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對不起!瘋?cè)伲@個、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秋凌央低著頭,手足無措地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抬頭去看那個男人。
她敢發(fā)誓,剛剛絕對不是故意拉他的浴巾,絕對沒有要他光光的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過幾天老子再好好收拾你。”商煦風(fēng)又將浴巾抓過來圍好,可不想再一次在這個女人面前丟臉。
等她的生理期一過,他絕對會讓她幾天幾夜下不了床,絕對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商煦風(fēng)先來到隔壁房間看了看兩個小渣渣,他們兩個一點沒有受到外面聲音的影響,還呼呼地睡著,真像兩頭可愛的小豬豬。
看完兩個小渣渣,商煦風(fēng)這才往外走,他像宣布所有權(quán)似的大搖大擺走出房間來到陽臺上。
他往陽臺上那么一站,屋內(nèi)的燈光剛好照在他的身上,那么樓外站著吼的男人自然也看清楚了。
“小子,你是誰?”那人瞬間激動起來,說話的語氣就像抓到一對狗男女似的,“你怎么在凌央的家里?你對我們家的凌央干什么了?”
屋外還很暗,商煦風(fēng)看不清楚那個口口聲聲說他的老婆是他們家的凌央的男人長什么模樣?
不過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用這樣的說法,男人強烈的占有欲瞬間就被激了起來。
他商煦風(fēng)是誰?向來都只有他欺負(fù)人,只有他去搶別人的東西。今天竟然有人敢上門挑釁,想搶的還是他的女人。
他黑眸微微一瞇,迸射出凌厲的殺意,冷冷道:“樓下那兔崽子,趁老子現(xiàn)在還沒發(fā)怒,有多遠(yuǎn)就滾多遠(yuǎn)。”
這已經(jīng)是商煦風(fēng)非常客氣的語氣了,要是換作以前,他二話不說,直接拿槍一槍蹦了那男人的腦袋。
“叫老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樓下的男人顯然被激怒了,“小子,你打哪兒來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商煦風(fēng)雙臂抱在胸前,優(yōu)雅地看著樓底下叫囂的男人,而后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給你三秒鐘消失。”
樓下的男人平時也是作威作福的角色,何時有人敢跟他這樣講話?
在這一塊地盤上還沒有人敢跟他對著干,平日里別人看到他都恨不得能躲起來,這國南島上誰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今天竟然有人敢跟他叫囂,還限他三秒鐘消失。
不管是誰說了這句話,他都得讓對方死得很有節(jié)奏。
樓下的男人騎上摩托車,同樣冷冷地說道:“小子,你別走,給老子等著。”
秋凌央聽到兩人的對話就知道要出大事了,趕緊穿好衣服跑了出來:“榮飛,你別誤會,這是小陽和小月兒的父親,那個你……”
她跑出來的時候,摩托車已經(jīng)轟轟地跑遠(yuǎn)了,哪里還聽得到她說什么。
“秋凌央,我怎么聽著你這語氣都不對勁。”商煦風(fēng)微微挑眉,薄唇微勾,“你跟我說說看,什么是你別誤會?”
要是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這女人親切地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還讓人別誤會。