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茜不想見到千樹白,所以之后她都沒有擅自跑去卞峰家。
千樹白就是為了讓幼茜難堪才總是以改劇本為借口去卞峰家,幼茜不來他也就沒興趣去卞峰那里,于是之后的改編工作進行地非??臁?
雖說是快,但也快不到哪里去,因為光是討論大綱,兩人就花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劇本的大綱列好了,基本上就沒有千樹白什么事了,因為之后的改編工作卞峰可以對照著小說進行。
在千樹白去卞峰家的最后一天,他趁卞峰不注意,用卞峰的手機給幼茜發(fā)了一條短信:[親愛的茜茜,我的劇本完成了,今晚七點我們去鯤鵬大酒店吃大餐吧。]
鯤鵬大酒店,也就是千樹白上一次跟幼茜見面的酒店,更是暖暖不小心聽到他們對話的那家酒店。
幼茜收到短信的時候糾結了一下,以為發(fā)短信者是卞峰的幼茜在擔心一些事,她擔心酒店里會有多事之人把她上次跟千樹白一起去的事抖出來,不過在看到去酒店也是一個獎勵金幣很多的任務,幼茜最終還是去了。
當幼茜在約定時間前幾分鐘到達酒店外的時候,她一眼便看到了佇立在酒店大門邊上的千樹白。
看到千樹白的那一瞬間,幼茜調頭就走,順便還拿出手機給卞峰發(fā)短信,說她今天臨時有事不能約會了。
然而此時,并不只是幼茜看到了千樹白,千樹白也看到了幼茜。
千樹白立馬追了上去,他伸手一撈便把幼茜手中的手機奪了過去,看了一眼確定短信還沒發(fā)送。他便把手機舉高。
幼茜伸手就去搶,可是她的個子比千樹白矮了許多,她夠不著。
幼茜怒道:“舒白謙你干嘛,還不快把手機還我,不然我要叫了,我真的會叫哦!”
“你想叫就叫吧,反正到時候被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有損失的只會是你?!鼻浒撞灰詾橐?。
“舒白謙。我一早就跟你說清楚了,我不喜歡你,你能不能別再糾纏我?”幼茜捶了千樹白幾拳發(fā)泄了一下。冷靜一些后她板著臉說,“我現(xiàn)在是卞峰的人,他一會兒就來了,要是讓他看到你欺負我。你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千樹白忽然大笑了出來?!澳阏f卞峰那個老家伙?他現(xiàn)在正忙著寫劇本,哪里還有時間陪你這種只知道錢的小女生到處玩?”
幼茜昂起頭雙手叉腰,炫耀般地說:“哼,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峰大叔今天已經(jīng)寫完了劇本,他可是約了我來這里吃大餐?!?
“哦,是嗎?”千樹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幼茜?!氨宸宓亩绦攀遣皇沁@樣的,‘親愛的茜茜。我的劇本完成了,今晚七點我們去鯤鵬大酒店吃大餐吧’?”
“你怎么知道?”幼茜詫異地瞪大眼。
千樹白不答反問:“卞峰平時就喊你親愛的茜茜?”
幼茜搖頭:“峰大叔一直喊我茜茜?!?
見幼茜還是沒明白,千樹白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這么一個既虛榮又無腦的女生,他怎么會喜歡得那么認真?
“那你不覺得那條短信的稱呼很奇怪嗎?”千樹白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幼茜好好地將千樹白的話全部放到大腦中過了一遍,終于她明白了,“那條短信是你發(fā)的?”
“現(xiàn)在才知道,你還真是個白癡,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白癡女人?”千樹白冷笑。
明白卞峰不會來,幼茜立刻呼喚了系統(tǒng),可由于她之前偶爾賒了一次賬,而那次賒的賬還未還清,系統(tǒng)雖然應聲了,卻告訴她現(xiàn)在無法使用。
這下她終于有了危機感。
千樹白一步一步地靠近幼茜,而幼茜則一步一步地退后。
忽然,幼茜指著千樹白的身后大喊:“啊,峰大叔,你怎么來了?”
千樹白一驚,連忙回頭看,可是卻沒有人站在他的身后,更沒有看到卞峰。
當千樹白回頭的時候,幼茜撒腿就跑。
千樹白明白自己上當了,頭還沒轉回來身子便先動了起來,他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幼茜的長絲巾。
“呀,放手!”幼茜跑的方向與絲巾上傳來的力正好相反,在兩者的作用下,她一個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隨即她便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啊——好痛??!”
千樹白本來想讓幼茜自己爬起來,但幼茜的尖叫引來了路人的注目,他沒辦法只好去扶。
然而,幼茜卻完全沒有理會對千樹白伸出的手,她的雙手全都放在腹部,“嗯……痛……好痛……”
“痛痛痛,痛什么痛,不過就是摔了一跤,你以為你很柔弱嗎?演的還挺像的?!鼻浒渍f道,他認為幼茜的痛苦都是演出來的,他之前就被幼茜演出來的善良給騙了,這一次絕對不能被騙。
“不是,沒有演,我真的好痛,這里好痛,好像被刀割開了一樣,唔……”幼茜連忙解釋道,如果仔細觀察,一定能看到她額上的冷汗。
千樹白疑惑了,如果幼茜這是在演戲,那么她演得也太真實了吧。
千樹白觀察起了幼茜,他從上到下、從前往后看了幼茜幾遍,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兩個證明幼茜不是在演的證據(jù)。
第一個證據(jù),自然就是幼茜那已經(jīng)從額角蔓延到整張臉的冷汗。
第二個證據(jù),則是幼茜那被染成紅色的白色大衣與底褲。
“喂,幼茜,你傷到哪兒了,我怎么看你好像流了好多血?”千樹白緊張了起來,雖然他現(xiàn)在很討厭幼茜,但他沒想過害人。
“痛,嗯……很痛,呼……快,快幫我叫,叫救護車,嗯……”幼茜忍著疼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千樹白見狀,在還沒有人圍上來的時候,立刻背著幼茜去了角落,在路上他打了急救電話。
千樹白看著幼茜被抬進了救護車、送進了手術室、又送出手術室,當護士推著幼茜去病房的時候,醫(yī)生將千樹白留了下來。
待幼茜的病床被推遠了,醫(yī)生才對千樹白說:“先生,很抱歉,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孩子沒保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