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妖女戲美男126吃幾天齋念幾天佛
天空,明媚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櫺照射在木質(zhì)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擡腳走進(jìn)梨花姑娘的房間,夏子洛一眼就瞧見赤。。裸著上身,平躺在牀上的姬流風(fēng),咬著牙齒無聲地怒罵著,不用想,怒罵的對象肯定是那個將他丟在此處的萬惡的女人夏子洛。漆黑的瞳眸中蘊含著滔天的怒意,宛如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刀一般,彷彿能將人燒死。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姬流風(fēng)又是一陣緊張,不會又是那座大山一樣的梨花吧。扭頭看過去,竟然是那個到死燒成灰都能夠認(rèn)得出來的身影,燃燒的瞳眸瞬間化成一把凌寒無比的冰刀,直直射向夏子洛,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此刻夏子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風(fēng)流ji,你現(xiàn)在模樣看起來好像很生氣,是不是男人一生氣,某些功能就會消失。”夏子洛意有所指,氣得某人又是一陣內(nèi)傷,只能通過眼神狂發(fā)泄心中的怒恨。
“對不起,我忘記你不能說話了,不過沒有關(guān)係,我進(jìn)來就是爲(wèi)了驗證一下,這男人是不是中了十香軟筋散,某些功能是不是退化了,導(dǎo)致完全消失。”非常好心地解釋道。
聞言,姬流風(fēng)惱恨地翻著白眼,什麼功能退化,只要是個男人對著一座大山,哪怕就是藥物的催動下,只怕也會興趣全無。
夏子洛自然不知道這些,她一心只想求證十香軟筋散到底有沒有這種功效。
只見夏子洛擇時起那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放在姬流風(fēng)的那被揍得青紫的臉龐上,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邪惡,用力地摁了摁那青紫得最厲害的一塊地方。痛得某人的臉直抽搐,心中不停地詛咒著,死女人,總有一天我要統(tǒng)統(tǒng)討回來。
摁了片刻,夏子洛實在不想看見那張抽搐之後,更加恐怖難看的面容,遂由摁改成了輕柔地?fù)崦H彳浕鄣氖直齿p輕地貼著姬流風(fēng)的那看不出形的臉頰,輕輕地觸摸,順著臉頰慢慢地滑到了他修長的脖頸處,來回地溫柔地遊移。
牀上,平躺的姬流風(fēng)原本感覺臉上抽風(fēng)似的疼痛,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冒起,好想找一塊豆腐直接撞死得了,一了百了,總比忍受這個魔女的殘忍折磨要好。突然,疼痛消失了,一陣溫柔的觸感通過臉頰帶起絲絲酥麻傳遞到心中,一顆心不可抑制地狂跳,他暗暗地鄙視著自己,都被這個萬惡的女人折磨成這副鬼樣了,竟然還覺得她那柔軟溫和的手帶來觸感是如此的美妙,讓人沉淪。看來他真的有受/虐/傾向。
姬流風(fēng)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種美妙的感覺,可是那青紫的臉上還是很痛,眉頭微微擰起,其實心裡感覺如置身雲(yún)端,輕飄飄的,很美妙。這樣一幅情景映入夏了洛眼睛,以爲(wèi)自己的挑/逗手段退步了,居然讓姬流風(fēng)很痛苦。於是乎,那光滑如玉的纖手順著脖頸滑到了胸前,畫起了小圈圈。
姬流風(fēng)閉著眼,突然感覺一道電流竄遍全身,渾身顫粟了一下,身體竟然起了反應(yīng)。無比地鄙視了一下自己,事實在一次證明他確實有受/虐/傾向。
察覺到姬流風(fēng)剛剛身體顫粟了一下,夏子洛心頭一喜,有了反應(yīng)就好,接著又畫了幾個圈,見姬流風(fēng)那雙妖嬈嫵媚的桃花眼中竟然染上了一絲迷離的情。。欲之色,心裡簡直樂翻了天,手指摁了摁他胸臆的結(jié)實的肌肉,惹得姬流風(fēng)又是一陣輕哼。
“風(fēng)流姬,你有反應(yīng)了,我現(xiàn)在就叫梨花姑娘進(jìn)來。”
一聽到梨花姑娘四個字,姬流風(fēng)那原本染上情。。欲的眸子頓時清明,剛剛涌上的燥/熱也迅速消退,可見某些功能也是因人而易。夏子洛對視著那雙清明的眸子,一陣氣餒,看來這場梨花壓梨花的戲碼只怕終生都無緣得見了。
靠之,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以貌取人,眼前這一個就是很好證明,對著夏子洛美貌賽仙的模樣,會動情,會想入非非,可是一聽到梨花姑娘四個字,所有的興趣頓時誇張地迴歸爲(wèi)零度以下。
既然想看的無法實現(xiàn),夏子洛也沒有心情繼續(xù)玩了,手指輕輕一點,解開了姬流風(fēng)身上的啞穴。一陣狂吼頓時在耳邊響起,“夏子洛,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趕快解了身上的十香軟筋散。”
“我也很想日行一善,解了你身上的十香軟筋散,可是很抱歉,我身上沒有解藥。”夏子洛無奈地聳聳肩膀,明媚的美眸宛若山間流淌的清泉一般,清澈明亮,純淨(jìng)得沒有絲毫雜質(zhì),彷彿剛剛那個惡作劇的女人另有其人。
“風(fēng)流/ji,今日也玩夠了,姑娘我就不奉陪了,你身上的十香軟筋散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會自動消失,到時候就能行動自如了。拜拜。”夏子洛揚起一抹燦爛地笑容,送給了姬流風(fēng)一個飛吻,在姬流風(fēng)憤恨的目光中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離開,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回來。”姬流風(fēng)氣得面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妖嬈的桃花眸子染上絲絲暴怒,恨不得一掌拍死那個囂張可惡的女人。可是最令人惱怒的還是自己那顆不爭氣的心,在夏子洛飛吻送出的時候,他的心竟然還狂熱地跳動了一下,真是自己找虐。
出了麗春樓,夏子洛抱著小白在街上晃盪了一會兒,就直接回到了翡翠樓。
“女人,你剛纔那半天去哪裡了,你身上怎麼那重的脂粉味,不會是去小倌館欣賞俊男了吧。”鑿牙冷著一張臉,非常直接地問道。
聞言,夏子洛頭頂頓時爬上幾條黑線,難道自己除了欣賞俊男就不能有點別的惡嗜好,比如伸張正義,懲惡揚善之類的,雖然最後的目的是爲(wèi)了自己出口氣,順便讓無聊的日子加點兒樂趣。
“鑿牙,你的腦子越來越不純潔了,應(yīng)該吃幾天齋念幾天佛淨(jìng)化一下。”
鑿牙面色黑如鍋底,氣得語塞,吃齋唸佛那是和尚做的事情,他又不想當(dāng)和尚,腦子又沒有毛病,爲(wèi)什麼要吃齋唸佛。
二人正說著,百里玉竹和黑剎打探消息回來了。百里玉竹一回來,百里玉雪就好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一般,彷彿能算到,時間掐算得剛剛好閃了出來,拉住百里玉竹的手臂,眼底隱藏著一抹濃情,關(guān)心的問道:“哥,你怎麼出去了那麼久,沒有發(fā)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百里玉竹眉頭微擰,雖然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他依然溫潤地笑笑,清潤的嗓音好像春風(fēng)拂過,帶來陣陣暖意,神奇般地安撫了百里玉雪的心。
“玉雪,沒事。”
“哦,那我就放心了。”淡淡地應(yīng)著,卻飽含著濃濃的深情。
“黑剎,消息如何?”夏子洛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黑剎開口問道。見二人一臉愁容的回來,她的心七上八下,也提了起來,不知道接下來會聽到什麼糟糕的消息。
“夏姑娘,我和大公子去東港碼頭打聽了一下,二日前金媚娘押著一批年輕俊美的男子坐船已經(jīng)離開了翡翠城,回極樂島去了。”黑剎冷酷的瞳眸中有著一絲沉重。
“回極樂島,那我們也趕緊坐船去極樂島將玉簫救出來不就行了,瞧瞧你們那一臉的愁容,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爲(wèi)出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提起的心放下,夏子洛暗中鬆了一口氣。
“夏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出海船一個月才一趟,二天前才起航一趟,我們要等到下個月才能坐船去極樂島。”
“什麼,等一個月,那怎麼行,到時候玉簫不是被扔到海里喂鯊魚就是被榨成了人幹,難道就沒有什麼別的法子出海去極樂島?”夏子洛驀地起身,一股怒氣涌上心頭。
“美人,淡定,你現(xiàn)在可是有了身孕的人,不可以這麼激動,對肚子裡面的寶寶不好。”小白蹲在另一張椅子上,好心地提醒道。
“對,淡定,不能生氣,不能激動,不能著急,可是玉簫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讓他被金媚娘那個老妖婆榨成人幹,我們卻不想辦法營救。”一想到安陽城地牢中的男子,夏子烙的心就不能平靜,畢竟玉簫的出走和她脫不了干係,再說了,百里玉簫怎麼說也是這個異世的第一個男人,自然還是有些情份在裡頭。
“夏姑娘,你不要著急,我們也打探過,翡翠 城中,拈花樓有一支海上商隊,他們有自己的商船,只要我們能夠與拈花樓主見上一面,也許還有一線希望。”百里玉竹接口道,其它他的內(nèi)心也很焦急,那拈花樓主豈是他們想見就能見到的。
“你說什麼,拈花樓,那個樓主是不是叫風(fēng)流/ji,哦,不是,應(yīng)該叫姬風(fēng)流,是不是?”夏子洛著急地開口詢問道,心中卻在祈禱,老天爺,千萬不要給我肯定的答案,不然我真的會找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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