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怎么搞的你的臉~白冰有些意外地問,看到我臉上的傷,沒來由地一陣心疼。
被人打的。雖然和老媽那兒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但在白冰面前,我卻沒有絲毫隱瞞。反正一會兒也要和她說清楚這件事的。誰打的白冰有些憤怒地說道。
先不要管誰打的了,白冰,我想問你個事情。我平靜地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看到陸我的神色,不知怎么的,白冰竟然隱隱有些不安,仿佛感覺我臉上的傷和自己有關。女人的直覺一直都比較準確,我緊接下來的話,印證了白冰剛剛的想法。
白冰,你認識賀天翔嗎我平靜地說道。同時,雙眼也牢牢盯住了面前地白冰。
賀天翔,聽到從我的嘴里說出這個名字。白冰顯然吃了一驚,馬上問道: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我不認識他,甚至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不過今天下午,我已經(jīng)從兩個人的口中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了。我緩緩地說道。白冰是何等聰明的女人,我的話說到這里,她已經(jīng)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臉上的表情轉而十分憤怒起來,恨聲說道:賀天翔這個混蛋,他居然敢這么干我絕饒不了他。
可以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嗎我仍然很平靜地問著白冰,臉上絲毫不見一絲氣憤。
李利,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記者,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給你惹麻煩的意思。只是,只是白冰解釋了一會兒,突然發(fā)覺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粗夷瞧届o地傾聽著的表情,白冰一咬牙,向我說了起來。
聽著白冰的敘述,我那原本平靜的面容,漸漸地動容了,即使以我重生一次的心態(tài),聽到白冰口中說出賀天翔的身份后。也不免大吃一驚,原本以為充其量兩人不過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公子,或是什么高干子弟類的,但從白冰口中聽到那個小時候無數(shù)次從語文課本中看到的名字,我徹底震驚了。我怎么也沒有想到,賀天翔身后的背景,居然這么深厚,做為前世在機關行政工作過及熟知華夏國近現(xiàn)代史的我,深深清楚這個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含義,那是一個終我一生,在政治上也難以望其項背的龐大勢力,雖然賀天翔只是這個勢力中的一個無關緊要的旁系子弟。但那也足以讓他擁有連省部級的高官,都得小心伺候的身份了。那是真正的太子黨啊苦笑了一聲,我終于明白了黑衣男子臨走時為什么勸我快點離開北京。的確,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對方要弄死我,跟搌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qū)別,即使我現(xiàn)在是個小有名氣的歌手??粗媲暗陌妆?,我心里也隱隱猜到了她的身份,能夠讓賀天翔這樣的人死追不放的,背景有可能簡單地了嗎
白xx是你什么人我隨即口中說出了一個電視里出現(xiàn)頻率極高的名字。
那是我爺爺。白冰輕輕地道。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起身道:白小姐,謝謝你的坦誠,再見。
李利看著轉身欲走的我,白冰眼里隱隱有淚珠在轉動,聲音有些異樣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這不怪你,不過我得回去了,我爸媽還在等著我,對了,代我謝謝你爺爺。我說著,轉身走出了咖啡屋??粗译x去的背景,白冰的兩顆淚珠終于滾出了眼眶,哽咽地道:為什么我也不希望我的身份是這樣,可我有什么辦法。她知道,我這一走,以后再見面的可能幾乎不存在了。雖然只是和我短短地接觸了幾天,但我的影子已經(jīng)不可救藥地印在了她地心底,那幽默風趣的談吐,超然深刻地思想,還有那讓人心醉的琴聲,都像毒品般讓她不能自拔地迷戀著,愛情,來得是那么突然,只不過,卻是苦澀的單相思。拿起手機,白冰撥通了賀天翔的手機,平靜地說了幾句話后,白冰掛斷了電話,唇邊蕩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喃喃道:李利,好好走你自己的路,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回到首都飯店,我沒有多做停留,辦理了退房手續(xù)后,我馬不停蹄地帶著爸媽和小表妹離開了飯店。給姨姥家打個了電話,通知自己要走后,姨姥把我的姥姥留下了,說是要在這兒多住幾天,我便直接吩咐韓壯往回開了。接到我的電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我這么急著要離開首都,但曉冷秋霜也沒有多問,便在幫我們幾個和學校請了個假后就同豆豆和輝哥他們一起和我匯合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就沒有回學校,在我老媽的極力邀請下,大家隨著我一起回到了我的老家。
哇,李利,你家不錯嘛看著一屋滿是高檔電器的房間,豆豆羨慕地說道,輝哥則是二話不說,直奔電腦而去。
呵呵,還行吧,大家隨便坐。我笑著招呼著。老媽從冰箱里拿出肉,開始和面包起了餃子,這是老媽招待客人最隆重的待遇了,不因為別的,她兒子我最愛吃的就是餃子。冷秋霜和我的幾個同學也嘻嘻哈哈地上前幫起了忙,一邊包著一邊天南地北地聊著。
唉,還是家里好啊,在北京住這幾天,天天憋悶死了,出門兒就是車,連點兒土地兒都看不著,哪像咱們家這么好,空氣這么新鮮。我的老媽感嘆地說道。
你們忙著,我出去打個電話。我說著,便放下手里的活兒,走了出去。來到院子里,看著滿天的繁星,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頭一次感到老媽說的話是那么有道理,農(nóng)村有農(nóng)村的好,與世無爭,如同世外桃源般,城里雖然有五光十色的霓虹,卻也有著爾虞我詐的人心呵。掏出手機,我翻出了一個早就存進去,卻一遍也沒有撥過的號碼。嘟嘟地響了幾聲后,那頭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喂請問你找哪位
你好,請問許朗在嗎我謙和地問道。
哦,請問你是那頭疑惑地問道。
你和他說李利找他,他就知道了。我笑道。
那好吧,你稍等啊。話筒那頭安靜了一會兒,許朗的聲音響了起來。
呵呵,我說你小子終于記得給我打電話了啊,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怎么樣成大明星了吧。許朗笑道。
呵呵,什么大明星啊,別逗了許哥,怎么樣,這段時間還好吧。我笑著問道。
有什么好不好的,天天訓練唄,不過前段時間我們執(zhí)行了一次任務,可刺激了。許朗誘惑地說道。
沒理會許朗的話,我突然問道:許哥,你知道小五嗎
小五你怎么認識他的你看到他啦許朗有些意外地問道。
恩,今天下午,我們剛剛打了一架,差點兒我就被m9抹了脖子。我笑著說道。
什么李利,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們怎么打起來了許朗吃驚地問道。我并沒有隱瞞,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和許朗說了,只不過對白冰和賀天翔的身份都進行了隱瞞,只說是兩個極有勢力的人。聽完了我的話,許朗在話筒那頭沉默了半晌,隨即道:李利,你想我怎么做
許哥,你知道的,以我的身手,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我的家人和我的女朋友冷秋霜,我總不能二十四小時守在他們身邊。我說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利,剛好有幾個轉業(yè)的弟兄,工作還沒著落,過幾天我會讓他們?nèi)フ夷愕摹TS朗說道。
太好了許哥,你放心,他們在我這兒干,我肯定不會虧待他們的。聽到許朗的話,我高興地道。
恩,我替他們謝謝你了,沒什么事我先掛啦,給你爸媽帶好。,許朗說道。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許哥,什么時候轉業(yè)了,要是不想去別的地方,就來找我。我誠懇地說道。
恩,知道了。許朗十分干脆地說著,隨即放下了電話。我的收起電話,剛一轉身,卻發(fā)現(xiàn)了,冷秋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