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頭見勢早就躲在了角落里,看到自己女兒對著自己哭得撕心裂肺,他心里也是心疼愧疚,可是,看著滿屋子兇神惡煞的混混,他又害怕不已,膽怯地縮回墻角,哆哆嗦嗦勸到,“女兒你傻啊,讓那個明星陪大哥睡一覺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你還是不是人了?居然說這種話!”喬嬌對這樣的父親失望透頂,“你自己欠的債自己還,從今以后我們真的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了!”
“嘿嘿……”小胡子猥瑣地笑了起來,走到兩人面前,雙眼貪婪淫欲地盯著身陷重圍依舊鎮(zhèn)定自若的夏初月,好聲好氣地勸到,“聽哥哥的,你就從了我吧。保準(zhǔn)你有一次就會想二次,哥哥的體力技術(shù)一定讓你滿意。”
真的是超級惡心!
夏初月不慌不忙地掏出槍對準(zhǔn)他的腦袋,天真無邪地笑了起來,“可惜啊,你沒有這個命。”
看到她拿出槍的時候,混混們都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小胡子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手里居然有槍,被黑洞洞的槍口對腦袋,不說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一個明星怎么可能搞到槍呢。于是他又放下心來,笑瞇瞇看著她,“呵呵,差點兒就真的把我嚇到了。你以為拿把道具就能把我張蟒蛇唬住?告訴你,老子可是在槍林彈雨中活下來的!”
夏初月歪了歪頭,大眼清澈純潔,“你不信?”小表情又純潔又無辜,就跟精靈一樣讓人喜愛。
小胡子也被她的表情迷惑,心里的淫念越來越重,他搓搓手就朝著夏初月的臉抹了上去,“當(dāng)然,我……”
就看到跟天使一樣的夏初月對著自己開了一槍,看著自己朝著自己射過來,恐懼讓他僵硬在原地,無法動彈。
“啊……”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額頭上滴落下來,他遲鈍地轉(zhuǎn)過身,就看大自己的一個屬下抱著流血的胳膊痛苦地哀嚎著,“啊,好痛!”
他這才意識到,那女人手里的槍不僅是真的,還是一把消音槍,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搞到手的。他吞了吞口水,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出來,“呵呵,夏小姐有話好好說,萬事好商量,萬事好商量。”
夏初月微笑,用槍頭砸在他腦門上,就算是做這樣的動作,她依舊美得動人,“你說要上我?”
“我、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小胡子的腦袋被他點的砰砰作響。更可怕的是,他擔(dān)心他點著點著,那槍里面的子彈突然間就被他‘點’出來了一顆……然后他就掛了。“看我這嘴巴,看我這嘴巴!”他左右開弓給了自己幾個大耳光。
“噗,真沒出息!”0308看著他那副怕死的要命的模樣,簡直倒盡了胃口。
“怎么?你現(xiàn)在又不想上我了?”夏初月拍著他的臉問道。
“沒有。我沒有想過。絕對沒有。我發(fā)誓。大姐,我錯了,你饒過我這次吧?”
“別用你那種三角眼瞪著我。本小姐不喜歡。”
“那我轉(zhuǎn)身。我……”
哐……
夏初月一腳踢在了他的襠部,他的整個身體彈跳起來,然后像是一只掉進(jìn)油鍋里面的蝦米
,弓著身體趴倒在地上。
“咳,咳……”疼痛讓小胡子劇烈的咳嗽著,眼淚順著臉頰嘩嘩的流下來。
“老大。”其它的小混混也顧不上攔截夏初月了,全都沖過來要救小胡子。
夏初月的槍口一抬,然后他們就嘩的一聲向后退去。
小胡子只是他們的‘老大’,不是他們的‘老爸’,他們沒理由為他送死,再說,就是老爸也不行啊。
夏初月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哀嚎不起的小胡子,“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可以。”小胡子都快要哭了。你要把人帶走,我也不敢說什么啊。
“總是要問清楚一些。”夏初月說道。“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喬嬌是作為賭資被輸出去的,但是現(xiàn)在她跟喬老頭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所以不能算是我搶了你的東西,是吧?”
“是的是的。”小胡子連連附和。“喬嬌小姐現(xiàn)在是自由人,跟我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女兒。女兒。”喬老頭見形勢對自己有利,急忙從墻角沖了過來,卻被小胡子手下的人給攔截住,他掙脫不開只能大聲叫喊道:“快救我啊。女兒,你把我救回去吧。只救這一次,這是最后一次了,我求你了。我再也不賭了。我知道我錯了。我禽獸不如,女兒啊。你把我救回去吧。”
喬老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看起來可憐凄慘。
喬嬌緊咬銀牙,卻沒有作聲。
小胡子聽到白老頭的叫喊,仰起臉討好的看著夏初月,說道:“他也可以回去……你們可以把他也帶回去。”
可惜,夏初月并沒有因此露出滿意的表情,反而冷著臉,朝著旁邊的空地開了一槍,嚇得他尖叫著抱住腦袋。
夏初月很滿意自己對槍的掌控力。踢腳又踹了他一腳,纖細(xì)的高跟鞋踩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痛。
夏初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聲質(zhì)問道,“你是怎么開賭場的?你是怎么做生意的?別人欠你的錢就可以不還?你還有沒有一點兒職業(yè)操守?為什么要把他放了?憑什么把他放了?他欠了你們那么多錢,你怎么可以把他放了?”
“……”
被踩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更痛的是他的心。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憑什么把他放了?
聽到夏初月這么喊,在場的人全都懵了。
他這是要做什么啊?難道他們來不是要帶走喬老頭的嗎?
不管嘴上再怎么說,喬嬌跟喬老頭到底是血脈相連的親父女,夏初月怎么樣也不會見死不救啊!
實際上,夏初月不是一個濫好心的人,她就是為了救喬嬌才來的。
如果喬老頭是被迫抓進(jìn)來的,看在喬嬌的面子上,她也不介意伸手拉他一把。但是,她聽到了事情的經(jīng)由之后就把這個老家伙打入地獄……到底是什么樣的父親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啊?為了借貸賭資把自己的女兒也押給了賭場。
這還是人嗎?簡直是禽獸。
夏初月才不管別人怎么想,她腳上又加重幾分力道,問道:“以前你們都是怎么對付那些欠錢不還的
賭棍的?”
“我們……派人去他們家討債。”小胡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還有呢?”夏初月接著問道。
“喝他們家的啤酒,吃他們家的水果,踢倒他們家的桌子和垃圾筒……還用紅漆在他們墻壁上寫字,欠錢不還者,殺!”
“還有呢?”
“沒,沒有了。”小胡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他覺得自己遇到了個神經(jīng)病。
“啊……”
夏初月腳跟在他身上輾了輾,就聽到殺豬一樣的慘叫。
“你當(dāng)我是白癡啊?你是黑社會還是警察啊?黑社會要是全跟你們這樣,這個國家還要警察干嘛……還有什么手段?說。”
“我,我們會把人綁了。然后給他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拿錢來贖。”小胡子哭喪著臉說道。
“要是他的家人不愿意還呢?”
“……”小胡子不愿意說了。那是法律禁區(qū)。
“啊……”
夏初月好看的腳又轉(zhuǎn)了一圈,說道:“說!”
“我沒干過。我沒干過。”小胡子紅著眼眶喊道。“我聽其它兄弟說過……那些實在討不到錢的,他們會把人裝進(jìn)麻袋里填海。”
“還倒是個好辦法。”夏初月說道。“你們往海里面填的時候,會不會往里面填石頭?”
“應(yīng)該……會吧。”小胡子說道。
“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夏初月笑得甜美又乖巧,“填石頭還是有風(fēng)險。你想啊,石頭有棱角,它們在河水里翻滾的時候,肯定會刺破布袋,到時候人還是會浮起來,這樣,你們可以先把活人丟進(jìn)混筋土里攪拌一下,然后再把他拉出來裝麻袋。這樣的話,他就會在袋子里面結(jié)成石塊。就算麻袋破了,人也不會再浮上來,只能永遠(yuǎn)的沉在海底。億萬年后,還有可能成為化石。”
“……”小胡子眨巴著他的三角眼,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漂亮得跟仙女一樣的女人真的是明星嗎?其實她才是黑社會吧,是吧是吧?他卻不知道夏初月身上還有系統(tǒng)這個外掛,夏初月只是重復(fù)系統(tǒng)的話而已。
聽了夏初月的話,白老頭的身體哆嗦,褲子里的尿都流出來了。
他哭喊著叫道:“小姐,小姐。我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放我出去我給你做牛做馬,女兒,女兒,你媽死的早,我一個人好不容易的把你拉扯她,我一把屎一把尿的也不容易啊,嬌嬌,你得救我啊。不能把我落在他們的手里。”
喬嬌明顯心軟了,想要說話,被夏初月冷冷一個眼神過去就不敢再說。
夏初月用力在他背上踩了兩下,“他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放了他,我就不會放過你,懂?”
“姑奶奶啊,你饒了我吧!我……我真不能這么干。”小胡子著急的說道。
0308板著小臉,用著刻板的機(jī)械聲說道,“第一次是有點兒手生,多干幾次就熟了!”
“第一次是有點兒手生。多干幾次就熟了。”夏初月把它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fù)了一遍。她終于大發(fā)慈悲放過了他千瘡百孔的身體,淡淡地掃了一眼紅框發(fā)紅的喬嬌,“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