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玲投到他的懷里,熱情而主動地索吻,而后說道:“楚,我會在這里等你回來。”
然而回到國內(nèi)時,楚錦泰面對的是自己挺著個大肚子的老婆,那個時候愧疚感油然而升,就下定決心放棄那個了那個逢場作戲的女人。
應(yīng)該說打從一開始他都沒有真心想要娶過崔玲,只是貪戀她的熱情,貪戀她的美貌,更甚至是因為老婆懷孕而找上外面的女人……
衛(wèi)宗則又是一拳打在書桌上,怒吼道:“我問你是不是?是不是你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醒來時就在那個女人的床上?”
楚錦泰重重點頭:“是。”
既然這是兒子給他的臺階下,那么他就順著兒子給的臺階下來。反正崔玲早已去世,除了他,誰也不會再知道當(dāng)年的實情。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衛(wèi)宗則終于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什么樣的女人生出什么樣的兒子。那個下賤的女人就只能生出商煦風(fēng)那樣的野種。”
“……”楚錦泰低著頭悶不吭聲。
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在病情上昏睡三年醒來一切都變了。
楚氏沒了,以前他所擁有的資產(chǎn)都沒有了,兒子也變了。現(xiàn)在還沒有適應(yīng)這一場震驚,又莫名地多出一個兒子來。
難怪他以前就覺得商煦風(fēng)看起來有些面熟,原來他竟是崔玲悄悄替他生下的兒子。
想了想,楚錦泰做出決定,要找商煦風(fēng)見面好好談一談。既然商煦風(fēng)是自己的血脈,能認(rèn)回來,解開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就最好不過了。不能解開的話,那他這么做父親的也算是努力了。
楚錦泰說:“蕭航,你能不能幫我約到商煦風(fēng),我想跟他見一面。”
衛(wèi)宗則舉手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還有幾天就是您的生日。到時候我會以你干兒子的身份宴請a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包括商煦風(fēng)。”
楚錦泰說:“蕭航,生日宴我看就算了,我就想私下跟他見見面,兩個人好好談?wù)劇!?
“你們私下有什么好談的?”衛(wèi)宗則冷漠地瞅著楚錦泰,“等你生日那天,你可以對所有人宣布,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趁你酒后非禮你,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就是那個野種,跟他媽一樣的賤骨頭。”
說完,衛(wèi)宗則冷冷地笑了起來,聲音由低到高,臉部的表情變得讓人害怕。他相信,再等幾天的時候,他就可以徹徹底底滅了那個野種。
“現(xiàn)在不是還沒有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如果是的話,你們就是親兄弟……”
“親兄弟?”衛(wèi)宗則眸光陰冷的看向楚錦泰,“老楚,你心里是不是想著要認(rèn)回那個野種?”
不待楚錦泰回答,衛(wèi)宗則又說:“你的兒子只有我一個人。”
看到衛(wèi)宗則如此激憤,楚錦泰不敢再討論這個問題了,急忙換個話題問道:“你查到那張相片是從哪里流出來的沒有?”
衛(wèi)宗則冷笑:“不管是從哪里流出來的,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母親是勾引別人老公的小三。商煦風(fēng)那個野種的存在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所容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