚訝的表情,馬修俊依然面色和善的問道:“你剛纔這一招,能持續(xù)多久?”
我皺著眉毛,心說隱能對他無效的話,難道逼我用少商劍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太強(qiáng)了!似乎比慶天市的獨眼老者還厲害!不過到底有沒有老騙子厲害,就猶未可知了。對於他的問話,我答道:“我們是敵人,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誰知馬修俊卻搖了搖手指:“不,我和你不是敵人。”
我皺了皺眉毛,並未放鬆警惕。
馬修俊繼續(xù)說道:“我要離開這個城市了,這次來,有兩件事要辦,第一,和那個特工小姑娘談?wù)劇5诙胙埬慵尤虢M織。”
我眉毛皺的更重。
馬修俊手上憑空出現(xiàn)一份文件,他扔了過來,我接過文件,仍然緊盯著他問道:“這是什麼?”
“看看不就知道了?放心,我不會偷襲你的。”說著,他向後退了幾步,表示他不會趁我看文件的時候突然出手。
而正當(dāng)此時,何雪快步跑了過來,掏出手槍對準(zhǔn)馬修俊說道:“不許動!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否則我就開槍了!”
何雪掏出手銬,想要上去銬住馬修俊,但我卻阻止道:“何警官,等一下,你先看著他,我看看這份文件。”我之所以阻值何雪,是因爲(wèi)馬修俊能力太過詭異,恐怕就算何雪手中有槍,也奈何不了馬修俊,要知道,當(dāng)年的紅毛僵,就能躲過堪比子彈速度的少商劍氣!這馬修俊絕不會次於紅毛僵!
有了何雪看著馬修俊,我低頭看起了手中的文件,文件左上角有一張中年男人的照片,是前幾天死在賓館房間的那個男人,上面有各項詳細(xì)信息:崔光東,男,漢族,1971年出生,表面工作爲(wèi)保險推銷員,實爲(wèi)?zhàn)B蠱人,迄今爲(wèi)止共暗中殺害37人,以此爲(wèi)業(yè),牟取暴利,當(dāng)殺之。
上面的只是簡介,後面的五張紙全是詳細(xì)犯案經(jīng)過,包括在哪裡殺過人,被殺者的名字叫什麼。
這麼說,那本就是個該死之人?
可是我和何雪也中了蠱,這又該怎麼算?難道我們也是該死之人?於是我將文件遞給何雪,同時看向馬修俊說道:“我和何雪也中了蠱毒,這又該怎麼解釋?”
“那只是個意外,事情出了點紕漏,當(dāng)我意識到之後,馬上就開始驅(qū)蠱了,所以賓館很多人吃了早餐,死的卻只有崔光東,至於你們身上的蠱,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早已解除。”馬修俊和善的說道,他的臉?biāo)坪跤肋h(yuǎn)都是這種表情。
何雪看了一會兒資料,也皺了皺眉毛:“就算這件事跟資料寫的相同,青雲(yún)市的案子你又怎麼解釋?”
馬修俊手上又出現(xiàn)了一份文件,扔給何雪說道:“這上面有你想要的答案,你真是個討厭的小姑娘,追了我這麼遠(yuǎn),真以爲(wèi)你能抓得到我嗎?好了,你拿著文件去下面慢慢看,我有事要和他說。”馬修俊指著我說道。
我對何雪點了點頭,示意讓她先下去,我要和馬修俊單獨談?wù)劇?
何雪走了之後,馬修俊問道:“你的能力是從哪裡學(xué)來的?你是哪個勢力出來遊歷的弟子?”
“我只是個普通的道士,師父名叫牛錦濤。”
“道士?這麼說你還沒加入任何勢力?”馬修俊問道。
我點了點頭。
馬修俊和善的說道:“那就加入我幻雨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