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哥,這個東西是哪裡來的,爲(wèi)什麼這麼好喝呢?”東方露興奮地問,甜甜的,清涼的,入口即化。
“這個可是南哥哥費勁千辛萬苦特意爲(wèi)你們兩個釀的果汁,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啊?”南天邪笑道。
“真的嗎,南哥哥你真好!”東方露連忙撲上去獻(xiàn)出一個吻表示自己很感動。
“夢兒覺得不好喝嗎?”南天揶揄道。
哼,就知道你是大色狼!北宮夢這樣想著,也還是湊上去吻了吻南天的臉頰。
“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麼喜歡的話,那哥哥我就多變幾瓶出來吧!”南天哈哈道。其實他那個變東西的法術(shù)因爲(wèi)變得次數(shù)太多了,兩個姑娘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聽說他還要變果汁,她們還是很激動的,那個果汁確實很好喝。
南天說完,手上又出現(xiàn)了三個小瓷瓶子,“我告訴你們啊,這個果汁可不單單是可以用來喝的,對身體和修煉很有幫助,露兒就算了,夢兒你要試著用這個打通你全身的氣脈。雖然你是無根之體,需要我的幫助才能激發(fā)靈性,但是之前的功底最好也要紮實一下,以後我們雙修的時候也容易得多。”
北宮夢點點頭,不過聽到南天說雙修之類的話,還是小小地紅了下臉。
南天知道她臉皮薄,也沒再接著逗她。
雖然之前想的是好好整治一下這兩個丫頭片子,可是自從兩個丫頭得了果汁之後,便自己拿著玩去了,連理都不理他,南天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不過現(xiàn)在他也確實沒什麼時間去做些別的事,他需要繼續(xù)修煉,那本秘籍他才練了三頁便耗費了五天的時間。雖然功力確實增長了不少,但是以一人之力對付元嬰期的人還是不足。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提升實力,而提升實力就意味著消耗大量的時間。但是他現(xiàn)在又沒有充足的時間用來閉關(guān)。南天苦逼地閉上眼,奶奶的,重活了一回,竟然越活越回去了。
第二天,南天起了個大早,他找到北宮信,要來了近期消失得兩位長老的資料。仔細(xì)看了看,南天勾脣一笑,這樣的把戲,竟然想要騙過他,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
南天重新進(jìn)入天府,扔了個母螃蟹給爆眼蟹,“螃蟹,你知不知道人間有一種隱身術(shù)啊?”
爆眼蟹看見母螃蟹激動不已,但什麼事情能比老大重要?爆眼蟹連連點頭,“只要修爲(wèi)到了一定程度,隱身什麼的不會困難。”
“那你說,元嬰期的人能夠隱身嗎?”
“這個……”爆眼蟹想了想,“至少也該到化神期纔可以,元嬰隱身的話消耗自身能量太大,一般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們能夠隱身很久卻不太消耗自身能量?”
“這個,我要想想……”
南天一個爆慄,“老大饒命,我知道了,有一種天山聖水,喝了它能夠短時期隱身,不被人發(fā)現(xiàn)。”
“天山聖水?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在天山山頂?shù)囊粋€石洞裡面,有一塊鐘乳石,那石壁上常年滴水,每年卻只能滴出一小瓶,極其珍貴。很多人去搶,卻喪命於此,因此天山聖水在人間也就變成了一個傳說。不過這在我們看來也算不得什麼的。”爆眼蟹牛哄哄道。
南天懶得搭理它,摸了摸下巴,“原來是這樣……”
來到店裡,玉天仇正懶散地逗宣默說話。南天氣不打一處來,他整天忙得頭昏眼花,這傢伙卻沒完沒了地調(diào)戲這個調(diào)戲那個!
“呦,師弟,這是誰惹你生氣了?”玉天仇笑瞇瞇地看著他。
“除了你還有誰!”
“我?我好好的,可什麼都沒幹。你就直說了吧,是不是昨天二女侍一夫打起來了?”玉天仇笑得很是猥瑣。
“得了吧,就那兩個小丫頭我還搞不定?這話傳出去不得丟老子的臉。不和你扯別的,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天上聖水?”
“你是說那個天山石洞裡的乳汁?”玉天仇皺眉道。
“對,你對那個東西瞭解幾分?”
“其實也不知道太多。不過幾年前有位長老確實得到過一小瓶,那玩意極其珍貴,每次搶奪的人很多,但大部分都落敗而歸,就算最後勝利的那人也不一定可以通過石洞的屏障,成功獲得。”
“那那位長老是怎麼拿到的?還有,那位長老是誰,我想要見見。”南天嚴(yán)肅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當(dāng)時我還比較年輕,對這些東西懂得不多。不過人你是見不到了,青衣長老已經(jīng)失蹤了。”
“你覺得青衣長老這個人怎麼樣?”南天問。
“這……”玉天仇明顯有幾分顧慮,“說實話,我對這個人確實不是很瞭解,他平時爲(wèi)人比較低調(diào),也沒惹過什麼亂子,但是修爲(wèi)很高,很得一些人的尊敬。”
“這些我還比較清楚,不過,他有沒有親人之類的,我對此倒不是很清楚。”南天沉思道。
“其實……”玉天仇想了想,“他確實有一個私生子,不過身份只是普通弟子。因爲(wèi)他並沒有成親,所以這個私生子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也沒有對待自己的兒子很親近,甚至不曾和自己的兒子有過什麼交集。”
“這就是疑點!”南天冷靜道,“他的兒子,你知道叫什麼嗎?”
“這個確實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查到。”
“那你儘快吧,這件事情很緊急,我覺得我們流雲(yún)宗並非有人混了進(jìn)來,而是出了奸細(xì),這件事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不然很可能影響我們這次的比試結(jié)果。”
玉天仇點頭,“我馬上去辦,宣默,跟我走!”
玉天仇離開後,南天才發(fā)現(xiàn),店裡又剩自己一個人了,靠,這個玉師兄,去查個人爲(wèi)什麼還把宣默也帶走!
閒著沒事,南天開始招呼來來往往的師姐妹們,“來來來新出爐的靈汁,好喝又增長修爲(wèi),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聽著南天吆喝完,不少姑娘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看上去挺好看得。”
“是啊,這是什麼,酒嗎?”
“這個,這是用靈果釀出的汁液,很好喝,一瓶只要二百個晶石,看著師姐這麼漂亮,便宜點三百個晶石賣你們兩瓶好不好?”
“真的好喝嗎?”藍(lán)衣師姐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不好喝包退,而且我們的名氣都在那裡,師姐不信這讓我多傷心?”南天故作委屈道。
“好啦,好啦,給我們來兩瓶好了。”
“好嘞。”南天拿出兩個小瓷瓶,放到兩個姑娘的手心,“打開蓋子嘗一嘗,不過只抿一小口就好,這個東西,還是在修煉的時候喝比較有效用。”
兩個姑娘點點頭,打開蓋子,果味瞬間溢了出來,一陣陣清香。
一個稍稍抿了一口,隨即大驚道:“這個味道可真不錯!”
另一個也嚐了一下,表情更加激動,“你還有多少?再賣我們一些好不好?”
“這可讓我爲(wèi)難了,你們也知道,我們這裡的東西從來都是限量銷售的,你們把這個喝完拿著瓷瓶再來買就好,到時算你們便宜些。”
“這樣啊……”雖然有些不滿足,不過好像這家店一直都是這樣子,兩人也沒勉強(qiáng),拿著瓷瓶子走掉了。
南天的果釀火了,甚至比那些靈酒什麼的還要火。
現(xiàn)在他一個頭兩個大,周圍圍滿了聽說這裡有好喝的果汁的師姐妹們。雖然他確實很有色心,來這麼多女人也不是很排斥,可是光聽她們各種嘰嘰喳喳腦袋就像飛進(jìn)一隻蜜蜂一樣嗡嗡嗡的,難受不已。
宣默啊,你在哪裡?
好容易以斷貨的藉口將一羣男女女女打發(fā)走之後,南天終於有時間冷靜一下思考思考未來的發(fā)展了。
他一直的目標(biāo)都是頂峰,這是他從前世到今生唯一不變的信仰。只有成爲(wèi)強(qiáng)者,那種站在頂峰的感覺才能讓他滿足,而現(xiàn)在,他又多了一些非到頂峰不可的理由。他有家人,也有妻子。這是他的責(zé)任,更是他的使命。
“師弟,我回來了。”就在他仔細(xì)規(guī)劃未來的時候,玉天仇拎著宣默回來了。
“這麼快?”
“是啊,其實也沒什麼,我去找那個青衣長老的兒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早就無緣無故失蹤了。”
“失蹤?多久了。”南天問。
“聽和他關(guān)係不錯的幾個師妹說,已經(jīng)兩年多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連這次的比試大會也沒參加。”
“這樣啊……”南天一邊說著,一邊輕聲笑了出來。
“喂,你怎麼了,幹嘛擺出一副這麼恐怖的表情。”玉天仇道。
“我們的內(nèi)奸找到了。”南天說。
“你說是青衣長老?”玉天仇想了想道。
“當(dāng)然不止他一個,還會有其他的人啊。”
“還有……你說是他的失蹤已久的兒子?”玉天仇皺眉,“他那個兒子我見過幾次,看著也不太像……”
“師兄,收起你那憐憫心吧,在你同情人家的時候,人家可能已經(jīng)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了。”南天冷聲道,“你說,青衣長老現(xiàn)在在哪呢?”
“他不是失蹤了麼……你是說他喝了天上聖水,根本還沒有出流雲(yún)宗?”玉天仇瞪大眼睛。
南天點頭,“我們將流雲(yún)宗控制的這麼嚴(yán)密,怎麼可能有人輕易出去不留下一點痕跡,就算是老宗主,我也敢說他做不到這一點。師兄啊,看來我們這次不僅僅是一箭雙鵰,恐怕是一箭三雕啊。”
“如果他真的沒出去的話,那他能在哪兒?”
“我估計的沒錯的話,他就在老宗主的暗室裡,等待著偷襲吧。”
“老宗主會沒感覺?”
“之前我倒是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呵呵,你不用擔(dān)心,我也不用擔(dān)心了。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幾天收網(wǎng)撈魚!”
南天說的沒錯,在暗室裡修煉的北宮望確實感覺到一股子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息,他現(xiàn)在是化神期,雖然還沒到達(dá)化神大圓滿,但是一般的異樣也可以感覺得到。尤其是在南天說了那樣一番話之後。
天山聖水確實可以隱身,但是功效很低,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如果不及時補(bǔ)充,很容易露出破綻。青衣長老一直在找一個可以直逼北宮望命門的機(jī)會,不過,似乎不太容易。
北宮望畢竟是個老狐貍了,一般人怎麼可能輕易近他的身。最終,被抓個現(xiàn)行的青衣長老還是敗在了北宮望的手下。
北宮望摸了摸鬍子,銳利地雙眼緊緊盯著他,“青衣,我自認(rèn)爲(wèi)對你不薄,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到底是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