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了!”顧墨說完,關了燈,擁著安久一起躺下。
安久還想說什么,顧墨直接應了一句,
“睡醒了再說!”
“可是我現在沒說睡不著!”安久為難地說道。
“那就做點別的事!”顧墨一邊應道,一邊解著安久睡衣的紐扣。
“什么事啊?”安久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反應過來,嘀咕到。
顧墨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安久的問題。
清晨,伴隨著一陣的鳥鳴聲,安久醒了過來。
轉頭看向了窗外,
天氣很好,陽光燦爛。
安久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慵懶得只想賴床了。
想起了昨晚在西餐廳看到了顧墨跟青櫻一起走進日本料理店的事,安久心里忍不住有些糾結起來。
之前被那九萬八給打擊得都忘記這件事了。
現在想起來,心里有些堵堵的。
顧墨跟青櫻早就認識了,她知道的。
但青櫻是顧墨的初戀,這一點她卻沒有聽顧墨或是青櫻提起過。
她甚至覺得顧墨和青櫻雖然認識,卻不是很熟悉的樣子。
因為她跟顧墨的婚宴,青櫻并沒有參加,而且當時她還在同一家酒店值班。
顧墨見到青櫻,也并沒有特別的反應,就好像只是見到一個陌生人而已。
可是昨晚二姐和三姐卻說青櫻是顧墨的初戀,而且顧墨還帶青櫻回家過。
那說明他們曾經感情很深,而且以顧墨的性格,沒有確定的感情和身份,是不可能帶對方回家見家人的。
后來又是因為什么原因,兩個人分手了,變成陌路了呢?
可是昨晚他們又一起去吃日本料理!
安久覺得自己頭都疼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察覺到身邊的動靜。
安久轉過頭對上了顧墨的視線,幾乎是反射性地露出了一抹笑,
“早!”顧墨打著招呼。
“早!”安久應了一聲。
昨晚的事情再次闖入腦海中。
“還在想著那九萬八的事?”顧墨笑著看著她。
“不是啦!”安久應道。
“沒有睡飽?”顧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繼續問道。
“不是!”安久搖了搖頭。
“不然怎么一大早苦著臉?”顧墨直視著安久問道。
“顧墨——”
“嗯?”
“我問你一件事,你跟我解釋一下好嗎?”
“什么事?”
“昨晚我……昨晚我……”
“昨晚什么?”顧墨耐心地等著安久繼續說下去。
“也沒什么啦!”安久說不下去了,避開了顧墨的視線嘀咕到。“我起床了!”
然后從另一側下了床,走進了臥室里。
顧墨看著安久的背影,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的。
安久正在刷牙的時候,顧墨走進了浴室。
下一秒,安久就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音了。
好了,什么都聽不到,專心刷牙。
等安久刷完牙后,顧墨已經走到她的身側,拿過了漱口杯和牙刷。
安久一下子就覺得有壓迫感了,忍不住往一旁縮了一下,身子。
顧墨轉頭看了安久一眼,
“有什么事情直接說,我不希望我們夫妻倆還要玩心靈感應游戲!”
安久癟了癟嘴,抬眸看向了鏡子中的顧墨,卻正好對上了他的視線。
“什么事?”顧墨再次問道。
“昨晚吃西餐的那家餐廳正好在那家日本料理對面的二樓!”
“嗯!”顧墨應了一聲。
安久轉過頭看向顧墨,想著嗯是什么意思?
“繼續說!”顧墨平靜地應道。
“我看到你跟……青櫻在一起!”安久說到最后聲音小得自己都要聽不見了。
明明自己不是做錯事的那個人,可是在顧墨面前氣勢就是明顯矮了一截。
最后變得好像自己才是做錯事的那個人。
“昨晚我跟泰禾酒店董事長吃飯,青櫻是接待人員。”顧墨解釋到。
“哦!”安久應了一聲。
“以后遇到這種事,我希望你直接問我,不用自己胡思亂想的!”顧墨說完,開始刷牙了。
“人家又不是介意這個!”安久嘀咕了一句,抽過了毛巾,開始洗臉。
“還有其他問題嗎?”顧墨刷完牙后,看了鏡子中的安久一眼又問道。
“我……聽說你跟青櫻曾經是……”安久說到一半不知道要怎么說好!
“她是我的前女友!”顧墨坦然地應道。
“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啊!”安久聽到顧墨這么一說,頓時訝異地看向顧墨。
在此之前,她還覺得是不是二姐和三姐記錯了。
因為顧墨跟青櫻看起來真不像有什么交集的兩個人。
“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有什么好說的!”
“哦!”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又沒想什么!”
“安久,我們結婚了,對彼此忠誠負責,這些最基本的婚姻準則,我都會遵守。
過去的事情,我并不想提,也不覺得坦白到底才是對我們婚姻的尊重。
每個人都有過去,就像我也不會去過問你的過去一樣,過去了就是過去,糾結過去沒有意思。
但我會珍惜跟你在一起的現在和未來。
我的話你明白嗎?”顧墨轉身摟住了安久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直視著她的雙眸并應道。
“明白!”安久有些訥訥地點了點頭。
“很好!”顧墨應道,低頭親吻了一下安久的額頭。
這才開始洗臉。
安久覺得自己的腦袋其實運轉得沒有顧墨那么快,但她聽進去了顧墨最后那句話——我會珍惜跟你在一起的現在和未來。
這不就足夠了嗎?
不管顧墨跟青櫻過去是什么樣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只要顧墨不會再跟青櫻糾纏不清,藕斷絲連。
只要她們兩個人能夠好好過日子,那不就好了嗎?
安久想想也釋然了。
顧墨洗漱好后,先去更衣室換衣服了,安久因為動作比較慢,先進了浴室,卻是后進更衣室。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下樓去早飯。
秀晴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都是依據他們兩個人的口味準備的。
跟秀晴相處久了,安久就越絕得秀晴很能干。
她不僅能夠將房間整理的井井有條纖塵不染,廚藝也很好,而且還懂得通過平時的觀察去了解他們的口味偏好,準備三餐,也會根據他們的偏好去迎合,而且還變著花樣。
所以同樣一份工作,不同的人,做出來就會有不同的效果。
秀晴能夠在惜墨樓工作,而且已經做了兩三年,她就不驚訝了。
吃完了早飯后,顧墨就上樓去換上班的衣服了。
安久吃得比較慢,等她進了更衣室,顧墨已經穿戴得差不多了。
顧墨抽出了兩條領帶,問著安久,
“戴哪條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