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邪仙帝,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無數(shù)個紀元。
一代代的流傳,早已經(jīng)將歷史的真相消磨殆盡!
而就在廣聞有了獨立思維不久,他的某一人主人,名叫宗天,得到了一件與瑯邪仙帝有關(guān)的東西。
這件東西似乎是某個洞府之類的地方開啓的禁制玉符。
原本這沒有什麼稀罕,可是因爲這禁制玉符上面刻著兩個字東瑯!
雖然瑯邪仙帝已經(jīng)故去無數(shù)年,可是他的事蹟還是被流傳了下來。
而瑯邪仙帝,出生的地方就叫做東瑯!
據(jù)說瑯邪仙帝在世的時候,他的武器和各種令符上面,刻的就是東瑯這兩個字!
而東瑯山,據(jù)說也被瑯邪仙帝以大法力搬移到了自己的陵寢當中!
瑯邪仙帝故去以後,他的宮殿就成爲了陵寢,只不過因爲年代久遠,沒有人知道具體的地方。
瑯邪仙帝生前的護衛(wèi),則世代守護者他的陵寢不被人打擾。
但滄海桑田,不知多少代以後,這些人已經(jīng)無影無蹤。
有人說他們已經(jīng)離開,有人說他們還默默地守著瑯邪仙帝的陵寢。
可是事實真相卻沒有人知道。
不過那一塊玉符,的確是瑯邪仙帝所使用的東西。
宗天得到玉符,大喜過望,雖然不知道瑯邪仙墓的具體位置,可是這玉符的存在,說明瑯邪仙墓並不是傳說。
他帶著廣聞和另外的幾個實力強大的護衛(wèi),來到了現(xiàn)在的瑯邪仙墓範圍。
開始尋找具體的位置。
但是數(shù)千年過去,沒有絲毫的線索。
直到有一天,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找到了宗天。
他們說了什麼,廣聞並不清楚。
但是在那次之後,宗天停止了尋找瑯邪仙墓,而是開始糾集一些亡命之徒,準備來一次大冒險。
在這一片混亂的地方,亡命之徒從來都不少見。
雖然這些人並不知道宗天要幹什麼,可是宗天給出的代價足以讓他們?nèi)テ疵?
最終,宗天帶著五名七階玄仙,上千名金仙,到了一處祥和的山谷。
無情的殺戮開始了,他們悄無聲息的包圍了山谷,對裡面的人展開屠殺。
那裡面的人,修爲高深的並不多,其中還有很多孩子。
這裡宛如世外桃源,但是卻遭到了這羣人無情的屠殺。
當時的廣聞,也只是剛剛有了判斷,還沒有生出什麼感情。
所以他也參加了這一場殺戮。
短短半個時辰,近乎萬人被殺,而殺戮過後,宗天就開始在山谷中尋找什麼東西。
最終他應該是找到了,所以帶著人要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候,十幾名玄仙趕到了山谷,其中一人是九階玄仙,也就是仙帝強者。
看到山谷中的慘狀,他們徹底瘋狂了。
仙帝的實力,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一場殺戮再次展開,宗天所帶的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斬殺的一個不剩。
而那十幾名後來的玄仙,一個個也死傷大半,倖存的也死傷慘重,畢竟敵人是他們的百倍。
廣聞也受到了致命的傷害,但是因爲他只是仙傀,所以只是失去了行動能力,並沒有死。
就在這時,當初來找宗天的那名黑衣人再次出現(xiàn)。
“瑯雲(yún)!是你,爲什麼?他們也是你的族人!”看到這黑衣人的到來,已經(jīng)滿身血污的那名仙帝憤怒的咆哮著。
被稱爲瑯雲(yún)的黑衣人,此時卻哈哈大笑起來,“族人?哈哈哈,瑯靑,哼,別自欺欺人了!這裡所有人,只不過是當初瑯邪仙帝的護衛(wèi)後人,你還真當自己是瑯邪仙帝的後代了!無數(shù)年來,守著一個寶藏而不使用,真是暴殄天物!”
“你...,瑯雲(yún),就算你得到了地圖與禁制玉符又如何,當初我們所有人的祖先,都已血脈設(shè)下了禁制。只要是他們的後人,進入瑯邪仙墓就只有死路一條!”瑯靑雙目盡赤,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瑯雲(yún)已經(jīng)死了千萬次。
“哈哈哈,哈哈哈...,瑯靑,你怎麼這麼愚蠢,這麼食古不化,我自己不能進去,難道我還不能讓其他人進去嗎?將瑯邪仙帝的傳承和寶物帶出來,不一樣是我的?”
瑯雲(yún)眼中露出深深的貪婪,雖然自己也踏上了仙帝的層次,可是與縱橫仙界的瑯邪仙帝比起來,他可差了不知多少倍。
“你這個罪人,惡魔,你該死!”
瑯靑憤怒的衝向了瑯雲(yún)。
兩大仙帝的戰(zhàn)鬥,自然其實雄渾到了極致。
可是瑯靑畢竟剛剛經(jīng)歷了大戰(zhàn),面對原本就與自己不相上下的瑯雲(yún),他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幾名瑯靑的手下,此時也顧不得傷勢,不要命的衝了上去。
只是他們這麼做不過是飛蛾撲火,很快就紛紛隕落。
瑯靑一看自己不可能戰(zhàn)勝瑯雲(yún),於是立刻就朝著宗天的屍體飛去,要將地圖與玉符毀掉。
瑯雲(yún)自然不會讓自己白忙活一場,因此連忙阻止。
但是瑯靑只不過是吸引瑯雲(yún)的注意力,在瑯雲(yún)靠近的時候,他毫無徵兆的自爆了。
瑯雲(yún)沒料到瑯靑會如此果斷的自爆,一名仙帝,這爆炸的威力可想而知。
瑯雲(yún)雖然沒有當場身死,但也就剩下了一口氣。
他強忍著傷勢,將玉符和地圖帶走!
不過根據(jù)廣聞的見識,當初瑯雲(yún)連飛行都困難,絕對走不遠,而他的元嬰似乎都被震散,沒有可能活下來。
因此那玉符與地圖,應該就在那山谷附近!
而廣聞,則是被後來趕到的人發(fā)現(xiàn),又修復了身體當做仙傀使用!
廣聞?wù)f完,神色也有些傷感,顯然如今他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人性,對於當年屠殺老弱婦孺的事情,還是深感愧疚。
易成聽到這裡,神色中也沒有了驚喜,反倒搖著頭道:“算了,既然有那麼無辜的人爲了守住這瑯邪仙墓而死,我也就不去打擾他的安寧了!”
廣聞一愣,看向易成的目光也有些詫異,“你難道就不對瑯邪仙帝的傳承和寶物動心?”
易成聞言,平靜的道:“動心是有一點,不過也還沒到非要不可的地步,就算是得到了瑯邪仙帝的傳承,我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現(xiàn)在的功法!難道瑯邪仙帝還能有這個七玄塔的創(chuàng)造者強大?”
廣聞對於七玄塔也有了一些瞭解,所以聽到易成的話並沒有覺得他言不由衷。
不過廣聞還是提醒道:“瑯邪仙帝據(jù)說是仙界有史以來除了古帝大人外,最強大的存在,你就算是不對他的傳承東西,可是的道他留下的資源,絕對可以讓你毫無憂慮的達到仙帝的級別!”
“呵呵,你這是在誘惑我嗎?”易成看著廣聞,眼中帶著沉思。
廣聞如此不遺餘力的鼓動自己去尋找,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啊!
“這個、嗯,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其實我也有一點小小的私心!”
廣聞也覺得易成並不是那麼容易受到引誘的,所以開口道。
“哦,這還比較符合你的行事準則啊!咱們打交道這麼久,可沒見你吃過虧!”
易成調(diào)笑著,但是卻沒有生氣的意思。
“呵呵,這還不是因爲你的實力太低,我也沒辦法啊!”
廣聞?wù)f著,有接著剛纔的話題道:“後來我對瑯邪仙墓的事情也仔細調(diào)查過,據(jù)說那裡面有一件材料,應該可以讓我的實力提升一些!”
易成看著廣聞,有些吃驚的說道:“你沒開玩笑吧,你之前說你相當於八階玄仙,如果再提升一階,那不就是仙帝的實力了?”
廣聞眼中也有一些嚮往,點點頭道:“是啊,要是再提升一階,我也不至於被人追的滿世界跑!”
“哎,看來你現(xiàn)在是有心理陰影了,可憐的孩子!說說吧,到底是什麼材料,竟然這麼神奇,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仙傀能夠達到仙帝級別!”
廣聞白了易成一眼,“你應該也沒有見過一個仙傀給你在這裡講故事吧!”
易成聞言,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道:“這個真沒見過!”
廣聞不再跟易成爭論這個,開口說道,“那件材料剛纔提到過,就是東瑯山!”
易成直接長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廣聞,“你、你要把一座山融入身體,你,你還不得變成幾千幾萬丈?”
只要一想到廣聞融合一座山之後的體形,易成就是一身冒汗。
廣聞笑了笑,對著易成解釋道,“東瑯山雖然寬廣,可是我需要的也不過是其中的精華罷了,也就是巴掌大的山嶽之靈!”
“山嶽之靈?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易成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因爲這名字是我起的!”
易成直接無語了,白了廣聞一眼,“你可真有才!”
“一般一般,因爲這也是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很久遠以前,流傳著一些關(guān)於山精之類的傳聞。
不過山精這種東西,沒有人見過,可是山石草木,時間長了就會有靈智,而當初我的身體就是用一座山脈的精華錘鍊的,所以我纔會產(chǎn)生獨立的思維!那東瑯山是現(xiàn)在現(xiàn)存最古老的山脈之一,所以應該是有山嶽之靈存在!”
易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你早就知道這裡,爲什麼當初不自己進去,你又不會受到什麼限制!”
廣聞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道:“雖然瑯邪仙帝的守陵護衛(wèi)不許外人靠近,可是當初既然瑯邪仙帝留下了傳承,又有地圖與玉符,所以自然是要尋找合適的傳人!哎,可惜我修爲再高,也是一具仙傀儡,仙帝的傳承怎麼可能讓我繼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