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fēng)爽朗地笑出聲來,動手將球球抱在懷裡:“小肉球,告訴你那個笨蛋媽,你爸比除了她誰都不會要?!?
秋凌央還在氣頭上,不會因爲(wèi)商煦風(fēng)這麼一句話就算了,往車子另一邊移動了下,別過頭不看他們。
“小肉球,過去跟你笨蛋媽說一聲。雖然亂吃飛醋的女人一點(diǎn)都不可愛,不過爸比喜歡看你笨蛋媽吃醋?!鄙田L(fēng)笑得愜意,將球球放開,讓它去找它的媽媽。
秋凌央將球球抱過來,說道:“球球,替媽媽轉(zhuǎn)告某個臭男人,他說的話媽媽不相信。”
嘴上說著不相信,但心裡已經(jīng)相信他了,他那麼自大的男人完全沒有說謊話的必要。
他們夫妻抽風(fēng)逗氣,最難過的是球球,剛剛小東西就被二人震呆了,現(xiàn)在兩個人說話都能聽到,偏偏又拿它來當(dāng)信使。
商煦風(fēng)抱起球球,又說:“小肉球,問你笨蛋媽,她要怎麼樣才肯相信?”
球球又跑到秋凌央這邊,汪汪汪地叫了幾聲,似乎在說:你們再這樣,我的頭都快轉(zhuǎn)暈了。
秋凌央又把它抱起來:“球球,你會相信一個身邊全是美女圍著的男人不會偷腥麼?”
球球這個時候,非常懂事的汪汪叫了兩聲,轉(zhuǎn)著眼珠子兒看著媽媽,似乎在說它相信。
“小肉球,表現(xiàn)不錯,一會兒有骨頭吃?!鄙天泔L(fēng)一把將球球抱過去放到身後,看著對面的女人說,“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身體都管不住,那麼他還能成什麼大事?”
秋凌央抿抿脣,小聲嘀咕道:“明明就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還能成什麼大事。”
“笨女人,你會爲(wèi)小瞧本少爺?shù)脑捀冻龃鷥r的?!碑?dāng)然他嘴裡指的這個小瞧的代價就是在牀上好好修理她,這個女人就是欠‘幹’。
“哼……”秋凌央輕哼了一聲,臉上漸漸露出淺淺笑意,不過就是不回頭看他。
前排的司機(jī)阿大都忍不住想笑了,自家的主人這種幼稚的做法可真讓他大開眼界了。他們這些手下都知道主子非常寵愛少夫人,卻沒有想到寵到了這種程度,那些做法以及幼稚的言語只有那些十六七歲的男孩子纔會做得出來的吧。
車子行駛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秋凌央這才注意到,他們到的並不是商家老宅的宏源山。
“這裡是泱泱秋水,我們的家?!笨吹贸銮锪柩胗幸蓡枺天泔L(fēng)主動開口解釋。
“泱泱秋水?”秋凌央跟著重複了一遍。
她曾在電視上看過關(guān)於泱泱秋水的報道,這是建造在湖泊中央的一座私家宅院,據(jù)說投入了幾億元修建而成。
許多人都想知道泱泱秋水的主人是誰,都沒有挖出消息,沒想到又是這個敗家的二世祖。
“瘋少爺,你大把大把花錢的時候真的一點(diǎn)都不心痛麼?”秋凌央問。
商煦風(fēng)看了這個笨女人一眼,攬著她上踏上通往湖心小島的石橋,說道:“人生在生短短幾十年,賺的錢不拿來花掉,難道死了帶棺材裡去?”
“你沒體驗過賺錢的辛苦,說這樣的話肯定不腰疼。”她就不該跟這男人討論花錢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