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商雨的房間里站滿了人,商望一來到商雨房間,就走到了商雨的床邊,拉起商雨的手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果然是這樣,現(xiàn)在商雨的傷勢已經(jīng)完全好了,而且修為也更上一層樓,整個人再也沒有之前蒼白無力的感覺。
“四爺爺!是不是郭旬救了我?”
商雨晶瑩的大眼睛中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朦朧,她的心中雖然無比確定,但還是想要聽到別人親口承認。
商望點了點頭,他就坐在商雨的床邊,自然發(fā)現(xiàn)了商雨眼中的那一絲別樣的情愫,商望心中既惆悵又感慨。
“那他人呢?”
“他有別的事情先走了,你就安心養(yǎng)傷吧!現(xiàn)在你的外傷還沒有完全恢復(fù)?!?
“走了!他去哪兒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我相信他還會回來的?!?
商雨此時有些激動,商望盡力安慰商雨,商雨的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其他人的眼里,商言暗自搖了搖頭,如果讓自己的妹妹知道郭旬現(xiàn)在正在被通緝,估計她肯定會大鬧一場。
商闊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隨即他便匆忙地離開了房間,商闊的舉動郭旬也看在眼里,但并沒有放在心上。
郭旬把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他雖然沒有體會到商雨的感情,讓他去想起了過去的自己,那段有家人陪伴的時光。
郭旬看著這溫馨的一幕,本想著這次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可以完完全全的離開了,可當他看見商言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這個對自己一向不錯的言哥似乎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妙,自己在走之前一定要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順便好好的跟自己的師父道個別。
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商望一個人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郭旬出現(xiàn)在了路上,商望看見郭旬立馬就叫了出來,這時郭旬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商望也立即壓低了聲音,“郭旬!我以為你走了,雨兒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郭旬笑了笑,“師父嚴重了,你們對我恩重如山,我自然無以為報,徒兒不孝,給師父添憂了?!?
說這郭旬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商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郭旬就開始磕頭了。
商望連忙過來想要扶起郭旬,郭旬執(zhí)意磕了三個響頭,然后才緩緩的起身。
商望一臉復(fù)雜的望著郭旬,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郭旬,你這是在干什么?”
“師父,我要走了,這次來我就是想跟您告?zhèn)€別,順便有些事情我想要交代一下。”
“你真的要走嗎?”
“師父,我留在這里只能給你們商家?guī)頌?zāi)難,現(xiàn)在全城都在通緝我,我不能因為我把商家?guī)У饺f劫不復(fù)的境地,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jié)局,所以我必須要走。”
商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這樣無力過,郭旬說的很有道理,通緝郭旬得是城主府,是八大家族,是他們商家永遠無法企及的超級勢力。
在這樣的勢力面前,商家顯得那么的弱小無助,這時只要不是傻子都很清楚千萬不能跟郭旬扯上關(guān)系。
“那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嗯!商言大哥對我很好,我希望未來的商家家主就是現(xiàn)在的商言大哥!還有,如果我大哥郭鱗回來了,麻煩師父轉(zhuǎn)告他我出城了,方向是南方。”
商望沒想到郭旬最后居然會對他說商言的事情,商望也不得不佩服郭旬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商望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商言本來就是他們商家的少家主,家主之位本來就是他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郭旬跟商望道別之后就迅速離開了商家,商望這時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一進門就看見了桌子上有一個小玉瓶。
商望好奇的拿起小玉瓶打開一看,心中的震驚無以復(fù)加,因為在小玉瓶中正裝著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都想得到的結(jié)金丹。
商望緩緩的坐了下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手中的小玉瓶,此刻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想到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種種,眼角不禁流下了一滴淚。
“可憐我的好徒兒??!”
正在商望感慨之時他突然臉色一變,他感覺一股巨大不比的氣息出現(xiàn)在了外面,這股氣息浩瀚如海,讓人心驚膽戰(zhàn),商望想的沒想直接就沖了出去。
郭旬沒走多遠就突然感覺商家出現(xiàn)了一股強大的氣息,這股氣息的強大讓郭旬都有些詫異,因為這種氣息他很熟悉,之前在琳瑯商博會第十層的拍賣場上就全是擁有這樣氣息的人。
郭旬心中大驚,自己怎么剛走,商家就出現(xiàn)了一個元嬰期強者。
郭旬停下了腳步,一股前所未有莫名的感覺壓在心頭。
郭旬在這個元嬰期修真者身上感覺到了無比熟悉的氣息,雖說十分的熟悉但卻有所不同,郭旬敢肯定這個人自己雖然沒見過,但卻絕對見過跟他與之相關(guān)的人。
郭旬仔細回想了片刻,自己最近認識甚至見過的人中到底哪些人擁有這樣的氣息,郭旬迅速就想起了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到底和誰相似。
“儲家!對,儲玉川的氣息跟這個人就很像,難道他也是儲家的人?他來商家干什么?難道我的行蹤暴露了?不可能!我已經(jīng)如此小心了,他們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回商家了,那到底是為什么呢?”
郭旬難以想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自己前腳剛走后腳就來了一個元嬰期修真者,而這個元嬰期修真者恰好還是儲家的人。
郭旬很想看看這個儲家的元嬰期修真者來到商家的目的是什么,但郭旬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的看著,就連神識都不敢放出來。
郭旬知道自己跟元嬰期修真者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雖然他自己感覺眼前這個儲家的元嬰期修真者跟小胖子郭鱗差不太多,甚至跟現(xiàn)在自己的感覺也有些類似。
郭旬自信如果跟這個人打起來,他就算打不贏也有能力逃跑,但顧及商家,郭旬還是不能暴露自己。
儲家自然也去參加了琳瑯商博會,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在琳瑯商博會上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看似無比龐大但與全國乃至其他國家的勢力相比就有些相形見絀了。
今天的拍賣會儲章武可謂是毫無收獲,甚至還受了一肚子氣,想拍的東西沒有拍到,甚至還差點得罪了人。
現(xiàn)在才從拍賣會上回來,可以說憋著一肚子火,他貴為元嬰期修真者在這壁海城甚至在整個壁羅河郡那可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存在,什么時候受過這鳥氣。
儲章武剛回到儲家,正在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處理,正準備召開家族會議詢問一下今天的收獲如何,可人都還沒到就聽見下人來報說有一個自稱是商家的人來有要事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