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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紫嫣消失的身影,花蕊慵懶淺笑,她成全紫嫣的原因很多,一是喜歡了,二是為了自身的修煉。
花蕊是施展心夢無痕蝶的手段,讓紫嫣的心境陷入了另一種生存經歷,不過施為中盡量采用了紫嫣的原本,使得紫嫣的心境在偽真中自然無礙。
紫嫣自小是女奴,花蕊若是強行改成了大戶千金,會很難讓紫嫣的心境不起困惑,只有自然無礙,才使得紫嫣在心夢中開辟了神竅。
紫嫣的心夢修煉,花蕊也付出了紫嫣需要的元氣,但對花蕊的修基而言,那點付出只是毛毛雨。
事實上,花蕊在心夢中,主要是為了感受紫嫣的情真心境。
花蕊是意識到了自身的心修錯誤,許多年以來,花蕊的心修一直受到圣皇的影響,有意無意的追求空靈雅心,花蕊認為靈蝶,應該是一種出塵的空靈。
花蕊的心境,長久對圣皇存在了尊崇膜拜,也自詡空靈雅心才配得上高貴的圣皇,但隨著歲月的流去,花蕊對圣皇的奉獻膜拜之女人心,漸漸的變向了畏懼和恐惶。
造化本命轉生蝶,是花蕊不愿坐以待斃的反抗手段,是想獲得了生機的一種變數,看過了很多的被淘汰,花蕊身為相對的弱者,不得不尋求著可能的生機。
花蕊起身,優雅的走去了圓臺,升上了二層,走去大圓床,黑裙滑落地下,她裸著美好無暇的身子,爬上床躺下了。
花蕊感覺,這座靈府存在了突破的契機,她已然放棄了對空靈雅心的執著,抉擇了自然面對變化,就是**之心,她也愿意了接受。
她知道,再不盡早獲得了空蟬道悟,圣皇可能會失去耐心,讓她也變成了神巫法相,好在她獲得了一個生機變數,圣皇若不能容,她可以變成了另一個人延續生命。
花蕊閉上了美目,心念呼喚道:“瓊兒。”
“嗯?”天瓊回應。
“瓊兒,我本命蝶身離開的事情,你告訴南風了嗎?”花蕊柔問。
“沒有,需要告訴嗎?”天瓊細語。
“不需要告訴,我是以為你告訴過了。”花蕊柔語。
“南風只讓我告訴有什么人來了,南風不問的事情,我從不理會。”天瓊細語。
“好,我不擾你了。”花蕊柔語,天瓊沒有回應,卻是象了小白龜,惜字如金。
“我也睡了。”花蕊輕柔細語,靈府里只有她和紫嫣存在,紅錦早被紫嫣送去了藏珍閣暫居,是花蕊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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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風離開金平城有十日了,他與夢蕓,尹天秀和琥珀一起,一路不急的正常走游。
行至一座龍江城,林南風在帝都的法寶之身,忽然被了白袍圣皇尋見,問他可愿前往一處秘境探求,林南風雖然意外,卻只能答應。
于是,法寶之身與青蟬公主一眾,啟程離開了帝都,回歸霧隱城別府。
法寶之身回霧隱城,主要是去接了另一妖蜂法身,然后在霧隱城候信,此次的秘境之行,青蟬公主不參與。
林南風本尊與法寶之身交錯而過,本尊抵達了紫玉帝都,法寶之身還在去往霧隱城的途中。
身在了帝都,林南風本想攜美游玩幾日,但尹天秀和夢蕓卻是急切,她們擔心散漫的行為引來不必要麻煩,在帝都次日就代林南風去尋了宗府點卯。
不想紫玉帝國的宗府,非常重視林南風的公主賜婚,點卯的當日,就有地位很高的大官親自去迎請林南風,請林南風入居了一處有園林,有亭臺樓閣的府宅。
林南風被動的成為了籠中金雀,府宅不但有上千的威武甲士護衛,還有內侍,宮娥,*在內府侍候,尹天秀,夢蕓和琥珀,自然成為了府宅女官。
如此隆重的對待,林南風也不知道是不是攝于圣皇的尊威,看那個紫袍大官的恭敬模樣,林南風能夠體會了紫玉帝國的法度森嚴。
在帝都府宅居留了十日,忽然聽雨公主也來到了府宅,尹天秀和夢蕓出去了迎見。
在府門內見過禮,聽雨公主嬌容淺笑,走前親和的握了她們玉手,口稱妹妹的很親近。
尹天秀和夢蕓引路,領公主一行去了最好的樓閣,公主一行有幾十女人,三百護衛留在了外府。
到了樓閣,聽雨公主說累了,尹天秀和夢蕓明白的禮辭離開。
林南風留在居處,他的心情多少有些異樣,說事不關己那是自欺欺人,同樣的拉郎配,這一次是他的本尊,另外有了尹天秀和夢蕓的認可。
看見夢蕓和尹天秀回來,聽兩女說公主對她們很尊重,林南風也就放了心,不管他喜不喜歡那位公主,他最低需要一個和睦的表象,本尊比不得法寶之身,沒有讓人無可奈何的條件。
臨近黃昏時分,一位白裙美人忽然來到,請林南風過去與公主進膳,林南風只好去了應酬。
走在曲廊上,林南風看著前面婀娜的美人背影,他的內心卻是平靜的不起蕩漾,忽引路的美人駐足回身,嬌容淺笑的看了林南風。
林南風微怔,美人已然細語:“府君,奴名雨荷。”
“哦,雨荷,我記下了。”林南風微笑回應。
“奴是心海境一重,不知府君是什么修基?”雨荷輕語問道。
林南風覺得雨荷的問話,若是論尊卑,應屬失禮,不過雨荷本身是神士,有問話的本錢,或許也是代表公主問詢的。
“我本尊是煉血,靈修是心海境三重。”林南風微笑回答。
雨荷微怔,細語道:“府君不是天帥修士。”
“不是,很失望嗎?”林南風淡笑回應。
雨荷搖頭,道:“奴沒有失望,府君就是普通人,也是奴的男主。”
林南風淺笑,溫和道:“還有要問的嗎?”
雨荷淺笑,細語道:“奴多句嘴,等下府君見了媚奴,請多看她們幾眼,最好摸摸她們。”
林南風微怔,道:“為什么?”
“為了規矩,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守的規矩,媚奴若是不能引起男主的關注,那就是沒用的女奴,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雨荷輕語解釋。
林南風眉頭微皺一下,道:“公主對下很嚴厲?”
“不是公主對下嚴厲,而是帝族的規矩約束,奴身為公主的司禮尚宮,必須維護規矩。”雨荷正容解釋。
林南風點頭,雨荷淺笑移步,伸玉手捉握了林南風左手走去。
被牽了手,林南風心生漣漪,隨口問道:“你隨公主很久了?”
“有七年了,奴是公主立府時,由宗府賜給公主的司禮尚宮。”雨荷輕語回答。
“宗府賜給,你原本是在宗府。”林南風說道。
雨荷嫣然淺笑,輕語:“奴是在宗府所轄的玉姬閣長大的。”
林南風點頭,明白雨荷與夢蕓的人生類同。
又聽雨荷輕語:“奴是宗府賜給公主的司禮尚宮,也就是內府總管,還有一個身份是府君王妃,奴與夢蕓和尹天秀,地位是一樣的。”
林南風輕哦,雨荷淺笑道:“所以公主不在近前,奴有資格與府君隨意的說話,親近。”
林南風明白點頭,說話閑聊中,走到了一處臨水的半敞軒閣,軒閣外,遠近有序的侍立著二十多姣美女人,固然是一道養眼美景,但也彰顯了富貴氣象。
牽手走入半敞軒閣,林南風眼睛看見了四個更養眼的半裸美人。
四個美人在一個屏風前亭立一排,只有下身穿了半透的白紗裙,隱見玉腿,上身玉兔豐挺,雪膚細腰,見得林南風進來,一雙雙美目含情媚視。
“這景象卻是見過。”林南風身心有些亢欲,暗自的憶思。
曾經看過了四位傾城美人的陣容,眼前的四個美人雖然也是妖嬈佳麗,卻是不足以讓林南風有了神魂顛倒。
不過有話在先,林南風也不能非禮勿視,若非雨荷說過,他肯定會做出無視的姿態,應請的前來會見公主,那能夠一副色狼模樣。
林南風駐足后,神情淡然的先看著四個半裸美人,在他的望視下,有兩個美人嫣然淺笑的挺胸翹臀,將自身的誘惑力散放的淋漓盡致。
另兩位半裸美人也相繼挺胸翹臀,只是嬌靨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尤其一個彎眉小口的美人,動作明顯不足,甚至羞怯的垂簾了美目。
雨荷忽走了過去,玉手伸出甩了那個垂目美人一耳光,嬌厲道:“是不是還想受罪?”
“奴知錯。”垂目美人驚恐回答,忙挺胸翹臀。
雨荷轉身回到了林南風近前,見林南風臉色陰沉了,她苦笑道:“奴是為她好,府君在這里,奴打了就過去了,若是公主看了她的失儀,她最少也得領罰三下蝎尾鞭,奴也會受了牽累。”
林南風微怔,雨荷伸手扯了他坐在一張精美的桌旁,又柔和道:“蝎尾鞭是專對蠻修的刑罰,就算是蠻靈也無法抗御,抽在身上不傷外表,卻是會承受了刺骨奇痛,奴以前在玉姬閣受過多次。”
林南風默然,他聽了明白,雨荷不是在立威,而是半挑明的告訴了他,公主馭下很嚴。
“公主怎么沒在這里?”林南風緩了一會兒,心態平和問道,他默然開解了一下自己,別人習慣的規矩,他沒有必要看不順。
“殿下正在沐浴,一會兒就會來了。”雨荷柔和道。
林南風點頭,貴族的習慣,他也是見怪不怪了。
但他坐在軒內卻是不自在,旁立了一排玉體嬌娥,還鬧過了一出,他起身走去了臨水的軒閣邊緣,佇立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