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寶並沒有隨著他們到地宮,從進入地宮開始,他們和外界一切都失去聯(lián)絡,更無從得知慕小寶的消息。
青閻中了毒,能不能保護小寶很難說了。
哪怕青閻戰(zhàn)鬥力沒有被中毒影響,但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裡發(fā)生的所有事,不知道舒未央是裝病和舒小喬裡應外合。
憑她的演技,根本不需要用強,只需一點計謀就足夠。
如果她真的不惜一切方法,甚至命都不顧,那麼用慕小寶的性命來威脅最是適合。
“至少我認識未央多年,只要表現(xiàn)得不太抗拒,應該不至於死。地宮之外的情形沒有人知道,現(xiàn)在除了我,你們兩個不論誰逃走她都可能孤注一擲。”
墨九翎微低著頭,冷峭的側(cè)臉在浮燈的亮光下顯得更是棱角分明,無聲透露出他按壓的怒氣。
“罷了,不信就不信。”
夏侯彥也只有繼續(xù)幹等。
沒錯他是怕死,也怕萬一活著出去了慕小寶出事。
除了他本事不希望慕小寶出事以外,他心裡也很清楚,慕小寶出事會意味著自己沒死下場也會很慘。
文泰臉色微怔,對慕凌波道,“你兒子?那個喜歡搗亂和管閒事的小孩兒?”
慕凌波冷寒著一張臉,忽然看向奄奄一息的阿生,“如果我兒子真的在她手上,她既然找你帶個話下來,就絕不會不提?!?
“莫非阿生還會隱瞞不成?”文泰反駁。
阿生低著頭,氣息微弱,並沒有說話。
“嚶嚶嚶!”聽到這些話的千年貉一下子蹦到阿生旁邊,嗅了嗅,原本萌人的圓眼睛突然一下子爭得老大,猛地往地上一跳,兇神惡煞蹬著她,並用爪子從她腰間的外衣內(nèi)拿出一樣東西。
妙問深深皺起眉,“阿生,這不是你的東西?!?
阿生臉色微顫著,“婆婆,我只是……”
那樣東西從她衣襟內(nèi)拿出來,也同樣沾上了她胸口的鮮血。
“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千年貉語氣強烈,抱著小寶的匕首,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慕凌波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夏侯老夫人贈與小寶之後,小寶一直不離身的匕首。
她一字一頓地說,“那是我兒子的!”
墨九翎的目光頓時就像冰渣子一樣,一擡步的瞬間,身形已經(jīng)站到了阿生身側(cè),冷眸如刀鋒,“好大的膽子!”
文泰很急切他會殺了阿生,卻又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阿生,這是怎麼一回事?”
阿生咬著下脣,低聲道,“他們讓我將這個帶下來,說有人看到會明白??墒恰覔乃麄儠驙戇@個而聽從那些人的話,所以不敢說出來?!?
憤怒的火光幾乎從慕凌波的眼眸之中迸裂出來,舒未央到底還是踩到了她的底線。
不過就連讓妹妹一起死的計劃都能出來,她又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匕首的主人暫時安全,但已經(jīng)中了毒。”阿生繼續(xù)說,“說孩子的父母可用舒小喬與月妃大人交換解藥,否則,地宮要毀,孩子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